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的事,多疑不信任他人是他與生俱來的性格缺陷,不洗,讓他慢慢改。陛下的心情是這樣的:我怎麼會喜歡上那麼壞的人!我怎麼會犯這種錯誤!我根本就不喜歡他,沒錯,不喜歡的!
至於問這時候汗王跑哪兒去了,他在照顧沉璧,而且陛下一來他就要主動躲開以免被發現身份。
替身真相沒有人猜到,可能作者腦洞開的太大了。所以美人還是我的!
因為上一章有幾個留言都說想看太后和將軍這對卻至今都沒吃到,加上最近不虐沉璧原則,彩蛋就放將軍和太后在正文完結以後的一段H吧,希望大家吃的開心。
易珉=易沉生的女兒,易苊=易蘇生的兒子。
☆、皇帝太后情感轉折,將軍皇后偷情,浴桶中摸乳插後穴(彩蛋:大俠眠玉糖)
銅鏡中模模糊糊映出姑蘇的臉,厲擇行從背後擁住顧折顏不斷進入他的身體,眸光亦不經意掠過角落。
兩人的視線在銅鏡之中朦朧交錯,厲擇行未看到其他,先看見了姑蘇臉上未乾的淚痕。
他們都僵住了身體,姑蘇對著鏡中望見的滿面錯愕的厲擇行淡淡一勾唇角,像是訣別般同他一笑,然後伸手抹去了臉頰上的淚水,轉身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顧折顏亦察覺到厲擇行突如其來的遲滯,他順著厲擇行的目光看去,卻只看到一面空空的銅鏡。
“怎麼了?”
厲擇行用手握住顧折顏的大腿,十指在他雪白的雙腿上留下粉紅指印,將他的下身用力地按向自己,緩慢又深刻的重新抽插起來:“沒什麼。”
但他操弄顧折顏的動作終究越來越慢,雖然擁著曾經渴望不已的人,神思卻隨著姑蘇離開了此處。最終他沒有噴射就將肉棒從顧折顏的小穴裡抽了出來,草草披上外衫就下了床。顧折顏原本跪趴在床上被他從背後強行進入,此刻已經坐直了身體,長髮披散了半身,半遮半掩著潔白如雪的裸露身體,不言不動,似乎已經不再抗拒他的親近。
在夢中也難以肖想的情形一朝成為現實,厲擇行卻難以找回從前的熱情。他想要對顧折顏說點什麼,但兩唇張張合合幾次,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顧折顏沒有再看他了。他將蜷在身下沾滿溼痕的雙腿落到地上,把一對瘦削的足放進擱在床邊的那雙繡鞋裡,一手扯下掛在屏風上的外衣裹住赤裸的身子,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過不多時,清心殿的宮人進來服侍厲擇行穿衣。清心殿中人莫不知道這對關係畸形的太后與皇帝之間的曖昧,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在這兩人獨處之後,陛下非但沒有露出一絲饜足的神情,心神也完全不在顧太后身上一般。
沉璧睡了長長的一覺,醒來之後,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守在床前的藍衣侍衛。
“你是……?”他發覺自己已經回到了清心殿熟悉的寢殿之中,眼前人卻是陌生的,不由開口發問,聲音卻依舊嘶啞不堪。這沙啞的聲音叫他立刻想起了前一日在楚館的不堪回憶,下意識瑟縮了一回身體。
藍衣人給他遞過來一盞茶,揭開蓋子把茶碗放在他的唇邊:“別怕,你的藥性都解了,聲音啞只是因為嗓子發乾罷了。”
沉璧邊急切的就著他手中茶碗喝水,邊奇異的抬眼看了幾眼這個陌生侍衛。他生的清俊溫柔,十分好看,身上自有一股難以漠視的貴態。這個人好像只需看看旁人的眼神與動作,便知道人家想的都是什麼。
沉璧喝過了水,就聽他說:“你想必知道我,我叫赫連蘭聲。”
沉璧恍然大悟,連忙見禮:“汗王。”
赫連蘭聲將他按在床上,為他在身後墊上幾個軟墊叫他靠住,然後端來了一碗溫熱的藥汁,低頭用勺子攪動幾下,問:“手上有力氣麼?”
沉璧試著握了握拳:“有的。”
赫連蘭聲這才將藥碗遞給他,沉璧望著那褐色的藥汁,已經口中發苦起來。但他從小習慣了吃苦,只是蹙一蹙眉頭,就一氣不停的把整碗苦澀藥汁喝了個乾乾淨淨。放下藥碗,就看見赫連蘭聲對他極是溫柔的一笑,問他:“苦嗎?”
自然苦極了,又苦又澀,留在口中的味道沒有一點回甘,全是讓人作嘔的難受。但被赫連蘭聲這麼問了一句,沉璧忽然覺得即便是苦澀也沒有曾經那般難以忍受了。
他知道赫連蘭聲同顧折顏關係匪淺,對赫連蘭聲突然出現在清心殿並沒有多大的訝異,便問:“汗王,我家殿下在何處?”
赫連蘭聲接過他手裡的空藥碗擱在一邊,聽到這一問低低一笑,似是覺得很有意思:“小皇帝來找他了,此刻大概是芙蓉帳暖度春宵吧。”
沉璧失聲道:“怎麼會?”
赫連蘭聲不疾不徐的說:“來你這裡之前我聽了一會兒,小皇帝照舊用強,一點長進也沒有。”
沉璧立刻便要起身,被赫連蘭聲再度阻住:“你去做什麼?”
沉璧臉色蒼白,小臉上卻滿是堅決:“陛下如今已是大婚封后的人,不該再來見殿下了。殿下從來無心於他,這樣下去只會叫所有人都彼此怨恨。”
赫連蘭聲輕笑:“這道理你家殿下難道不明白?我本就在一門之隔,他只消示意我,我有千百種法子讓小皇帝無法得手,不過殿下沒有。”
“殿下……殿下為何?”
赫連蘭聲輕輕一嘆:“愧疚罷了。我瞧小皇帝今日來找他時的樣子,真是兩眼通紅,痛苦極了。殿下看到他那樣,興許覺得對他有諸多虧欠,因此格外縱容他。這本是小皇帝做夢也求不來的事情,只可惜……”赫連蘭聲的聲音越發渺遠起來,“只可惜有人對求而不得的事物總是魂牽夢繞,輾轉反側不得安寧。等真得了手時卻又覺得茫然無措,似乎自己真心想要的並不是這些東西,之所以堅持,只是因為一點得不到的執念。”
“厲擇行想了那麼多年的水滴石穿,然而成於今日,亦毀於今日。”
一言過耳,竟如晨鐘暮鼓,叫沉璧呆坐床上,心神劇震。
他思及六年以來的點點滴滴,為厲擇行所為與所求總是南轅北轍而悵惋之時,竟然也分辨不出,厲擇行對顧折顏的百般執著到底是一片深情,還是執著於執著而已。
他看不破這其中情意,也看不破六年來的自己對厲擇行又是哪一種執著。
是因他之深情而感佩,為他付出一切,還是單純因嚮往那一份深情,習慣付出而付出?
赫連蘭聲已經站起來,想了想又俯下身,在沉璧耳邊說:“看在殿下份上我再多提醒你一句,無論是厲擇行還是易衡之都絕非良配,與其和他們糾纏,你倒不如考慮考慮我。”
厲擇行責令姑蘇閉門思過的事尚未通達宮廷,他離開清心殿以後,輕而易舉便出了宮。等他回過神來時,他已經來到了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