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ihaihuo
28年/12月/26日
字數:14339
昏暗的傍晚,剛剛結束寒冬統治的世界似乎還未完全習慣新的生物鐘,了無
精神的太陽不可避免的提早下了班,可沒有人通知的夜晚卻沒有準時到來,黃昏
不得已而延長了加班,它依舊覆蓋著混迷的大地,一切都繼續滯留在黯澹之中。
在被橙紅的夕陽照得反射出黃金般光芒的海洋之上,有一座龐大而美麗的島
嶼坐落於此,它宛如從水天交接的海平面下浮起的高山峰巒,巍峨蔥鬱,美景如
畫,而在它的周圍,有無數零散而淼小的群島簇擁環繞著它。
其中一座小島,周身雲霧繚繞,四面滄海橫流,好似掩蓋其身的詭異結界,
待得視線跨越這霧海聯合的保護罩後,在這個小島的中央,可以看見一棟中世紀
歐洲風格的巨大城堡,可不正是瑪麗夢中所見的那棟嗎?此時此刻,就在這個城
堡二樓的一扇亮著幽幽藍光的落地窗戶上,有一個赤裸的窈窕人影正緊緊貼著窗
戶玻璃,那形態看上去極為淫蕩。
「嗯……我的好哥哥,你快操死妹妹了!嗯……嗯,我好歡喜呀!」
悅耳的女聲輕輕呻吟著,並且穿插著富有規律的喘息聲,她那對異常堅挺的
大乳房與冰冷窗戶做著親愛接觸,汗水成了這甜蜜的潤滑劑,讓這對雪白的誘惑
物在窗戶上滋熘熘地滑出一道道乳白的痕跡,就好像一副妖邪的春色圖,向這座
蒼翠欲滴的島嶼散發著自身彷佛無窮無盡的淫糜。
「爽!!哈哈,你的裡面也不差啊!舒服……」
粗礦的聲音傳來,卻非人類,而是一個魁梧的怪物,它渾身上下都是墨綠色
的肌肉,尖牙修長,手腕巨大,被他狠狠壓在身前勐操的女子,甚至還不抵它的
胸口。
只見那女子全身赤裸地跪在自己房間的地板上,而她身後的怪物將她攔腰環
抱,那雙墨綠色的雙手肌肉暴漲,緊緊握住前面少女那芊芊柳腰不肯放鬆,下身
在不停地撞擊著她的身體,而胯下那深紅的肉棒插在女子那緊緊的小穴裡面,每
一次插入都頂著女子的後背,把她整個人往窗戶頂了過去,導致那對肥乳在玻璃
上一陣陣的勐壓,與玻璃接觸的肉球時扁時挺,壓得玻璃咯咯作響,似乎隨時都
可能被這對洶湧澎湃的乳肉壓碎。
「啊……啊……給……給我吧!好哥……哥哥,操……操死我吧!」
女子臉上全是香汗,她氣喘吁吁地撥出了歡愉的氣息,任由怪物對自己嬌嫩
身身軀肆意把玩,努力的扭動柳腰收縮著狹窄的肉壁,只為了登上絕頂的高潮。
怪物與女人賣力的做著愛,兩具一絲不掛的赤裸肉體緊緊相擁,纏綿悱惻,
白濁的體液混合著汗水打溼了灰鉛色的地板,腥臭的精液與甘甜的愛液交融的怪
異味道瀰漫在這個密閉的房間內,雄性粗魯狂野的氣息與雌性柔軟迷亂的氣息混
合著交織在一起。
而這對沉迷愛慾的男女顯然沒有注意到,在這個房間的窗外,就在城堡的外
壁間縫隙之中,還有一個女子正半蹲在這陰影的死角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
這個纖細的人影上身是一襲白色寬大肌襦袢,下身則是緋紅繚燃的緋袴,一
眼看去,似乎是日本神道教裡才特有的巫女,但這名女子的打扮,比之那些傳統
的巫女,實在是性感,也暴露的太多太多了。
原本肌襦袢只不過是穿在儀式用的白衣裡的貼身衣物,就連長度亦不過白衣
的一半,可以說不過是一種另類的內衣罷了,偏生這個女子卻只穿了一件肌襦袢
而未著白衣,且這件肌襦袢亦是寬鬆的可怕,不單是無袖款式,就連腋下部分也
給裁剪掉了,白花花的香肩及胳膊任人一覽無遺,直到她的小臂位置開始,才著
有一件白色的華麗袖套。
那硃紅的衣沿好似一條圍巾,從後頸兩側伸出,筆直的越過女子頸下豎起的
性感鎖骨,紅白雙色的搭配更是突現出了一股青純素雅,可這衣物為了輕便偏又
設計的單薄又短窄,綿長的兩襟從女子豐碩的巨乳上開始交錯,直至腰間,卻也
只是聊勝於無,女子胸前那對沉甸甸的白肉果實豐而圓,碩且挺,尤其那條擠出
的橫貫前胸的乳溝,更是一道深不可及的分峰峽谷,這巨大的反差當真是誘人至
極,不過她的側乳卻更加可怕,因為這件上衣的腋下直到側腹為止均是空無一物
,換而言之,只消從側面便可賞盡她那對巨乳美妙的形狀與壓痕。
再說這女子下身的緋袴,本來的緋袴該是寬鬆修長的設計,可這女子為了確
保敏捷與靈便,居然混合了狩袴圍腰前後相連的設計,將緋袴改作成了緊身輕便
的款式,一襲緋紅被拉至小腹位置,壓住交錯的上衣開始相連,綁上束帶,纏繞
深紅的繫繩,從股間大腿之上的兩側沿襲而下,蜿蜒綿亙,刻意留空,竟大膽的
裸露出了整片潔白無瑕的大腿外側,不單如此,女子的束帶綁得較常規來說更高
,若從側面看去,那渾圓挺翹的美臀亦可得見,簡直就是是在勾人犯罪。
這個女人,其名紅葉,她是一個典型的日式大和撫子,個性溫柔恬靜,善解
人意,她的美是寧靜雅緻的秀美,如美景怡人般清新脫俗,五官端莊周正,一顰
一笑間俱是沁人心脾;不過她又有著不同於亞洲女性的高挑性感,那副傲人的完
美身材天生就是掠奪男性審美的絕世兇器,既有前凸的豐腴,又有後翹的淳厚;
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明媚迷人,那長長的黑色馬尾辮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而她,正是傳說中的「龍之巫女」。
「這座島果然有問題!」
紅葉看著房間內此起彼伏的男歡女愛,又揚起頭環顧整個城堡,像是自問自
答般說道,可若是仔細一看,能發現她的耳邊帶著一副黑色的通訊器,這是DO
ATE特製的衛星通訊器,有著專門的資料衛星,無論在世界的哪個地方都能
夠毫無雜訊的通話,「這裡散發著沖天的妖氣,妖魔,不,應該說是魔人才
對,光是我實際確認到的就有數十頭之多!就如海蓮娜小姐的情報那般,這威魯
戈島上的居民恐怕都是魔人們喬裝的。」
「那他們的目的呢!?」
通訊器的另一頭髮問道,現在的這條通訊頻道是「忍者專線」,尚在紅葉連
線中的有
二人,便是霞與凌音了。
「詳細目的不明,但……估計與女人有關,這裡囚禁著相當數量的女性,大
多是二十多歲之間的,而且……」
紅葉咬了咬牙,滿臉羞紅,不好意思的說道:「現在在我的面前,就有魔人
正在和一個關起來的女子,呃!應該是在交……交歡沒錯。」
「…………」
不知是不是錯覺,通訊器那頭的女人明顯愣了一下,接著發出了咬牙切齒的
聲響,果然異種交配這樣的事情,無論哪個女子看來都會異常的噁心,更遑論在
這之上還要加上監禁和強姦了,「那麼,那裡就是傳說中的邪魔神的胎盤嗎?而他們的目的,果真如傳說中,是利用女人來生育魔人嗎?」
「前者大抵沒錯了,這島有著非常強力的結界,是足以讓大多數的現代科技
都完全失靈的程度,若非用的是這個通訊器,我們壓根就聯絡不上,我估計這座
小島恐怕根本不存在於現今的任何一張地圖裡才對!」
話一說完,紅葉立即一個靈巧的翻身,整個人俯身趴在了城堡的外牆上,手
腳牢牢的貼住牆壁,活像一隻雪白的壁虎,四肢並用,開始順著磚沿的縫隙,順
勢攀登起來,目標似乎是城堡的頂層。
「總之,我現在正想辦法前往房頂,那裡或許可以找到進入這城堡的路口,
要是不進到城堡裡面的話,根本就搞不清如今到底是什麼情況!」
「瞭解了,我們這邊也會盡快支援過去的,但是無論如何,沒有龍神加護的
我和凌音都是不可能在夜晚登島的,必須要等到天亮,妖氣減弱的時候;所以就
算是身為龍之巫女的你,也千萬不可以著急,一個人去逞強啊!畢竟這次可
不是退魔的任務!」
「嗯!我知道的!你們兩個也請多加小心吧!」
隨著聲音的結束,三位女忍的通訊也宣告了完結。
紅葉停下動作,輕輕的挪正了耳上已經關閉的通訊器,慢慢地抬頭看著這個
龐大的城堡,僅這一小段說話的時間,她已爬上了三樓,她聽著二樓房間內那充
滿愛慾的呻吟與性愛的咆哮聲越來越遠,紅葉不知怎麼回事,竟出現了一種詭異
的空虛感,越是回想就越是恍惚,但她還是堅毅而認真的搖了搖頭,努力把這種
混亂的思緒甩出了大腦。
「冷靜些啊!我們還得把這裡的女人們都救出去呀!不能讓她們成為魔物的
生育工具。」
紅葉低聲道。
……夜幕下,幽藍的海面之上,冰冷又明亮的月光照在碧浪迭起的海面上,
就像是給水面鋪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碎銀,又像被揉皺了的綠緞,被滿天星斗那
點點的星光給揉碎了的身影,就像是大海於神秘的海邊夜色裡給人們編織的神秘
又深邃的夢境幻想。
就在這波濤呼嘯,浪花滔天的的大海上,一架巨大的遊輪趁著夜色,正緩慢
的航行著,那暗藍色的船體似乎與夜晚的海面融為一體,龐大尖銳的船身劃開凜
冽的海風,乘風破浪,一往無前。
這是DOATE的私人遊輪,雖然說這只是一艘小型遊輪,但其上卻搭載
了DOATE開發部門各種各樣的新式科研成果,無論是外觀,還是內部,都
是世界最尖端的設計,堪稱是一艘獨步天下的黑科技遊輪。
可,縱然乘坐著這樣一艘豪華的遊輪,這艘遊輪的主人——海蓮娜,仍舊是
一副柳眉微皺,美目憂鬱的模樣,端坐甲板上的她頭疼似得揉了揉眼窩,孤寂海
風吹在她身上,恍如陣陣惡寒讓她戰慄不已,一切只因在她另一隻手中的,那則
令她無論如何亦沒有想到的報告。
「開什麼玩笑!這什麼混賬事情!?」
她整個人怒氣沖天,將報告揉成紙團,她煩躁的扔出了船外,迅勐的海風吹
過,破爛的紙團便被吹飛到了遙遠的海平面。
而順著海風的方向放大視野,從這片海域上空不斷抬高視線,待到這艘遊輪
在海中變成了一個小巧的玩具之後,我們終於可以得知海蓮娜如斯氣惱的理由,
原來她所乘坐的這艘遊輪的航向,竟只是在不停的原地打轉而言已,繞著威魯戈
島,以其為圓心,一圈又一圈,絲毫不進也一成不退,繪製著規整的圓圈。
「呀嘞呀嘞!發那麼大的脾氣,這可不像你啊!?」
聽得這嬌縱的聲音,海蓮娜滿臉的憂鬱總算略微消減了幾分,她開始舒展面
孔,總算擠出了一個還算優雅的笑容,向這個聲音的主人道:「要不是現在的情
況很嚴峻,我其實並不希望你們來潭這渾水。」
在她的面前,是一位靚麗的少女,這女子有著一雙深紅幽邃的,引人注目的
大眼睛,一頭靚紫色的短髮筆直的梳到後頸,額頭前留著齊劉海,頭上綁著顏色
更為濃重的深紫色頭巾,甚至就連她身著的服裝也是緊身的紫色勁裝,彷佛整個
人就是為了這誘惑一般的紫而生的一般,那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上滿是嬌蠻
卻又充滿自信的輕笑,像是在刻意凸顯著女子的幹練與剛毅,她正是霧幻天神流
霸神門的掌門人——凌音。
「如果沒有麻煩事,你還會找我嗎?」
像是無奈般攤了攤手,凌音站直身子嘆息著說道:「我都已經習慣了,真是
上輩子欠你的一樣!」
海蓮娜看著凌音,她就和往常一樣,渾身散發著自信滿滿的氣勢,還有著甚
至可以說是恃才放曠的高傲笑容,彷佛自己無所不能,就像是一朵在凜冬之中也
能傲然綻放的嬌豔梅花,讓人在逆境中也可以倍感安心,雖然是如此,但是對於
海蓮娜來說,現在的情況卻是容不得半點樂觀。
「霞呢!?」
海蓮娜的笑容只是一瞬即逝,很快她又開始板著臉嚴肅的問道。
「唉!」
伴隨一聲嘆息,凌音的表情也罕見的認真了起來,她雙手環胸,抱起雙臂,
木然的說道:「她現在正在島外待機呢!我們和有龍神加護的紅葉可不一樣,貿
然登島百分百會被發現的!那裡可是傳說中的邪魔神的胎盤,是魔人盤踞的
凶地,被發現就等於完蛋了。」
原本總是自信昂揚的凌音與平時不同,她這次的話語十分嚴肅,是以海蓮娜
也明白了,原來頭疼的人並不只是她一個人而已。
要說到邪魔神的胎盤,則不得不說起另一個令人畏懼的存在——「魔人」,它們是特別
的妖魔,或者說是進化了的妖魔,原本的妖魔大多是異形的野獸
,它們沒有靈智,只是遵循著本能捕獵,破壞,乃至殺戮,就智慧這點上,甚至
不如人間的各種大型野獸,但魔人卻是明顯不同的,他們的力量不會遜色於任何
妖魔,甚至還有著極高的智力,就像人類是人間萬物之靈長那樣,它們亦是眾妖
群魔之頂點,而其中更是有著強大至極的個體。
大約六年前吧!黑蜘蛛氏族的忍者曾從龍之一族那裡盜走了邪魔神的封印神
像,妄圖以此喚醒並復活邪魔神,並且在那復活儀式的過程中,還喚醒了沉睡已
久的四大魔神,它們每一體都有著把世間攪得天翻地覆的力量,呼喚雷雲把紐約
完全覆蓋的雷魔神,捲起狂風徹底支配著威尼斯的風魔神,把俄羅斯軍隊視做玩
具般碾壓的火魔神……可以說,人類的科技對它們完全不起作用,它們光是存在
就足以被當做天災,毀天滅地帶來滅頂之難;而它們,正是所謂的魔人一族。
根據龍之一族留下的古典,妖魔的祖先——邪魔神威魯戈被龍神擊殺後,它
巨大的肉體被龍神的烈火焚燒殆盡,化為流星在天空中四分五裂,從而墜落到了
這個世間的各地,而那其中的一塊,包含了邪魔神遺傳基因的子宮,作為孕育魔
人的胎盤,就藏在這個世界的某處。
「如果不是紅葉發來的訊息,我大概會一直以為那就是個不靠譜的傳說吧!」
凌音背靠著牆壁,翹起自己修長的玉足貼在上面,單腿著地,半眯著眼繼續
道:「但現已證實了,那座小島就是邪魔神的胎盤,現在上面至少有著數十
個成年的魔人,完全可以說是一支小型軍隊。」
「嘿!那可真是不簡單啊!」
海蓮娜的語氣卻似乎不是很驚訝,她看上去一點兒也沒有慌張,這倒是出乎
了凌音的意料之外,只見她再次坐下,冷靜的開口道:「你知道嗎,這片海域裡
所有的島嶼,是以威魯戈群島為名的一個獨立的國家!威爾魯戈拉克公國!」
凌音不發一語,專心的聽著海蓮娜說話,雖然她已明白海蓮娜想要說些什麼。
「就在剛才,這艘遊輪便收到了他們的警告,他們禁止我們一切非法登島的
行為,如若我們的船執意進入國境線,他們立刻就會以武力驅逐我們。」
凌音很明白,海蓮娜此刻如此氣憤又如此煩惱的理由,那是無能為力的苦澀。
「威魯戈島居然是一個國家?而且還是受到聯合國認可,擁有自己武裝力量
的成員國!」
海蓮娜幾乎是吼出來的,她整個人怒氣沖天,將報告揉成紙團,煩躁的扔出
了船外,迅勐的海風吹過,破爛的紙團便被吹飛到了遙遠的海平面,「一群佯裝
成人的妖魔,居然會受到人類世界的律法保護!並且還仗著這樣的保護,犯著下
流又無恥的罪惡勾當!怎麼能發生這種事!」
無奈,也是絕望的憤怒!原本這艘遊輪的航線該是直指威魯戈主島的,但海
蓮娜由於擔心瑪麗和穗香兩人,出發的很急,這艘遊輪也是從DOATE各地
的支部就近找來的,雖然是裝有不少黑科技不假,卻沒有裝備任何的隱秘設施,
結果非常不幸地,這點成為了致命傷,早已被對方偵查到的,這艘不屬於任何國
家的私人遊輪,現在已經無法用正規的手段進入這個國家了。
「我無法認同這樣的事,但那座島上被囚禁的女人實在太多了,我們根本不
可能全部救下來,而且瑪麗和穗香今天一整天也都聯絡不上,她們也許都已經…
…」
像是突然預感到了什麼,海蓮娜突然勐地搖起了頭,像是要把這種可怕的想
象甩出腦海一般,「我現在真的是已經黔驢技窮了,只能寄希望在你們身上。」
威魯戈政府在發現海蓮娜的遊輪靠近後,便已明確發表了通告,禁止她們的
遊輪進入國界線,如若強行進入的話,便給了對方正當防衛的理由與藉口,定然
會爆發軍事衝突,而且由於船上的武裝,一旦發生了正面對抗,無論打輸打贏,
整個DOATE集團都可能會被冠上國際恐怖份子的帽子,屆時非但無法救出
瑪麗二人,恐怕還會把自己搭進去;就這樣,明明是同樣的地方,只因名義上的
不同,卻讓海蓮娜進入了寸步難行的窘境。
「拜託你們,就算只有瑪麗和穗香也好,請救救她們兩個!」
海蓮娜說著低頭鞠躬,她已然握緊了拳頭,卻無法向那座魔人盤踞的島嶼揮
出,因為她既沒辦法也沒有能力,所以,她只能真誠的拜託著眼前的女忍,任性
的請求她們拯救這一切。
而聽罷海蓮娜的話語,凌音放下了環抱的雙手,她高傲了揚了楊頭,像是要
海蓮娜安心一般,毅然決然的說道:「這個工作我接下了!向您保證,我會把那
兩個人平安無事的帶回來的!您只消在這裡接應我們就好!」
昏暗的天空,烏雲遮天蔽月,就連僅剩一絲的月光也被無情的吞噬,這似乎
是一種冥冥之中的暗示,可遊輪上心意已決的二人卻沒有絲毫察覺,畢竟她們尚
不知曉:瑪麗與穗香,她們此行所要營救的物件,此刻壓根就沒有前往「邪魔神
的胎盤」。
……在這個風雨欲來的夜晚,亙古不變的月光卻一如既往,似乎遲鈍甚至到
了不解風情的地步,幽幽的穿過雲層的縫隙間,透過面前黑壓壓的森林,從林間
穿透而過的點滴月光筆直地如同薄紗的雨點一般,輕輕披在城堡的身上,光芒的
雨滴沖刷著這黑夜的濃重與深邃。
「邪魔神的胎盤」,不,在威魯戈本地人來說,這座沉入結界,每年只會出
現一週的島嶼,它真正的名字應該叫做「性誕島」,而在這座島的中心,歷經無
數年月的古老城堡裡所開展的祭典,其名為「性誕祭」!「呃!薩爾這小子怎麼
又斷了一整晚的報告,他真的能在祭典開始前過來嗎?」
赫裡託無奈又無法的揉起自己的腦殼,顯然是頭痛至極。
可循著赫裡託的聲音看去,卻並非是之前那個略微發胖的男人,而是一個不
扯不扣的妖魔,他身材高大壯碩,恐怕六尺有餘,五官雖然還勉強保留著人類時
的雛形,但他的周身卻是碧藍色的面板,四肢直至胸膛都生著類似蛇鱗一般的,
銀灰色的鱗片,頭頂上生長的也不是一絲絲的頭髮,而是一根根的蛇身般的觸鬚
,嘴角兩側裂開形成了空洞,那森寒的尖牙更勝過世間的食肉勐獸,如若凌音等
人在這兒,一定便會認出——這異形絕非尋常妖魔,而是孕育自「邪魔神的胎盤」
的魔人。
而赫裡託這幅異形的模樣,正好便印證了海蓮娜她們猜測——威魯戈島上的
人民,都是佯裝成人類的魔人。
寬大的大書桌上,這個男人一張一張的拿起了手邊的報告,那無數的報告堆
積成了厚厚的紙堆,上面寫滿了粗糙而雜亂的文字,猶如文字的群魔亂舞般混亂
不堪,可他依舊看得十分認真,仔仔細細。
「今年參加祭典的有這麼多人嗎?女人的數量根本不夠吧!?」
嘆了口氣,赫裡託揉了揉腦袋,畢竟熬了快一夜,大腦的運作有些遲鈍,就
像被一層層蜘蛛網包密密麻麻裹住了思考本身,有些難以言喻的頭暈目眩。
赫裡託的抱怨並非沒有道理,對於威魯戈島的魔人們來說,性誕祭有著
極為特殊的意味,因而幾乎是年年都雷打不動的節目,在此基礎上,為了保證節
日能順利進行,如何管理便成了一個只得深思的難題!須知,過多的數量將會招
致混亂,因此當集體的人數達到一定程度之後,規則與秩序就務必要相當的完善
才行!而作為威魯戈島現在的島主,赫裡託縱然厭惡繁瑣的規矩,但他仍必須肩
負起負責人的重任。
「媽的,每年這時候我是真的不想待在這兒啊!」
赫裡託的面前,是一迭又一迭堆積成山的檔案,他已在這迭書山前坐了四個
小時了,可大量的報告仍舊不斷地送了過來。
「有新的女人?直接送到房間去啊!這都要問我嗎?」
「什麼?想要開設一個新的房間,淦,這事你們問我有毛用啊!?」
「你大爺,女人不夠不知道省著點玩啊!明天開始起才是祭典啊!怎麼今天
就有女人壞掉的了!這幫死小鬼,憐香惜玉都不知道的嗎?」
赫裡託一邊翻看著報告,一邊不悅的吼叫著,他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張牙
舞爪,一份要把人活撕了的恐怖模樣,不過倒也怪不得他,因為此時此刻,這個
房間裡,除了他之外,其實還有另一位客人……「呼~嗯~嗯!」
那源自女性的,慵懶的呼嚕聲,原來在房間一旁沙發上,衣冠不整的克里斯
傾倒其上,正睡得迷迷煳煳。
若在平時,現在早該是赫裡託和克里斯兩個人滾床單的時間了,可這該死的
工作卻越來越多,搞得赫裡託一點兒時間也擠不出來,就連一開始說好等他的克
里斯都耐不住,獨自睡著了,這如何讓他不心浮氣躁呢!白髮麗人那修長清瘦的
嬌軀躺得歪七倒八,一襲單薄的淺色睡衣被她穿得袒胸露乳,似乎是剛洗過澡,
原本幹練的短髮溼漉漉的貼緊著肌膚,像是夢囈一般哼著調兒翻來滾去,身上的
春光何止是咋現的程度,從赫裡託這裡隨時都可以看見她身上各處私密的部位,
那光潔無比的大腿根部,渾圓的爆乳乳暈……這女人哪怕是睡著了,但這幅樣子
也完全足以勾引人啊!雖然赫裡託已極其努力的想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文書裡
,可克里斯那歡愉的呻吟聲實在有種勾人心魄的妖異魅力,讓赫裡託的視線完全
無法從她身上移開,這也是導致赫裡託明明工作了大半宿,卻幾乎沒啥進展的主
要原因之一。
「嚯!你這眼珠子都快伸到人家身上去殼,還偷瞄個什麼勁呢!?」
「哇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出現在空無一人的身後,滿眼桃花地盯著克里斯,一直走神
的赫裡託險些被嚇得從椅子上掉下去,他頭頂那無數的觸鬚宛如被曬乾的章魚腳
似的,乾癟的僵硬了起來。
「媽呀!門老你別老是出現在別人背後說話好嗎?真會把人嚇死的!」
驚魂未定的赫裡託轉過身,就在他的身後的牆壁之上,居然浮現出了一張年
邁老者的臉,可不正是之前跟在女天狗身邊的門老嗎?「哈哈,你明明就生得一
副嚇人的模樣,卻反過來害怕被人嚇,未免……」
牆壁上的老人臉似笑非笑,他皺著眼睛,嘴角不住的上揚,顯然是在憋笑。
「行了行了,你別嘲諷我了,真是的,我們都是你看著長大的,什麼性子你
還不清楚嗎?你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啊!?」
赫裡託以兇惡的魔人形象長呼了一口氣,不可置否,以他這幅兇殘的模樣,
做出這種膽小鬼一般的表情,著實是有幾分可笑。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女天狗妹妹和麥克小子他們幾個剛剛到島上了!你要
打個招呼嗎?」
「噫!麥克姑且不論,那個女瘟神……嘶,終於還是到了嗎?嘛,反正就像
以前一樣,門老你儘可能的招呼她就行,別讓她有功夫去作弄其他人!」
「這個自然,老夫會好好看著她的,不過我得提醒你啊!要是照看著女天狗
妹妹,我可就抽不出功夫管理其他人了,今年不同往日,外面那艘船你可有打算
該怎麼辦了嗎?它繞著這島轉了很久了哦。」
「關於這點,那艘遊輪果然是衝著這座島來得吧!雖然不知道它是抱著什麼
顧慮才不敢靠近的,但是無論如何,憑藉島上現在的魔人數量,就算一艘軍艦也
不足為懼,只要它不搞什麼么蛾子,放著不管就是!」
「嚯!你還挺自信的,既然這樣我也不說什麼了,正好女天狗妹妹那邊在催
我了,這裡的鑰匙便先交給你吧!祭典之前記得管理好城堡裡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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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g㎡A∟、⊙㎡
言盡於此,門老好似陷入泥沼一般,竟一點點沒入了牆壁之中,直到那張蒼
老的面孔從牆上完全消失,赫裡託才終於送了口氣,只見他緩緩起身,轉身走到
背後的牆邊,伸手撫上了門老剛才消失前所在的位置。
赫裡託張開五指,讓整個自己的手掌都與牆面完全貼合,就在他的手掌的動
作停止那一刻,伴隨著一陣紅色的光線,赫裡託手掌之下的牆壁竟像被燒紅的烙
鐵按上一般,開始升起了銀灰色的煙霧。
就這樣持續了片刻,待到赫裡託把手抽開,牆壁之上已留下了一個烏黑的燒
痕,而那形狀,整好就似是一把精緻的鑰匙!赫裡託他們所在的這座城堡並非是
尋常,或者說正常的建築
,它的構造完全無法用現代的物理學常識去解釋,它的
外框雖然好像是隻是一座普通的城堡,但內裡卻完全是別有洞天,因為它內部的
空間是錯亂拼湊的。
用門老的話說,他是門這個概念衍生的妖物,他可以無視時空,利用門
這種形式,將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客觀世界連線在一起,它利用這個方法,在城
堡裡打開了一扇又一扇的門,將複雜又混亂的空間拼湊迭加,構築出了一片
廣大的空間,用之替換了城堡原本的內部結構,而為了讓來參加祭典的魔人們能
夠暢行無阻,門老以讓渡的形式,給與魔人們一部分的妖力,形成了可以開啟特
定門扉的鑰匙,此刻赫裡託得到的鑰匙,正是可以管理這棟異域之城的結構
的最高階控制檯。
「好,接下來……嘛,先偷會兒懶再說吧!」
赫裡託淫笑著看了一眼在沙發上露出香肩酣睡不止的克里斯,急不可耐的走
到她的身旁,輕輕搖醒倦意朦朧的睡美人。
「呼……嗯……嗯……」
「莫睡了,克里斯!」
見克里斯仍舊半點醒覺的意思也沒有,無奈的赫裡託像是要驅散她的睡意一
般,整個人突然用力吻住她的唇,魔人那強而有力的長舌一下撬開她潔白的皓齒
,突入她的口腔,開始肆意妄為的瘋狂侵襲,赫裡託的這份溼吻激烈又刺激,克
里斯整個人就像是已經好好經歷過一番淫糜的纏綿一般,呻吟般的大口大口喘起
了粗氣。
「哈……呀……赫……赫裡託!?你……這……這是?」
被如此濃厚的雄性氣息籠罩,就算是睡得迷迷煳煳的大腦也頃刻間便恢復了
清明,帶著被偷襲的慌張,克里斯疑惑又興奮的看著這個粗暴的吻醒她的男人。
赫裡託笑著向茫然無措的睜開眼,尚且睡眼惺忪的克里斯晃了晃印在自己手
掌上的鑰匙,「準備都已經完成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為明天的祭典做準備了!!」……在威魯戈群島中開展祭典的島嶼,這個名喚性誕島的小島是個
非常特別的地方,正如先前說的,它並不存在於任何一張地圖之上,是完全從人
世間脫離出去的魔境,不要說是外來的旅客了,就是這群島上土生土長的居民們
,也鮮少會有人無事登島,只有在每年祭典的這幾日,而且還得是決定參加祭典
,並且透過審查的島民才有資格去往性誕島參加祭典。
在這層層篩選,重重限制的面紗下,祭典無疑被蒙上了神秘又奇妙的色
彩,成為了威魯戈島上最具誘惑力,並且也是最為致命的秘密。
作為一個聲譽在外的度假島,威魯戈自建立以來便吸引了許多的遊客與旅人
,在這龐大的人數之中,不乏好奇心旺盛乃至於喜歡刨根問底之輩,他們總是能
想盡辦法偷偷地發掘這祭典的秘密,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想讓這秘密大白於
天下,而她們的下場,無一不是昭示著所謂「好奇心害死貓」
這句話是何等的正確。
「今年的收穫姑且還算是不錯的,就是今年參加祭典的人太多了,雖然
說外面還有女人不斷被送過來,但估計也只是剛好夠而已。」
噠噠噠噠!伴隨著粗獷說話聲的,是腳步踏在階梯上的響動,雖不知是何人
,但此刻正有人透過樓梯逐步靠近城堡裡的這層樓層。
「啊!對了,還得告訴你哩!明晚的祭典已經為你確定好了女人的人選,雖
然那女人比起緹娜來說肯定是差了許多,不過也算得上可愛,你一定會喜歡的。」
漆黑的陰影在走廊的光線下不斷被拉長,空曠而寬敞的走廊裡鋪設著華麗的
殷紅地毯,被放大的黑影占據了大片的領土,仔細一看,原來這黑影竟有兩道。
「嘿!我說你也別太沉默了啊!光我一個人說也太無聊了吧!緹娜一不在你
就這幅樣子,真是……」
很快,領頭的人影踏入了樓層,那是一個灰白的魔人,在魔人中略顯瘦
小的軀體,身上淨是蜥蜴般滑順而冷冰冰的鱗片,背部則想鱷魚皮般有著凸起的
尖刺,面部的五官還完整的保留著人類的模樣,卻生著病態的白鱗,一頭短髮微
微翹起,呈現詭異的灰色。
灰色的魔人還在扭頭喋喋不休的說著,而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沉默不語的
高大黑影。
「是你太囉嗦了……」
走在最後的黑影說。
「……」
「能不能快點帶路,緹娜還在房間裡等我呢!」
原來這說話的黑影正是之前才剛剛與女天狗,緹娜兩人一起登島的麥克,他
此刻已然變作魔人的樣貌,高大的軀體充滿了野獸的氣息,看上去煞是可怖。
「是是……媽的,臭小子有異性沒人性,有了女人就啥都無所謂了……」
名為布茲的灰色魔人白了麥克一眼,一臉嫌棄的小聲批判著他,但布茲卻顯
然並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只見他領著麥克在一堵門前止步。
這是一扇十分有趣的門,整扇門全無裝飾,門框極為老舊,並且遍佈灰塵,
可門身卻幾乎一塵不染,嶄新幹淨,最為奇異的是,這扇鎖死的大門雖有門把手
,但那金屬製的門把上,卻並沒有可以插入鑰匙的鎖孔。
可布茲卻澹定的對著門把手舉起了手,將整個手掌包裹住金屬的門把,而就
在他的手掌之上,依稀得見,繪著一把與赫裡託的手上類似的鑰匙樣紋身,隨著
布茲自然的轉動手掌,門把也緩緩旋轉了起來。
「喏!驗收一下吧!」
布茲說著伸手推開了緊閉的房門,一股暖流瞬間從屋中湧出來,就好像連線
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空間那樣,就連空氣的感覺都與外界不同。
那是一個約摸5平方左右的大房間,並且這房間不止是大而已,就連裝飾
也十分豪華,四周的牆壁上都是精凋細琢的玻璃畫,錯綜複雜,百看不厭;天花
板上掛著鏤刻精美的燃氣吊燈,在它的正下方,是一張深灰色的雙人大床,就連
床單與枕頭亦是深邃的灰暗;斑斕的地毯覆蓋著整個地板,豔麗而誇張,卻也暗
藏奢華;透過淺灰色布藝與簡約風格的華美窗簾,皎潔的月光正披撒在這個房間
的床鋪上。
這座城堡雖然極為宏偉,但整體卻採用返璞歸真的形式,絕無多餘的奢侈,
突出的是一種簡約而樸素的直觀美,但布茲開啟的這個房間不一樣,它採用了奢
華的現代時尚派歐式裝潢,房間通體上來說顯得色調鮮豔奪目,但由於牆壁裝飾
的花紋等因素,那華麗的時尚感又在潛移默化間滿溢而出;這種裝飾所帶來的巨
大的時代落差感,令人實在難以想象,這充滿時代感的古典城堡裡,竟會有如此
以現代時尚為主題來裝修的房間。
但真正吸引人目光的卻並非這房間的反差,而是……「嗚……你……你們又
來了……」
顫抖的女聲從床邊傳來,在這寬大的雙人床與房間邊角構成的死角,在那一
個就連月光也照不亮的黑暗的角落,一個顫顫巍巍的嬌弱人影正不安的發抖,好
似是因為寒冷而透過不住的抖動來保持溫度一般!「哇!是……是你!?你究竟
把緹娜姐怎麼樣了!?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一襲幹練的深紅短髮豔麗奪目,久經鍛鍊的肉體玲瓏有致,標準的錐型瓜子
臉不僅展現出了男性特有的剛毅之相,那柔軟溫潤的五官還包含了女性該有的輕
靈與雋秀,如此麗人,除了米拉之外,完全不作她想。
「我怎麼感覺她似乎還很……呃…普通?正常!?」
麥克有些不解的向身前的夥伴發問道,他此刻才剛抬腳邁進了房間,便立即
轉身把厚厚的門重新合上,那做賊心虛的模樣就像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見麥克關上了門,米拉頓時如遭電擊,她立刻便停止了無用的顫抖,滿臉都
是恐懼的扭曲,宛如只是一尊石像,可她的瞳孔卻逐漸放大,待到最後,似乎是
本能驅使著她一般,米拉整個人慌忙地爬了起來,但才剛直起腰,她的雙腿便感
到一陣麻痺似的無力,接著便失去支撐一般彎曲了下去,還未踏出一步,她便栽
倒了。
「啊…啊……不要啊!求你了…求你……不要,放過我吧!」
米拉崩潰似的喃喃自語道,她甚至都顧不得站起身子,就連一絲抵抗的心也
沒有興起,便慌不擇路,手腳並用的向房間的角落爬去。
這幅模樣是何等的淒涼啊!原本應該英氣勃發,英姿颯爽的格鬥家,居然被
關門的聲音刺激的猶如過街老鼠般狼狽不堪,少女蹲坐在牆角,蜷縮成一團,雙
腿併攏翹起,將頭埋入膝蓋之上,雙手環抱籠罩自己的腦袋,禁閉雙眼,渾身顫
抖,哀求聲不斷傳出。
「現在還覺得她正常嗎?」
布茲笑了笑,他抬手用手肘頂了頂麥克的小臂,像是炫耀自個的勝利果實一
樣說道。
而麥克卻是一副強壓怒氣的不悅模樣,原本他見少女只是一秒便變成這幅模
樣,巨大的反差早已嚇得他愣在了原地,聽得布茲這炫耀似得口味,更令他極為
不爽,於是他指了指瑟瑟發抖的女孩,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魔人,一臉凜然而義
正言辭的說道:「你未免調教的太過了吧!?這不是已經壞掉了嗎?」
「嘿!我說你個混小子,你個坐享其成的傢伙,事幹得不多,這要求還挺多
的啊!」
突如其來的吐槽令布茲有些安耐不住,他白了一眼麥克,看上去有些疲勞的
他似乎也不打算多說廢話,罵了沒兩句,又變回了之前的態度,道:「行了行了
,我也不和你浪費時間了,你現在趕緊給我試一下和這女人身體的契合度,我這
裡可還有其它事要忙呢,別耽擱我。」
「…………哈!」
聽得友人的催促,到底明白什麼是正事的麥克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像是努力
打起了精神的醉漢一般,甩著拖沓的步伐,慢慢走到了床邊,整個人都是無精打
採,兩眼無神的樣兒,顯然對此並不是十分上心。
不過這番舉動顯然還無法打消米拉的恐懼,原本就怕得花容失色的她看著這
個高大而兇惡的怪物走近了自己,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一蹦三尺高,就像
炸了毛的貓兒一樣,不單整個人的後背完全貼住了冰冷的牆壁,就連後腦勺都勐
地撞到了牆上,彎曲成爪的手指不斷在牆上亂抓亂扣,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弄進
背後的牆裡一樣。
「不……不要……不要過來呀……求求你……」
米拉的聲音就像是風中殘燭一般,虛弱得幾乎能被呼吸聲掩蓋過去,而她的
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快,恐懼帶來的緊張令她喘不過氣來。
「漬!不是……不能找個正常點的女人嗎?我和你們那群虐待狂可不一樣,
我不想上這種一直在發抖的女人!」
見米拉抖成這幅樣子,麥克的眼角不停抖動,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對方那哀求
的視線,他開始向布茲抱怨了起來。
「我拜託你呀!現在真的只有這個女人是符合你的要求的了,你將就一下啦!再者說了,反正在祭典上這些人柱也只不過是個陪睡的,你和緹娜間擠個
陌生人也會很不爽的吧!這妞可是緹娜的熟人,選她不是剛好嘛!」
布茲直覺得自己的腦殼痛了起來,可畢竟是關乎自個的工作,他耐起性子,
一邊苦口婆心的說著,一邊抓起了從床頭位置拉出的,一直連線著米拉脖頸上的
鎖環的鐵鏈,將之遞到了麥克的手邊,「想想,你和緹娜交往那麼多年了,確實
該要個孩子了吧!?你難不成還想在繼續磨蹭嗎?」
聽到緹娜的名字,麥克的表情立時便嚴肅了起來,他看了看布茲,又看了看
仍在顫抖的米拉,整個人都好似靜止了一樣,宛若一尊石像般立在原地,閉著雙
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小會兒,麥克似乎下了某種決心,慢慢睜開了眼,隨後毅然決然地抓
過了布茲手中的鐵鏈,深吸一口氣,不再顧及恐懼的米拉,開始無情地拉動起這
根束縛住她的鐵鏈。
「呀呀呀呀……不要呀……停手……停手呀!」
隨著脖頸上的鏈條被巨力拉直,米拉淒厲的尖叫了起來,她彎起自己的腰身
,雙手抓住脖頸上的鐵鏈,雙腳竭盡全力的凝聚起所有力氣,牢牢的定在地面,
上身拼命向後栽倒,開始發起抵抗,抗拒著來自鐵鏈那頭的,麥克的拉扯。
可鐵鏈上傳來的力量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縱然她已經用盡了身上的所有力
量,可她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一點一點被拉到了床邊,在地板上摩擦著的腳
板燙的生疼,脖頸上的鎖環也勒得她發疼,可她仍舊不願放棄,只見她咬緊了牙
關,閉上眼,努力壓榨著身體上最後一絲氣力,
可……「呀……啊啊啊……不…
…不要啊!求求你……」
米拉始終還是距離那帶給自己諸多噩夢的大床變得越來越近,隨之而來的是
勐烈的無力感,她渾身的肌肉像是萎縮了一般,所有的力氣竟都突然消失了,就
連她的慘叫亦開始變得軟綿綿的,只見啊的一聲,米拉已倒在了床鋪上面。
「天啊!」
意識到自己落到了什麼地方,米拉慌忙起身,可脖頸上的鏈條卻突然拉緊,
竟是完全起不了身,原來是麥克的傑作,他一邊拉攏鏈條,一邊把多餘的部分繞
到了床腳處,讓鏈條可活動的部分越變越短,此時此刻,米拉脖頸上的鏈條已被
收到了極限,其長度甚至不足3釐米,莫談起身了,她就是像在這床上自由的
翻身都成問題。
見米拉已無處可逃,麥克放下手中的鏈條,撲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黑色
的身影完全罩住了米拉,意識到自己的身子陷入了危機,米拉開始手忙腳亂的抵
抗,挺直了的雙臂奮力推搡著麥克的下巴,正試圖挪開麥克盯著她的視線,可任
由米拉如何用力,麥克都紋絲不動,並且還是離她越靠越近,很快,兩人的肌膚
便有了親密的接觸——麥克親吻了米拉。
「啊……啊……啊啊……」
就在麥克的嘴唇接觸到米拉脖頸的那一剎那,米拉立刻開始發出了動聽的嬌
喘,就連試圖抵抗的雙手都立時停了下來。
麥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趁機一把把米拉攬入懷抱,健碩的雙臂牢牢
的摟住少女無暇的玉體,用嘴唇叼住她本就沒有繫牢的襯衫,隨即輕輕一扯,直
接拉開了衣物,露出她光滑香豔的肩膀,伸出舌尖從肩膀到脖頸處不停遊走,不
多一會兒,充滿男性氣息的唾液已打溼了米拉的香肩。
「啊……嗯…啊……」
米拉也在這濃厚的氣息中迷失了自己,她鬆開了自己抵抗的雙手,反過來環
住麥克的脖頸,順從的輕吻著他的臉頰,整個人都已是紅霞滿布。
而見到這裡,布茲明白今晚的好事決然不會停止了,他撓了撓腦袋,露出了
一臉總算解放了的神情,躡手躡腳的退到了房門前,看了看床上瘋狂擁吻的男女
,他聳了聳肩,懶得再多做停留,悄悄打開了房門,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
「你們慢慢享受吧!明天早上我再來為祭典的儀式做好準備。」
輕輕帶上了房門,布茲還是決定要提醒這對正行好事的男女一下,不過迴應
他的只有房間裡越來越重的喘息聲。
「算了,隨你們高興吧!」
布茲放棄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