少年天子惡意地用自己的膝蓋將太后的雪白屁股往上頂起,讓顧折顏能夠看見自己壯碩的肉棒如何在孱弱無力的美穴裡進出。那個被操出血來的肉穴終究順服了起來,在血液潤滑下,媚肉不斷向內咬合,以推拒之姿迎合著男人的入侵。
“您是誰?您是西盈皇子,大曆太后,我沒有父皇那麼愚蠢,我永遠不會否認您的身份的。”皇帝說著,對準早已熟悉的顧折顏的敏感點狠狠操弄,如願聽到那人失聲低吟,才笑道,“可是到了床上,您就是朕的人。”
作者有話說:彩蛋趕上正文那麼長系列……
這次好像沒有什麼想說的了。恭喜陛下又負一分!不過逼奸小媽重點還是要逼奸嘛,粗暴什麼的陛下也不想的……
番外是沉璧美人的過去,被生父強暴至懷孕,慎入。
美人們都相當可憐,最後各自會有1v1的HE結局,爭取不留遺憾,讓大家都特別幸福。
本文攻君需要人手一本成長手冊才行,大家都要努力啊……
又及,好幾次差點把沉璧和眠玉寫反,發現他們倆的名字可以連成沉眠,玉璧兩個詞。其實我是無心的,一開始就是想著靜影沉璧命名的。眠玉的名字出處第一章有寫。真是一個意外美妙的巧合,受受黨們的小福利~
☆、皇帝逼奸太后,太后產乳(彩蛋:眠玉的往事,人妻被丈夫出賣,輪姦射尿)
大曆朝後宮清心殿的所有宮人都被揮退在殿門以外。
緊閉的殿門,隔絕了殿內一切罪惡的聲息。
清心殿太后的玉榻之上,此刻正坐了兩個人。
說坐著不怎麼妥當,一個人是坐著,另一個人幾乎是被吊起來了,雙手被粗繩緊緊捆在一起,繩子繞在大床床頂上。那個人肌膚雪白,五官美麗得有些雌雄莫辨,容色卻很憔悴。那個倦倦的美人上身披著一件溼透的輕薄素衣,直映出裡面穿的一件墨色描金的肚兜,本來應該極清麗動人。
可惜那件墨色的肚兜已經被從兩邊捲了起來,阻在一對渾圓的玉乳之中。這可是皇帝最愛不釋手的一處了。厲擇行幼年喪母,對他的新母后既有一個男人對愛侶的傾慕之情,也有一個兒子對母親的移情作用。這對玉乳無疑就是母親身份的最好證明。在厲擇行眼中,那曾經是一對驚怯可愛的初生玉兔,從肚兜裡迫不及待地跳出來,被握在掌中,剛好能盈滿整個手掌。乳房上有細細的絨毛,讓它看起來更加柔軟,上面兩枚花蕊本是顏色淺淡,初時緊緊含著苞,被手指輕慢地挑逗捻動兩下,就成了盛開的嫣紅花蕾。而如今,這花蕾的蕊心卻是被人串上了一條精細之極的金鍊子。乳頭也隨著懷孕完全發育成熟,乳暈變成了深陶的顏色。鏈子與乳頭串起的末端泛著油光,像是抹了什麼東西。那美人大概是極痛的,蒼白的臉上暈著兩頰潮紅,長睫低垂,玉臂高抬而修長的頸子乏力地低垂著,宛如病而初愈,任誰也想不到,這就是母儀天下的當朝太后。
厲擇行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顧折顏情動的樣子。他想,母后的身體,從前是含苞待放的青澀花苞,如今卻完全成熟,完全盛開了。
他覺得他早該像今天這樣對顧折顏用藥了。再貞烈的人,在極品的媚藥之前,不也得臣服順從嗎?清冷高貴,遙不可及的顧太后固然是他心中所愛,但美人一朝折節委身,主動求歡的樣子,也是美的不可方物。
想到這裡,他取了放在玉盤中的珍珠粉,極其不珍惜地搓了一手,捏住了顧折顏胸前一粒,輕輕拉扯,顧折顏便不堪負荷難以忍耐似的,輕輕呻吟起來。厲擇行滿意一笑,低頭含了藥膏,唇舌並用,在顧太后胸前耕耘,靈活的舌頭反覆挑弄被穿上了銀環而腫大的雙乳,發出一陣一陣嘰咕的口水吞嚥聲。他感到掌下碰觸的人在顫抖,眼光往下一瞥,顧折顏那處已經支了起來,橫陳在錦被上的雙腿正軟得發抖。
厲擇行遂抬起頭在顧太后耳邊低聲道:“母后可是又想了?”
顧折顏不願意看他這副得志的樣子,秀麗的雙眉攢在一起,似含著無限的屈辱。
抹在金鍊子上的媚藥一波比一波強烈地發揮著藥效。顧折顏覺得痛麻的乳尖被小小的螞蟻爬過一樣發癢,這種癢侵蝕他的神志,直鑽到他的下體。隨著顧折顏艱難的呼吸,潔白圓潤的雙峰在厲擇行眼前前後晃動,細細的鏈釦互相撞擊,發出低低的聲響,甚是惹眼。厲擇行又怎能拒絕這樣的誘惑,雙手一邊一個將顧折顏的柔軟捧在了手心,大力搓揉地看著它們變了形狀,嘴上極甜蜜溫柔地用平時的尊敬口吻,卻說著下流不堪的話:“好母后,親親母后,喜歡兒臣這麼玩你的騷奶頭麼?”
兩人的衣衫灑了一地,當朝太后近乎光裸地在自己的宮殿裡被名義上的兒子侵犯,門外就是厲擇行和他的侍從們,他們沉默寡言、充耳不聞地站在門外,對這裡上演的醜聞視若無睹。
顧折顏艱難地喘息兩下,下體剛剛生產和被強暴帶來的疼痛沿著脊骨傳到四肢百骸,他連指尖都繃得慘白——只是乳頭上藥膏發作的厲害,叫他整個人都耐不住了,情不自禁地用赤裸的身體去蹭身邊的人。
厲擇行得意地將手探到他下面,下方兩個穴眼竟然早已春潮氾濫。他用粗糲手指摸了摸兩片豐厚柔軟的花瓣,撥了撥裡面猶帶血絲的穴眼,緊接著就將三根手指猛地戳刺了進去,顧折顏咬唇低吟一聲,雙腿不自覺地抬高夾緊,一邊乳頭隨著身體晃動送到了厲擇行唇邊,被狠狠地用牙齒咬住。厲擇行覆了上來,撩開下襬露出雄壯陽根,趁著這時將他雙腿分開,對準被淫水浸潤的後穴,一鼓作氣盡根沒入。饒是顧折顏的身體動了情,被這般狂猛對待,也疼得縮起了身子,無力地被壓在厲擇行堅定的身軀之下,欲反抗而不能。鬆弛的花穴裡被手指揉弄,他只覺得前面痠軟的要發河,而後穴裡面彷彿有滾燙的鐵杵大開大合地杵著,回回捅到那個要命的地方,極痛之時又美得他神魂俱飛。極品的春藥擊垮了顧折顏一貫的清冷淡漠,極樂之中神智全失,竟然低低地喚人來救。
厲擇行笑出聲來:“救你?我的母后,我的——騷奴,你的小淫穴可是緊緊含著我呢!我抽出來一點,它就死死地咬住我,好像我抽出來以後那兒就多空虛似的。騷母后告訴你的兒子,父皇去後多久沒有人用大肉棒疼愛你了?可不是要兒子好好地在裡面攪動攪動?”
顧折顏低喘著,把那淫詞浪語充耳不聞,他叫了一會兒幾乎不離身的沉璧——沒人來救他,那名字開始變換,胡亂地從沉璧變成父親,又變成陛下,幾乎叫厲擇行笑出聲來。始終無人救他,身體裡的東西卻是越來越堅硬脹大了,內壁緊緊貼著上頭勃起的筋絡,如此親密如此接近。顧折顏漸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