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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歸隱在此,不需漂泊江湖,風餐露宿。”

宋鬱笙望了望這一間新房,搖頭嘆息:“這樣的屋子,放在家中連下人的屋子都比不上,少爺嬌生慣養,沈大俠真喜歡他,便不該讓他在此吃苦。他父母健在,哥哥俱掛念幼弟,沈大俠難道要他與你一起,做個沒有過去,沒有姓氏的人?”

“我已經將我的姓氏給了他,他不會再……”沈未宣還待再敘,忽覺臂中筋絡一陣抽痛,他不由自主一抬手臂,懷裡的眠玉便掙脫了,飛快地站起來躲到宋鬱笙身後。

手臂上如有萬蟻噬咬般刺痛難耐,與之同樣叫沈未宣的難過的卻是眠玉藏在宋鬱笙後邊,面上全是對這個陌生男人的信任。

宋鬱笙的語調平平板板,極符合他貴門僕從的身份,話語卻一字字盡是對沈未宣的輕蔑和憐憫:“對不住了沈大俠,我是斷不會將少爺讓給任何人的。我名宋鬱笙,他連流落青樓,前塵盡忘,尚記得在名中鑲一個‘玉’字。你之於他,不過是我的替身而已。”

沈未宣一字都不願信。

然而今夜發生的一切,卻一樁樁一件件都昭示著這男人所言為真。

更讓他惶惑的是,如果宋鬱笙所言為真,眠玉在春城的那幾年因受刺激前塵皆忘,直到此刻才記起了宋鬱笙,那麼是否以後都將自己忘記了?

宋鬱笙若尋著了他的小少爺,他沈未宣又要向何處去尋他的沈夫人?

宋鬱笙當著沈未宣的面溫柔攬住了眠玉,聲音依舊平直,但任什麼人都能聽出他話中的體貼溫柔:“少爺,老爺夫人都對你掛念得緊,咱們今夜便回去吧。”

眠玉眼波流轉,本該跟著他心心念唸的宋郎離去的,不知為何卻像生根於此,任宋鬱笙如何牽扯都拉不走。他一雙眼殷殷地望著飽受劇痛折磨的沈未宣,猶豫說:“這個人為何會這樣?咱們先給他找個大夫吧。”

宋鬱笙面色一寒。

沈未宣卻左手執劍,再度攔在了他們兩人之前,硬朗面目上一片冰寒:“今日你要帶走眠玉,便從沈某人的屍身上踏過去。”

自眠玉的角度,正好瞧見沈未宣下頜一道深紅的舊痕,他望著那道傷痕,不知為何心裡便難過起來,一張嘴便鼻腔酸澀:“這位大俠,我並非你口中的眠玉,我也不識得你,我要跟我家裡人回去了。你既然不適,還請不要為難我們,快些、快些找個大夫看看吧。”

話雖這樣說,眠玉眼中已經撲簌滾下兩行淚水。他用手背擦了擦臉頰,手背上立刻溼漉漉一片,他望著手上水痕,似乎亦震驚無比,怔愣住了。

沈未宣低低一笑:“還用什麼大夫?該問你的家裡人對我做了什麼手腳才是。”

宋鬱笙萬沒想到,他做足準備而來,千般打算,仍是不能叫沈未宣死心,也不能叫眠玉全然忘記這個男人。他擰眉佇立,右手攏在背後袖中悄然動作。那隻藍色蝴蝶竟然仍未飛走,翩翩然在三人對峙之時,再度翩然落在眠玉肩頭。

在沈未宣錯神之間,眠玉因猶帶淚水而分外黑亮的眼瞳頓時變得一片沉黑僵滯。

最終打破沉寂的是沈未宣,他左手執劍,劍光冰寒,一劍向宋鬱笙和眠玉中間挑來。宋鬱笙卻緊擁眠玉半步不退,當世無雙的劍客這一劍之威,如雷霆如游龍,如長虹一掠,如寒星大墜,但宋鬱笙甚至比沈未宣更加從容,便如松柏生根,泰山不倒。

只因他知道,沈未宣一劍襲來,必將無功而回。

果然,不過少頃,沈未宣長劍脫手。此一墜,長虹被雨撲襲,寒星叫雲阻遮。究其原因,是沈未宣執劍的左手亦同右手一般,如筋骨被齧食,劇痛讓這個劍客再無法握緊手中利劍。

他甚至支撐不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軀,沉穩可靠的身軀如失了站立的力氣,身形忽跌,沈未宣用盡最後力氣,左膝支地,半跪下來。

宋鬱笙冷冷勾唇,上前一腳踢踹在沈未宣的肩頭。

沈未宣再穩不住,在這一踢之力下,他沉沉的撲倒在地面上。

宋鬱笙用那與他肖似的聲音腔調冷嗤:“不見棺材不掉淚。”

沈未宣未想到,自己還能有醒來的一刻。

但在醒來這一刻所見的景象,又讓他情願自己未曾醒來。

他仍然躺倒在冰涼地面上,正對著錦繡鴛鴦芙蓉帳。帳外是燭影搖紅,帳內是一雙玉人相依偎。他心心念唸的人修長的兩臂被紅錦分別吊在兩邊床柱上,溫軟美好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向他裸露著。

但沈未宣偏偏碰不得。

宋鬱笙正在他面前褻玩這具身體。

宋鬱笙將眠玉的長髮綰了起來。此刻正用一雙玉箸挑弄著眠玉的乳頭。眠玉難耐的扭動著身軀,宋鬱笙安撫的撫摸了他的發頂,小獸般的眠玉便消停下來,又乖順又希冀的望著宋鬱笙,期待著這人將帶給自己的無盡歡愉。

宋鬱笙用冰涼的玉箸像夾起一枚小小的鵝卵石一樣夾著眠玉粉嫩的乳尖。他的手掌很粗糙,這雙精緻的筷子卻被他使得極好。他將其中一根頂在眠玉淡紅乳暈旁邊,手指靈活翻轉,撥弄著另一根繞著那一圈小小的杏紅的暈轉了一圈。眠玉身體一顫,雪白的臉上浮起與乳暈同色的淡暈,啞啞叫了一聲:“宋郎。”

宋鬱笙問:“沈大俠能做到我這般嗎?”

沈未宣全身無力,他體內作亂的痛不知是由什麼引起,竟讓他丹田一片空,半點真力都發不出來。

他亦無言相對。宋鬱笙所能為之事,他確不能為。

猶記得那夜眠玉與他歡好,氣他只有一身蠻力,仗著長了一根好物,便不論技巧的在那處橫衝直撞,讓他半點歡愉也無。

比起眼前這個男人,他確是遜色太多。

宋鬱笙拿兩箸一重一輕的戳弄著眠玉兩顆乳頭,淡淡道:“我與少爺青梅竹馬,少爺十三歲時就是我的人了。可惜我身份低微,老爺不能應允我們的婚事,要將少爺遠嫁他方。我念老爺一家恩惠,不肯做出與少爺私奔之事,少爺嫌我軟弱無能,便一人趁夜走了。”

眠玉仍輕輕地叫,卻有了別的內容,似是也勾起了往日回憶:“宋郎,宋郎……我不要同別人好,我只要宋郎……”

宋鬱笙溫柔至極的摸了摸他小巧的耳珠,在眠玉的唇上溫存一吻:“好,我不離開少爺。”

沈未宣心中漸無知覺。

“我不知如何少爺竟然會流落到京城,成了你口中的‘眠玉’。自少爺離家,老爺早已後悔,我這回帶著少爺返家以後,便要與他成親了。”

宋鬱笙漠漠一笑,扔下玉箸,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包覆住了眠玉的幼乳:“他生的真美,是不是?他今年十九歲,身子還像十三歲時那麼細膩光滑。連這對小奶子也沒有半分差別,叫人又憐又愛,恨不能這麼握著一生一世,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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