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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重現之宿命的強姦】(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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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穿過門口的九層轉運風鈴,一陣零碎叮噹聲響後,我已隨著曉夢入了正門。

點亮廳燈,首先映入眼的是玄關處那副陳摶三棋贏華山刺繡圖,再往下看,鞋櫃

最上面放了鬼谷子授徒人偶,孔明七星燈擺件,盡皆精緻可愛。轉入客廳,楊公

羅盤轉運鍾依舊搖擺不斷,隔斷上的六合招財貓亦自個兒搖頭晃腦,讓整個屋內

活力無限。

夜雖已深,但在柔和暖白光頂燈照耀下廳明戶亮,桌椅茶几整潔如舊,我暗

嘆了口氣,壓了心中紛亂思緒,有些不安的隨意張望,沙發後那許負雲遊水墨牆

繪依舊栩栩如生,左側掛著那高低錯落古樸的五帝錢不用再數也知道有六串,一

切皆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場景,因為天色雖已晚,但畢竟這已經我「今天」第

四次來了。

曉夢先端來水,放在茶几上後,並未多言,又去客廳對面那間專門用於施術

的臥室,取了各種準備道具做起準備工作。

幾分鐘內,曉夢已是兩三次從我身邊經過,看著曉夢忙前忙後,倩影嫋婷,

也不知是不是早些時候觀賞的那場「大戰」太過刺激,雖然如今場景早已大換,

但餘波依舊讓我心裡湧出一種莫名的悸動。

曉夢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選,至今雖已年近三旬,卻依然孜然一身。然而

女人的身體卻早非當年初識時的窈窕青澀,衣裙包裹下的胴體不知何時早已熟透,

特別是那緊繃連衣裙下的纖腰翹臀,走起路來輕擺微顫,皆已帶了幾分成熟誘美。

偏偏舉手投足又是如此優雅得體,此刻安靜下來,更別有一種洞察世情的神秘美

感。

想到此處,我心神一凜,驀地發現曉夢比起「前幾日」和我不斷的打趣之語,

此刻竟是異樣的安靜。是因為來得太晚了麼?我這麼晚來找曉夢、會不會、產生

什麼誤會?

別樣的氣氛隱覺讓我有些難以言喻的微妙詫異。我不敢多想,只鎖了眉頭,

有些怯怯的把餘光偷偷瞄向曉夢迷人的背影,只在心頭默默唸道,曉夢,你不會

真的發現什麼了吧?

每施展一次「午夜夢迴」,我自己便會折壽一年。但曉夢付出的「代價」,

又是什麼呢?我這樣反覆的「夢迴」,又真的好嗎?而曉夢作為施術者,又真的

對我的行為完全不知嗎?想到此處,略帶悔意的羞愧感再從心底升起。

「師兄,你還要騙我到何時?」

曉夢略顯悽婉的軟語讓我如墜冰窟。怎麼?被發現了?我心虛的迎上曉夢的

目光。卻不知何時曉夢早已來到我的身前,如花的秀顏此刻卻是無比凝重,眼裡

露出的卻更是藏了無盡的心疼憐惜。

我心頭一怵,竟然有些不敢和曉夢對視,只勉強隨口應著:「曉夢、你說什

麼。」

「師兄,你真的,還要回去麼?」

「我、我、我……」我頭皮一麻,這個「還」字,就算再傻,也能聽出曉夢

早已知道我並非初次來找她了。

曉夢徑直走到我身邊,緊貼我的位置緩緩的坐了下來,近得甚至我只要身子

稍稍向一動,便可碰到她的纖腰翹臀一般。而曉夢的眼神此刻卻鋒利若刀,直似

把我心底的秘密都已看個清清楚楚。

但很快秋筠那悽婉絕望的眼神又在我心頭浮現,吳玉那痛苦悲憤的面容也是

無法驅趕,甚至那讓我又堵又悶,卻又刺激非常的輪姦畫面更是讓我心頭猛跳…

…我不敢面對曉夢,只好把頭一埋,剛剛有些動搖的心又重回堅定:「曉夢,對

不起,我想,我還是要回去下,我自己造的孽,必須我自己解決!」

「唉,師兄,你'上次'回去,是造孽了?」曉夢語兒輕輕,卻帶了無數的

關切憐惜。

「我、我知道錯了,曉夢,我必須再回去一次。」我臊面一紅,微微把頭低

下,嘴裡卻依然一字一句的向曉夢求道。

「準備倒是已經完畢了,不過……師兄既然選擇回去,必然有自己不得不回

去的理由,曉夢本應全力相助即可。可是、師兄你真清楚了多次回去所造成的巨

大'代價',這、當真值得麼?到底是什麼事,非得要師兄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去,

能、和我說說麼?」

巨大代價,唉,都已經摺壽三年了,我還在乎再多一年麼?我苦笑了下,

「你都知道多少了?」

曉夢螓首輕輕一搖:「不知。我也只是上次才發現有點異樣,所以才在你身

上留了印記。現在根據你的身體情況,我默默推算了下,大概、你回去應該是三

次了。」

我合下眼瞼緊閉了一會,再睜開時,兩眼已不再迷茫:「曉夢,再讓我回去

一次,我保證,這一定是最後一次了。」

曉夢嘆了口氣,並沒有直接回答:「大風起於青萍之末,常人畏果,聖人畏

因。須知今日之果可能早已在很多年前,甚至前世既已注下,豈是區區逆轉一天,

就可以任意更改?這事到臨頭的一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切改變,往往

都是細枝末節而已。正如你所說,你回去了三次,結果,又有多少改變?甚至,

因為夢迴關係,福祉的耗損,其結果往往是今不及初,越來越糟啊。」曉夢說到

此處,悲憫的眼神已讓我心裡一顫,難道,這一切都是我,都是我反而讓事情往

更糟糕的方向發展啊?

「那、那照你這麼說,'午夜夢迴',對於命運的改變,到底又有多少意義

呢?」我強提口氣,勉力開口續問,心神卻稍有慌亂。

「但求心安也。」曉夢勉強衝我抱澀一笑,又把目光徐徐望向天花板。「其

他法不能改的,午夜夢迴,也不能改變多少,或者說,盡人事以安天命吧。」

我微微一怔時,曉夢已又站起身子,緩緩踱了幾步,秀眸已輕飄窗外,「師

兄。其實人生的遺憾,何止是災厄的化解。'午夜夢迴'的需求者,亦有其他。」

「人生,有一時激憤下的禍從口出,有心神不寧下的錯誤行為,有衝動之下

的冒失決策,這種以'自我'選擇為主的改變,影響偏向長期,但短期尚未衍化

至無可救藥之勢時,'午夜夢迴'往往都有不錯的效果。」

忽地曉夢不知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迴轉過來的俏臉竟隱蘊溫柔:「還有的竟

然是為了那最令人不捨,令人心醉的回憶,有人拼著折壽一年,竟只想再次重溫

'這一天'呢。」

我的心卻是冰冰冷冷,照曉夢的說法,這種非自願選擇性的,甚至已經到了

結果階段的「宿命」,難道就真的毫無他法了?

「師兄應當知道,命有變數,亦有其定數。當命相極明極顯之時,一味妄圖

改命,實屬逆天而行,可能越弄越糟糕啊。」

曉夢的話在耳畔句句如錘在我心間。越弄越糟糕,這難道我就真不知道麼?

從開始只是王志業的單純強姦,到建忠的不倫迷姦,再到第三次本身比較單一的

強姦事件,但我卻定力不足,把小師妹給牽涉進了業力旋窩,最後到「今天」再

次牽涉到無辜的吳玉,同妻子一起共同被輪姦、虐奸……甚至現在是否結束都未

可知。這、真的是一次比一次慘啊!但、我現在還有其他選擇嗎?現在不光是秋

筠問題,我至少不能讓吳玉因為我的錯誤「選擇」,也留下這終身難以磨滅的傷

痛啊。

「師兄,你若信得過小妹,可否先把你的情況告知於我呢。」

我心裡猶猶豫豫,仍然有些下不了決心,卻又聽曉夢續道:「到底是什麼事,

值得師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去,你已經付出了七年的壽元作為代價,難道、

還不夠麼?」

曉夢的話讓我腦子轟隆一炸。怎麼回事?七年?怎麼可能付出了七年之多?

我心神大亂,方才憶起這次回來,似乎真的身體機能都退化了不少,連手腳

活動,似乎都不如往常利索。我開始還以為這幾天精神心理壓力太大,身體也缺

乏'有效'的休息,所以並不奇怪,但,聽曉夢之語,這、這?難道我真的已經

衰老了七年了?

「不是每'午夜夢迴'一次、便透支一年的壽元麼?」我有些迷茫的低聲喃

喃。但看著自己手上的面板光澤、輕輕甩動了下腿腳筋骨,似乎真的都好似大不

如昨!

「什麼透支一年?師兄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曉夢的問話有些驚詫了起來。

我心間溫度急轉直下,莫名的恐懼再也無法抑制。難道、我真的已經老了七

歲了???

「師兄,你竟然不知道'午夜夢迴'對身體機能衰老的傷害是倍數遞增的麼?」

曉夢略顯緊張的詢問讓我心如死灰。倍數遞增?竟然是倍數遞增!?次

一年,第二次兩年,第三次四年,我真的已經衰老了七歲?現在已經是三十七的

身體了?

「師兄,你以為我上次為什麼會發現你有點異常?上次你來找我時,樣貌似

乎,就有一些輕微的、改變了,我就怕……所以我才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記',

沒想到,最讓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曉夢秀眉緊蹙,見我似是真的不知,

眸子已卻多了幾分焦躁慌亂,俏臉更是一白,替我著急起來。

「師兄,你身為命數中人,豈不知冥冥中自有天數,你已付出了七年的壽元

尋求更改而不得,你如今卻還要勉強,這到底是什麼事?值得你如此拼命呢?」

曉夢悲憫關切的急迫話語讓我頭皮發麻,七年的壽元了,呵呵,哈哈哈,竟

然已經付出了七年的壽元。我身子驀地發軟,淚水終於禁不住從我眼角滑落。

我應該就此放棄麼?若說放棄,我心頭更是不甘,現在已不光是秋筠被強姦

之事讓我難以啟齒,更讓我難堪的是,我對秋筠的「拯救」過程,更可謂從頭到

尾皆是一塌糊塗,一次糟於一次。但迎著曉夢真摯關切的目光,充滿疑問的秀容,

心裡愧疚更甚,終於把牙一咬,從次被劉意福慫開始,到用盈虛鏡看到秋筠

被王志業強姦一股腦倒了出來。

話一開口就不可收拾,但我還是隱去了小師妹也被介入其中。因為這已經不

光關係到我老婆,實在是,唉,吳玉曉夢根本不認識也就罷了,小師妹的事我實

在羞於對曉夢開口。

曉夢靜靜安坐在一旁,聽我把「這幾日」的故事講完,微微把頭一點,「我

明白了。你是不甘心秋筠姐、被人強姦,所以反覆想回去解決,卻、發覺似乎有

越來越糟的傾向,甚至還牽涉到他人,卻老是跳不出這個圈子對嗎?」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

曉夢凝眉托腮,似是陷入了沉思,整個屋裡都寂靜得有些可怕。我亦不敢輕

易打斷。望著曉夢臉上陰晴不定,心頭更加紛亂如麻。我的所作所為毫無規劃章

法,生生把事情越搞越糟,眼下想來,也是後悔不迭。於是終於低了頭不敢再和

曉夢對視。生怕她對我迎頭蓋面就是一通臭罵。

好一陣曉夢才柔柔的對我訴道:「師兄。因果循壞,天數豈是我等凡人所能

妄猜。今日之果,小妹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早已種下,而且就算知道,事情如此急

迫,也難有法解救……那麼,我們何不換一種方式解決這個問題呢?」

我一愣,還有其他方式解決這個問題?

「你的八字我剛才又仔細的想了想,論及流年,確實、也可以說正財有傷,

妻宮在本月更是臨天煞桃花刑衝,而且、也很難解決……」

曉夢越說越緩,到得此處更是頓了一頓,我的心亦已提到嗓子眼上,才聽到

曉夢有些吞吐的續道:「師兄,你、秋筠姐被強姦之事,小妹可能、也無能為力

了,但小妹對如何補救此事,這個……方面、事上,也可以稍盡些許綿薄之力。」

「還有什麼方法?」我眼前一亮,也沒聽出曉夢吞吐的話裡別有玄機,本以

為已到山窮水盡心灰意冷之時,曉夢話鋒一轉,竟然還別有良方。

曉夢卻陡然把身子向我一傾,幾乎貼近到吹息可聞的距離。兩眼緊緊鎖住我

的目光,俏臉不知何時已嫣紅若桃,只語帶羞媚低聲緩緩應道:「秋筠姐被人強

奸,小妹也無太多辦法,那麼,師兄、你何不強姦了我,不就扯平了麼?」

我腦子一懵,曉夢,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在八字上,妻子即是男人之財,你在被人搶財之時,卻又能動了人家的財,

睡了人家的老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嗎?」說話間,曉夢已欺身緊貼我胸,兩團

柔軟的美妙觸感瞬間讓我心跳若狂。

「又或是,小妹

蒲柳之姿,師兄竟不屑一顧呢?」

我望著眼前的曉夢,秀顏隱含三分羞怯,嬌媚卻另有七分。兩頰紅霞遍染,

一雙深情秀眸晶瑩若水,和我對視的目光卻分毫不讓直接大膽。反倒是我先怯了,

只把兩眼瞟向一邊,有些不敢再看。

「凱哥哥……抱著我……」

許久未曾聽過的酥軟稱呼讓我腦子轟地一炸。自從我有了秋筠之後,曉夢就

就再未對我叫出過這少年嬉戲玩鬧時的曖昧稱呼,我粗喘了口氣,再也忍不住伸

出顫抖的雙臂,緊緊把動人的女體緊緊摟在懷中,在盡情感受著懷內的每分溫潤

柔軟時,久遠的記憶生生的被喚了起來。

一陣恍惚下,我終於情不自禁的低頭凝望著近在咫尺的如花容顏,嗅著懷內

女子的每一份獨特芳香,眼裡只剩一片模糊,時空彷彿一瞬間再次逆轉到那青澀

如詩的美好年華,在學易之餘,一位嬌俏可愛的少女正對著風華正茂的我撒嬌淘

氣……

曉夢在我懷裡出奇的沒有半點膽怯不適,只把那水汪汪的明眸望著我輕輕一

轉,竟又是如此的勾魂奪魄。我一陣迷糊,無意識間,妻子、吳玉、初燕几個女

子「今天」的事的紛紛在我腦海裡交替出現,最後終於定格在眼下這張嬌羞動人

的俏臉上、不肯再移分毫,那已有些乾涸的嘴唇終於和兩瓣鮮豔溼潤的香唇貼在

了一起。

懷內的曉夢只輕輕的「唔」了兩聲,便向我一倒,終於和我一起倒在了舒軟

的沙發上。我的軀體再無半分力氣,只盡情的體會著覆壓在身上的溫軟動人,飢

渴的嘴唇只管在另一張嬌豔香唇上拼命抿抵,卻不想一根柔軟的丁香卻率先衝了

過來,和我有些僵硬的舌頭絞在了一起……

本來在來之前,我胸中就已被盈虛鏡點了一團莫名之火,此刻自然借勢燃得

更猛更烈。被兩個男人夾在中央的妻子、大腿被分得筆直吳玉……讓人血脈僨張

的畫面更不時在我腦中亂入,讓我胯下的雞巴昂得更高更挺,我再也忍不住伸出

微微顫抖的手在曉夢美好無限的嬌軀上任意摩挲,一會碰到曉夢光潔平滑的玉背,

一會摸到曉夢盈盈可握的柳腰,一會揉到曉夢高高翹起的豐臀,一會探到曉夢裙

內,捏到嫩滑嬌彈的大腿,最後終於將曉夢的連衣裙輕輕拉高,再觸到曉夢最是

嬌腴的腿心聖地,隔著那層薄薄褻褲,輕輕捏擰著女子身上那最令人羞怯的隱秘

部位,感受著我多年未曾敢想象的溫膩酥滑,久久不願離開……

良久,突地一股大力,懷內的女體已撐起了身子,我正有些不安的望著那張

早已遍染緋紅的若花俏臉時。曉夢只把撩人的眼兒嫵媚的向我眨了兩眨,嬌唇朝

我輕輕一嘟,衝我挑釁道:「來呀師兄,有本事你就來強姦我呀……你今天強姦

不了我,你就是個沒種的廢物男人……」

話音還未落,曉夢已趁機飄得遠遠。

「你、看你往哪跑!」

曉夢這一激之下,我哪裡還忍得住,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子,不用多說,褲

襠內高翹的雞巴已經指揮著我向屋內唯一的女子追逐而去。

曉夢時而抿唇嬌笑,時而扭身躲閃,時而慌亂驚叱,時而雙臂推揮,不過多

時,客廳內的椅子已碰倒,桌子已撞歪,沙發上的靠枕被扔得亂七八糟,直到茶

几上的水杯都被碰得灑了一地,這具嬌媚得讓我差點抓狂的女體才終於被滿眼通

紅的我堵在一個牆角。

曉夢背靠著牆,略顯緊張的機靈眸子依然不斷轉動,一雙皓白玉臂緊張兮兮

雖已收在胸前,卻依然無法完全藏住那對成熟蜜桃在不斷喘息下的起伏誘惑。我

稍微愣了下,曉夢一個貓身卻想趁著我的分神,從我手彎下竄出去。我哪裡再肯

讓她逃跑,只跨前一步,有力的雙手終於把女人的腰一把舉起。

「啊……放開我,色狼!你要幹什麼!」

曉夢略顯驚恐的低聲尖叫只會讓男人精神更振。我只任由那雙豐腴的美腿亂

蹬,一對無力粉拳輕錘,我毫不在意,不顧一切的再次把曉夢結結實實的摟在懷

裡,確認扭了幾下身子的小羊羔再也無法掙脫後,便直接「嘣」的一下把這具嬌

美的女體摁倒在地,同時一隻手已開始撩起了曉夢的連衣裙。

「哎喲!輕點兒……你?師兄、噯~去床上、別、別在這……」曉夢痛呼一

聲後便停了掙扎,只眯著眼兒,羞窘的在我耳邊低吟。

「我在哪兒還能由得你?」一陣讓我氣喘吁吁地追逐中,我的暴虐心已被曉

夢完全激發,胯下的雞巴亦早已堅硬如鐵,何況本次又是屬於「奉旨強姦」,哪

還顧得了曉夢那點微弱要求。

曉夢有些不適的扭著身子搖了搖,卻已被我趁機騎在腰間,哪裡還動得了分

毫。女人見掙扎無效,反而彈性十足的領口卻被我一把拉開,露出好一塊雪白光

滑的乳肌來,才終於有些驚恐的叫道:「別呀,師兄,不要在這裡啊……」

卻不想曉夢此刻手足無措的樣兒讓我慾火燃得更盛,腦內妻子和吳玉的悽婉

哀求再次和麵前這張若驚若恐的緋紅俏臉重疊在一起,我再也忍不住,手上狠狠

一扯,只聽「嘶~嘶~嘶~嘶~」幾聲,曉夢那乳白底色的翠紋蕾絲連衣裙竟然

被我直接從領口直接撕破!

「不!不要、不要啊凱哥哥,嗚嗚嗚——你個壞人!你竟然敢把我最心愛的

裙子給扯破了,你得賠我!賠我……噯、哎喲!別擰!哎呀!別咬啊……」

我趁著曉夢還在和我爭執裙子的事,手中卻已毫不客氣,一手一個將兩隻雪

白柔軟的玉兔從曉夢的內衣裡剝了出來,捏了兩把,觸手之處無不滑嫩可人。接

著我一頭撲了上去,咬在了一顆嬌翹的乳蒂上使勁吸允起來。

溫膩柔軟的舒爽頓時在我口中蔓延,連整個腦子裡都是熱熱乎乎的。

我、我竟然在親曉夢的奶子。我是在做夢麼?我到底在做什麼?

「嗚嗚嗚、輕點壞蛋師兄!哎喲!你吸得太用力了,輕點、輕點!噯、噯、

我、人家又沒奶……嗚嗚嗚……」

我聽著曉夢似哭若泣的嬌啼,感受著懷內嬌軀略帶不適的扭曲,殘存那點理

智讓抬眼一望,迎上卻是那張羞媚嬌膩的通紅俏臉,我腦子懵懵,也不知道曉夢

的哭腔有著幾分真意。

「呃、你、我沒奶還親那麼用力,都快給你吸……吸掉了,這、

這我今後若

是有奶了,你、你還不得來把我奶頭都給咬下來呀……」曉夢撅著嘴兒喘著氣,

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就向我推來。

「我就吸、我就吸你怎麼了!」我抬起頭狠狠的回答著,還用手把兩隻雪嫩

嫩的玉兔也握得緊緊。兩顆乳球被我擠弄成一餅,把頂上尖翹的乳蒂都繃得緊緊,

特別是那隻被我的口水滋潤過的嬌豔凸起,更是倍顯光嫩。

「哎喲!輕點!」

酥膩的嗔怪從曉夢櫻唇中傳出,伴著幾分埋怨的眼神從美眸裡向我一齊飄來,

我心頭慾火再次衝起,又猛地一下把頭埋下,結結實實在咬在另一團豐腴嫩滑的

脂軟之上。

「呃啊~!師兄~你是不是真要把曉夢奶子咬下來啊。」

曉夢一聲膩到發顫的嬌呼卻刺激得我如痴如醉,只把頭徹底的埋在這兩團雪

嫩的乳球間嗅吻啃噬,我堅硬的牙齒不斷在嬌嫩的乳尖和軟滑的乳肉上巡禮,不

一會兒兩團光潔圓挺的乳房上已被我布上數排牙印。

「哎呀……討厭啊師兄……疼嘛……你這樣會咬壞曉夢的!哎喲……哎喲…

…疼……壞蛋師兄,你若是給曉夢咬壞了,人家以後的寶寶吃什麼呀……」

「喝奶粉!」我嘴裡叼著已有些微微發硬的乳蒂不放,只惡狠狠的從喉嚨中

嘟嚕出幾個字。

「嗚嗚不要啊師兄,人家要母乳餵養得嘛!喝奶粉、今後我老公也不會同意

的啊……哎呀,啊、啊啊、輕點、好疼、你這樣真會咬壞的!」

伴隨著曉夢的美美嬌啼,我享盡了我五師妹胸乳間的每一寸溫柔,當我再次

抬起頭來時,看見的卻只是撅著嫣紅雙唇的羞媚嬌顏,和一雙滿是晶瑩的眼兒,

用無可奈何的目光把撲在自己胸膛拼命索取的男人盯得死死,當看見我終於抬起

了頭對視著她時,才禁不止把目光輕輕一閃,檀口微吐口氣,半真半假的怨道:

「呸呸呸!什麼混蛋師兄!壞死了,竟然連自己師妹捨得下手強姦,還想把人家

奶子給吃掉!就不怕我給師父告狀,把你開革出門……」

曉夢話兒雖然狠狠,但我卻並沒在曉夢的眼眸裡看到多少真正的惱意。我終

於知道曉夢並沒有真的生氣,心頭一暖,手卻毫不客氣的把曉夢已被我扯得破破

爛爛連衣裙往下褪去,伴隨著曉夢的推拒躲閃中,我拼命的拉扯,從纖腰到翹臀,

從美腿到腳尖,和曉夢一個個部位做起了鬥爭,終於在我氣喘吁吁時,一點不剩

的把曉夢全身脫了個乾淨,將一具幾近完美的豐腴嬌軀徹底暴露在我身前。

我飛快的除去了我身上所有的多餘存在,望著蜷縮在牆角做瑟瑟發抖狀的曉

夢,只喘著氣將兩隻玉潤修長的美腿一把抄來高舉過頭,伴隨著「啊呀」一聲輕

呼,我已把一張飢渴的大嘴從纖秀的腳跟處慢慢向下、嗅聞著女人身上的每一分

醉人的芬芳、舔抵著女人美腿上的每一處潤滑,從精緻的腳踝到柔軟的膝窩,從

纖秀的腳背到圓潤的大腿,我拼命用自己的唇、自己的舌、自己「幾日」未曾刮

過的胡茬在這雙讓我迷醉的修長美腿上不斷的刮蹭著、親吻著,拼命的感觸著這

腴潤長腿的每一分美好,最後終於把我的頭拱入了女人滑嫩的兩腿中央,看見了

那可以令無數男人發狂的嬌豔之花,正悄悄的躲在稀疏微卷的毛兒中間,粉豔的

花瓣不知何時竟已微微張開少許,似乎透著幾分誘人的潤澤,隨著女子的喘息若

開若合,像一隻空虛的扇貝,吸引著我的到來……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將臉死死貼上了曉夢嬌羞的腿心深處,別樣的溫膩溼

軟頓時將我整個頭部牢牢包裹。我用雙臂鉗住曉夢的豐腴美腿,掌心卻已抓住了

曉夢挺翹的雙臀,特別是曉夢腿心蜜處那陣陣成熟女人才有的淡淡騷味更刺激得

我幾欲瘋狂。只有把口鼻牢牢的貼在面前這柔軟如膏軟肉拼命吻吸,才能堵住我

可能都要噴出口鼻的慾望之血。然後再把早已飢渴難耐的舌頭使勁送出,配合著

顫抖的雙唇仔細的對眼前早已潤溼的嬌羞蜜處品了起來。

「啊……壞蛋、你親到哪了。別呀……不要、不要這樣,停、停下來啊……」

曉夢的柔荑在我頭肩處輕輕拍打,不但沒有讓我停下分毫。反而刺激得我把

曉夢的腰臀固定得死死,「吧唧吧唧」地吮吸得更加用力起來。沒過一陣,曉夢

的腰臀終於經受不住的輕挺了幾下,喘息裡已帶了幾分哭腔:「不要!不要了、

我要死了、要死了,快停……」

我感到曉夢的拍打越來越輕,唇舌貼住的位置卻早已黏糊糊的一片,哪還肯

再停半分,只把舌頭一挑,劃過那已被我刺激得勃起的小小花蒂,終於挑進了蜜

縫中央,舌尖頓感一陣迫人的軟膩擠壓和細細的顫抖,心中只剩一個念頭:頂進

去,再頂進去,全都都進去!

「師兄……你、你快吃了我了、吃死曉夢了……快停、停下,曉夢受不了了

嗚嗚嗚……」

曉夢在我把舌尖刺入時,身子猛地一顫,腰身隨之狠狠的拱了兩拱,一雙柔

荑再次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捏住。我生怕曉夢逃了出去,卻不想曉夢接下來一陣哆

嗦,醉人的花瓣夾著我的舌尖一陣抽搐,竟然泌出一小股醉人的花露,整個兒全

衝在我的嘴裡……

「死了、死了……嗚嗚,壞蛋師兄你、曉夢不活了嗚嗚嗚……」

想不到曉夢竟然敏感至斯?我終於心有所悟的把頭抬了起來,只見曉夢雙手

著捂臉、一對眼兒閉得緊緊不敢見人的羞窘模樣,只如一個被大人抓到錯誤的小

女孩,哪還有半分平日嫻雅悠然的樣子?

我舌頭一卷,現在吃到的這可是我的五師妹,我的曉夢蜜穴裡流出的淫水啊

……一想到此處,這口中滑膩的黏黏感又多了幾分,心中的慾火卻更增了近丈。

我喘了口氣,沒有理會曉夢,趁機再次跪好位置,抓了自己早已硬如鋼鐵的

肉棍,猛地一下就往曉夢腿間柔膩的美穴中強頂了進去。

「啊……!」

伴隨著曉夢的一聲酥膩嬌呼,我粗脹的陰莖猛地一下衝進了女子緊窄的膣內。

肉棒頓時被一個火熱緊小之極的溼軟美肉緊緊包裹,再以極小的幅度細細蠕動,

讓我的肉棒幾欲噴發。

「啊~啊~啊~不要啊,師兄強姦我了,師兄強姦了曉夢。嗚嗚嗚,我被強

奸了……我不願

意,不要這樣啊!」

曉夢螓首猛搖,嘴裡猶自發出無力的抗議。但這卻只會讓我心頭慾火更甚,

我只深吸了口氣,手把曉夢的腰胯鉗得緊緊,再次猛地加力,我的龜頭已披荊斬

棘,將懷內女體最嬌嫩的美肉一路破開,直接將我的肉棒送到了女人靈魂的最深

處,將兩人緊緊的連線在了一起。

「啊噯……呃、好深、要被頂壞了……」

曉夢螓首一昂,雪白的頸項青筋都被扯得微微鼓起。嬌膩膩的啼叫更刺激得

本想暫緩一下的我都完全把控不住,只把曉夢的纖腰死死的握住,接著繼續拼命

的抽插起來。一時間,那白嫩渾圓的挺翹酥胸被我頂得不斷上下盪漾,看得我一

陣心馳神醉,只想乾脆把自己分身陷在曉夢體內,就這樣永永遠遠結合在一起…

「色胚師兄!你、你、你是多久沒做過了,慢、慢一點兒,呃、呃……輕點,

你這樣會肏死曉夢的。」曉夢撒嬌似的向我嗔道。

我臉上已經漲得發燒,胯下的肉棒更是被曉夢緊窄溼濡的陰內美肉摩擦得根

本停不下來,哪裡還肯理會曉夢的那點怨嗔。反而騰出手擒了一隻上下猛跳的雪

潤美乳再次狠狠的捏擰起來。

「嗯啊……操死曉夢了。別亂捏啊,奶子會被你捏爆的!不行、不行啦,慢

一點……」

曉夢見我不停,也只能嘟著委屈的雙唇,無可奈何的把住我的腰桿,盡力將

修長的美腿分得開開,用自己腿心窄小的膣穴勉力承受著我一次猛過一次的強烈

衝擊,櫻唇不時被迫的發出聲聲嬌喘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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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爽。」

我勉強從口裡擠出幾個字,再把牙咬得緊緊,腰桿卻不肯停了半分,只如打

樁機一般,只繼續拼命的把我的肉棍不斷在曉夢溼濡的美穴中進進出出,只想把

曉夢膣內的每一條皺褶都舒展撐平。

「嗚嗚嗚、你、你個色狼、連師妹都下手強姦,你當然爽了。啊、啊、啊…

…這樣下去,會不會、其他師姐妹也早晚要遭你毒手哇……」

「我只強姦你!不光今天強姦,今後還要!」

只有下半身指揮的意識早已一片混亂,我口裡也胡言亂語的吼了起來。

「不要啊……人家今後還要嫁人的,噯噯啊~你今後還、還要這樣,我、我

今後怎麼嫁呀。」曉夢只把幽怨的美眸嗔怪的望著我。「呃、呃、而且其他師兄

弟知道了,我還怎麼做人啊……嗚嗚嗚……」

「誰敢多說半句!你情我願的,關他們什麼事。」我強自申辯著,再把曉夢

一雙美腿推上半高處合在一起,讓腿心肉蛤將我的肉棒夾更緊,抽得更爽,連兩

瓣豐腴的雪臀、和股溝後面那小巧的後門也徹徹底底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什、什麼你情我願?我、我不是願意的!是你強姦我的……嗚嗚嗚……沒

臉見人了。」曉夢一邊嗚咽,一邊又把雙手捂住了自己俏臉。然而一雙美腿卻被

我固定得死死,只能無奈的繼續承受著我一擊擊強烈的衝擊。

連續的拼命聳動已讓我額頭淌出幾道汗水,我亦感覺我現在已經快到了噴發

的邊緣,在這種最為要命的時刻,千金萬銀男人都是不換的,哪還管得了曉夢是

否真的願意,只繼續狠狠的回道:「不願意我也要肏,不光今天肏,明天、後天

還要肏,甚至下個月肏,下半年肏、肏到明年、後年、肏到我滿意為止。」

「不要啊,嗚嗚嗚,那樣我早晚會被肏死的,不行!我、我真的要去師父那

告你~」

「師父又管不了我們肏屄!」曉夢提起了師父,也不能讓我停下分毫,反而

腰桿的聳動更加迅速。

「啊、啊啊啊……但曉夢今後還要嫁人啊,凱哥哥你怎麼這麼霸道了啊……

今天操夠了就算了好不好?我、我也不敢去師父那告你了。但你、你不能這樣肏

下去啊,那樣、早晚會被其他人發現的!」

「發現又如何?男人就揍服他,女人也肏了她!」我也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曉夢死命的承受著我越來越猛的攻擊,聽見我的語無倫次,只用可憐兮兮眼

兒望著我回了一句:「你、師兄你、你、你怎麼這麼壞了!肏了我還不夠?你、

你是不是真的還想肏初燕她們啊?」

曉夢也許只是一句無心嬌吟,卻讓我瞬間想起了在某個風景如畫的涼亭裡,

小師妹滿面都是我射出濃精的畫面……再回想起我在小師妹口中進進出出的緊要

關頭,我驀地一顫,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將自己的肉棒拼命送到曉夢陰道的最

深處,抵在一團肥軟酥潤的嫩肉上,一股火熱瞬間衝開我的精索,衝出我的菇頭,

全部向曉夢酥潤膣肉的最深出狠狠射了出來……

「啊、啊、啊啊……凱哥哥……不要啊,不要射裡面、不要射人家肚子裡…

…你沒帶套套,會懷孕的嗚嗚……我、我懷上小寶寶怎麼辦啊?我不要大肚子、

嗚嗚嗚我還沒嫁人……」

曉夢嘴上依然嬌呼不斷,身上卻配合著我用力把雪臀儘量抬高少許,雙手更

是動情的抱著我的腰桿,直到我的股股噴發全部結束,喘著粗氣把僵硬的身子緩

緩的撲了上來,才勉力把美腿從兩側微微分了下去,雙臂再次將我的背牢牢的抱

在懷裡,再也不肯放開分毫……

「嗚嗚射這麼多,一股股地……哎呀,還在跳,完了完了、這回完蛋了,這

麼多就算是安全期也會懷孕的啊……」

聽著身下的曉夢猶自胡言亂語,我眯著眼喘著氣,只管把全身的重量全部壓

在這具嬌媚到極點的女體身上,心頭卻終於有些感悟到為什麼強姦犯很多容易早

洩,這份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簡直沒幾個人承受得了啊。

我摟著光溜溜的曉夢躺在她閨房的秀床上,手依然在不停的撥弄著一隻雪嫩

的酥乳,抬頭望天之時,心頭卻是思緒萬千。

如果、就現在這樣,任由時間流逝到明天,真的、可以嗎?

不!我還是不能接受現在這個樣子。不光妻子、吳玉。還有我和曉夢這樣、

今後又如何相處呢?難道還真能沒事到北寧來肏她一頓?

這、這、這根本不可能啊。我這個人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為什麼我就控

制不住自己呢?我已經有了秋筠,怎麼還能再

招惹曉夢呢?我能離了婚娶她嗎?

若是不能,今後我又怎麼面對我自己的五師妹呢?就算她真的不介懷,我良心又

過得去嗎?還有、她怎麼、怎麼可能真的不介懷呢?

胡思亂想時,我一隻手卻已無意識的再次滑入曉夢腿心柔膩處,女子的蜜處

溼滑依舊,暖暖的,柔柔的,酥膩得我根本不想再抽出手來。

五師妹對自己的情愫自己並非不知,但自己畢竟已經是有了家室的人了啊。

我為什麼就控制不住自己呢?我真是個混蛋、這麼下去,簡直、感覺事情還在往

更糟的路上發展啊!

我、我又竟然又把曉夢給牽扯了進來!這、這是婚姻都要守不住了啊?我這

是怎麼了?

不行,我還是得回去!

我狠吸了口氣,猛地一下把手從曉夢的腿心抽了出來,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記

耳光。

「凱哥哥、你幹什麼?」嬌膩的軟語在我耳邊響起。

「我、我……」痴纏著我頸子的曉夢風情無限,面對著現在的她,我感覺我

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你傻了嗎?好好的打自己幹嘛?」曉夢心疼的拉下我的手,輕輕撫摸著我

的臉。

「我、我、我剛才不該強姦你……」我只好結結巴巴的答著。

「我又沒怪你……」曉夢只把羞紅的臉兒一低,依在我肩頭輕輕的應著。

然而此刻的我心頭卻已浮起妻子和吳玉被虐奸的悽慘畫面,甚至、現在她們

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在那裡?現在是否逃離了魔掌我都不知道啊。

自己造的孽,一定要自己解決!

我輕輕的把曉夢推開後坐起,再次把牙一咬,嚴肅的對曉夢道:「曉夢、我

知道我、我現在還這麼說實在是有點過分,但是、還是請你、再把我送回去一次

吧。」

曉夢也是一愣,也緩緩的坐起身子看了看我,像是確認著什麼。

「還有,曉夢,這次、你能不能、別對我做印記了?」我都有些佩服我還能

說出這種厚顏無恥的話了。

感覺著曉夢的目光由溫轉寒,心頭既尷尬又難受,但面上卻軟不得半分。我

亦知道我這麼說必然是嚴重傷害了曉夢。人家把身子都交給你做補償了,你還想

著回去,真是無恥到了極致。但偏偏……我又不能不回去。不光是妻子和吳玉,

其實也是、也是為了今後和曉夢能正常相處……

曉夢目光冷冷的看了半晌,見我似乎不像是開玩笑,終於率先軟了下來。曉

夢把頭輕輕偏過,那雙嫵媚的眼兒也慢慢的閉上,等漂亮的眼瞼裡溢位了兩顆晶

瑩,才緩緩吐言:「師兄,你若再回去,可得再老八歲,你是否真的想好?又是

否真有把握逃過宿命呢?」

「八九不離十了。」我並非單純在欺騙曉夢,我這次回來,再經過這麼多事,

我終於對命運和宿命有了的感悟,我現在隱約也感覺觸及到了什麼,似乎用

這個方法、可能,真的能改變這一切!

「那、你用什麼方法規避呢?」

我緩緩搖了搖頭。並非我信不過曉夢。而是、我實在再接受不起我最新的想

法依然是個錯誤,哪怕就算真的錯了,我也下定決心,也一定會把牽涉的範圍控

制到最小!

「你是不是還後悔今天晚上,你我的事?」

曉夢目光利若刀鋒,一下真像可以把我看個通透似的。我不敢招架,只好把

頭稍稍左右躲閃了下,最後卻只把目光停留在曉夢白皙渾圓的一對酥乳上。

曉夢見我不答,輕哼了一聲後,卻把胸部一挺,兩隻圓翹的乳房更是輕輕一

顫,刺激得我差點又有點把持不住。趕忙把頭埋得更低,剛才的氣勢瞬間消失得

無影無蹤。

「你就是這麼個敢做不敢當的男人嗎?」

我面上一紅。口裡喏喏了兩句,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曉夢猛地一下把一隻美腿一提,已騎坐在我大腿上,接著身子向我一傾,臉

已湊了過來,如花的嬌顏、挺翹的乳房皆離我已不足三寸。我有些想躲閃,卻又

有幾分不敢和不願,只把頭微微偏向側邊一言不發,猶如做錯事的孩子。

好在曉夢並沒有乘勝追擊,只輕嘆了口氣後,便把身子重新坐好,似是思索

了半刻,才認認真真的對我訴道:「那麼、師兄可否再聽我一言。」

我哪敢再拒絕曉夢,趕忙點了點頭。

「師兄,命有定數,亦有變數,但大多皆是定數。這個道理你不會不知。但

師兄你深研的是六爻,更偏於占卜方向。而對於命理方向,甚至改命與宿命的關

繫上,小妹於此道浸潤多年,自認為還是有些心得的。」

「願聞其詳。」我機械性的應著,心神卻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窘迫尷尬中拉

扯回來。

曉夢頓了一頓,才緩緩續道:「記得我初入師門時,師父就有意無意對我說

過,改命多是騙局。但我所學上,卻依然不斷涉及命運的趨避之道。並且師父再

也不提改命是騙局之事。直到我大學畢業後三年,命理所學漸深,才深刻的理解

到'定數'和'變數'的含義。」

此刻的曉夢秀眉輕擰,面上再無半點塵世的情緒,全副心神都似放入了命理

的探究之中,連坐在我腿上的赤裸嬌軀亦好像覆上一層聖潔的光輝。我把目光飄

向眼前的女子,思緒也被感染,當年對易道上好學上進時的呆氣也悄然發作,只

急接道:「那定和變的度,到底是如何?」

說到此處,曉夢卻把櫻唇一翹,嫵媚的對我丟擲個媚眼,「師兄,抱我……」

我瞬間一呆。手卻情不自禁的往曉夢光滑的纖腰伸了過去。

「傻瓜!還算聽話。」曉夢抿嘴輕輕一笑,點了下我的額頭後,便壓著身子,

一手捧了自己一隻白嫩嫩的乳兒湊到我眼下一晃,卻又快速縮了回去:「某個大

色狼剛才把這裡都快啃壞了,現在還隱隱有點疼呢,可不能給你吃了……」

不知為何我根本經受不起曉夢的挑逗,看見快到嘴邊的美肉要溜,哪還忍得

住,一口又撲了上去,咬住一顆嬌豔的葡萄便又吸了起來。

「哎呀,我說不能吃、不是叫你吃啊……」

曉夢的喘聲酥膩,只把我心頭的衝動激得更旺,我把曉夢的身子摟得緊緊,

再不肯放開分毫。

「呃、呃噯、啊……真受不了你,怎麼又

來……你、你小時候沒吃過奶嗎?」

曉夢的聲兒纏綿悱惻又嬌又媚,一雙手兒卻開始擁著我的頭輕輕摁向自己胸

乳,美妙嫩滑的脂肉堵得我都有些出不了氣,但那剛軟下去不久的雞巴卻又開始

翹了起來。

「啊……色狼你又咬著人家奶奶不放了……啊……輕點、會破的。」

「嗚嗚嗚……你剛才還不夠嗎?你是不是真準備把我日也奸夜也奸,一刻都

不讓人家休息嘛?」

曉夢的胡亂嬌啼我已經顧不上回答,我現在只覺得我這個師妹在床上真是萬

金不換的尤物啊。每一聲喘息,每一分動作都是那麼的誘惑十足,我、我為什麼

沒早點發現呢?若是……早知道了,我會不會最終娶的不是秋筠……而是曉夢?

想到這裡,我腦子也有些暈了起來。

「你、你不是還要回去嗎?現在都十一點了哦……」

我正要如衝雲端之時,曉夢這一句卻瞬間再把我打回深淵,生生將我從無邊

豔福中拉回了現實。曉夢的「午夜夢迴」是隻能回到「昨日」的,過了零點,就

再也回不去了!!!

我猛地一下把嘴裡那團豐腴如脂的嫩滑美肉狠狠推開。再用無上的毅力控制

住體內越燒越旺的慾望之火,狠喘了幾口氣,再把頭埋得低低,厚顏無恥的繼續

舊話重提:「曉夢,我、我們剛才的話好像還沒說完……」

曉夢坐在我腿上「咯」一聲笑,「大色狼,是不是肏過曉夢了,曉夢就再也

對沒吸引力了?你是不是還惦記著你說的那個什麼吳什麼……玉?」

「我、我……」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曉夢,我根本說不出話來。

「否則幹什麼非要眼巴巴的趕著回去?她、是不是真的比曉夢還好?」

面對曉夢的調侃,我根本就招架不住,只能輕輕的擺著頭否認。

「你就肏了人家一次,就沒興趣了?色狼師兄……,你師妹我身上還有很多

姿勢你還沒解鎖哦!要不要一會都試試?也許、不會比你惦記的那美人兒差喲!」

曉夢又是嫵媚的對了眨了下眼皮兒,身子又向我一傾,吹在我耳邊的話直讓我心

頭癢癢。

我尷尬得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別、別這樣,先等等……你……你不是、哦

不、我們不是在討論命中定數和變數的關係嗎?」

「這兩件事?不可以同時進行嗎?」曉夢笑得甜甜,好像一切都再自然不過。

我腦子還沒跟得上節奏,曉夢卻把腰兒輕輕一抬,手已伸到胯下,一把握住

我早已高高翹起的雞巴,猛地一下就直接坐了上來。

「呃……」

「啊~!」

我和曉夢同時發出一聲暢美舒爽的叫聲。與此同時,我的雞巴已經完全沒入

了曉夢腿心最是嬌羞迷人的蜜縫內。無數道嫩滑的陰內皺褶把我的雞巴裹得緊緊,

讓我爽得無邊無際。

曉夢把腰兒稍微往後退了退,看了眼自己緊小的蜜縫已把我已經脹到最大的

堅硬肉棒的盡數吞進,才羞媚的喘道:「師兄……,你又在肏曉夢了,舒服不舒

服啊?」

我的心神又已被慾火佔領,只慌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再把雙手扶住曉夢的纖

腰,努力前後推弄起來。

曉夢再嫵媚一笑,分在我腰側的渾圓美腿緩緩發力,配合著我把她那豐腴美

臀在我腰上不住前後聳動,膣內嫩肉亦在我堅硬的的肉棒不斷剮蹭,爽得我呲牙

咧嘴。然而女子開口吟出的話兒卻已大變:「師兄可知,世面上流傳最廣、影響

最深的改命之書'了凡四訓',即是一個精心炮製的騙局而已。」

「什、麼……騙局……」我正是人神交融的舒爽關頭,曉夢的話竟然基本沒

有反應過來。

曉夢卻只把溼潤的櫻唇湊到我嘴上飛快的「啵」了一口,再笑嘻嘻的說道:

「我說世上改命之法多是虛假,連都是騙人得哦……」

「啊?」我終於反應過神來,瞬間吃驚得合不攏嘴。了凡四訓勸人向善,求

官得官,求壽得壽,求子女得子女。主人公更是歷史真實存在的知名人物,向來

是勸人向善的改命書。沒想到曉夢竟直呼騙局。

曉夢把豐美的腰臀擺正,再用手輕輕撐住我身子,慢慢的在我腰胯上前後磨

動起來,上下兩張口兒,均沒有半分停歇:「餘童年喪父,老母命棄舉業學醫,

謂可以養生,可以濟人,且習一藝以成名,爾父夙心也。後餘在慈雲寺,遇一老

者,修髯偉貌,飄飄若仙,餘敬禮之。語餘曰:子仕路中人也,明年即進學,何

不讀書……」

曉夢唸的自然是了凡四訓篇的開篇立命。雖然我學的是占卜類的六爻為

主,但了凡四訓這種改命名篇,自也讀過好幾次。這裡寫了袁了凡幼時遇得一孔

先生,據傳為皇極經世的傳人,將其一生大事,科舉之路,仕途情況,壽元子息

情況盡數批斷。特別是科舉之名次、任職時間、甚至俸祿多少,都批得一清二楚,

且後來盡數一一應驗,讓袁了凡對宿命論死心塌地。也讓他深感命由天定,從而

失去了繼續奮進的動力。

然而心灰意冷之際,卻又遇上棲霞寺雲谷禪師,教誨他積善之人,可不拘於

五行之術,吉者可趨,兇者可避,後來照雲谷禪師所言多行仁義,多積善事,果

然立竿見影,孔先生所算開始不準,官運壽元都上一臺階,並且有了子女。

「經小妹查證,袁了凡生於1533年臘月十一,那麼四柱前六字為癸巳、甲子、

己卯。有云,'三冬己土,溼泥寒凍,非丙暖不生,須得取丙火為

尊,甲木可參用,不可用癸。'現年上巳火中藏丙可直接為用,以暖甲木。該日

成就,又以丙寅時最為貼切。丙火在時透出,教化行善成了了凡先生晚年所依,

月上甲木卻又通根於寅,正官得力,事業上亦可更進一步……師兄你瞧,這一切

命理昭昭,顯示得一清二楚,他真的是透過'行善',達到的改命命運的目的嗎?」

說到此處,曉夢雙眸直射猶如利劍,竟讓我有種不敢逼視之感。

「啊?那……歲運,是否都對得上?」也不知是不是曉夢給我帶來的衝擊過

於巨大,我喉嚨裡勉強擠出的話都帶了幾分嘶啞。

曉夢緩緩續道:「了凡先生本身就是月上正官格局,旺財再生官,屬於財官

雙美的好命

。可惜前幾步運皆是金水當道,所以難免事事諸多不順,一直到上己

未運幫身後,才是否極泰來。孔先生竟然直接把袁了凡在最好運的年份,把他給」

算死「了,真的是可笑之極。萬曆十四年丙戌,用神得力,袁了凡考中進士,十

六年授正七品寶坻知縣,十九年辛巳老來得子,二十年升任兵部職方司主事,這

些升官發財的好事,都發生於己未、戊午運之中,顯然因為大運走到火、土之旺

地,印比幫身之故。身弱財多之命,最喜走比劫運,財旺用劫也。可知那孔先生

在細枝末節雖有精細功夫,然而在大局把握上卻不過爾爾。他把袁了凡最最在乎

的進士出身、官位、子息、壽元全都算錯,害人可謂不淺也。」

我心裡默然。只鉗住曉夢柳腰,只把雞巴向上狠頂了兩下,直到頂到那團似

如軟骨的美肉,方才抒發心中的震撼。

曉夢昂著螓首嫵媚的「噯」了兩聲,美乳亦隨著我的挺頂上下甩動了兩下,

才扶著我的腰桿重新坐好,輕蔑的又是一聲嬌笑:「所以這書,多半是佛門弟子

根據這巧合之事,再配合袁了凡一齊整理編撰出來,勸人向善禮佛之作罷了。」

「那以陰陽之道、五行之術趨避又如何?」我雙手握了曉夢一雙美乳輕輕一

捏,滑膩酥彈的手感充盈滿掌,口中卻把心頭那點所思猶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

般問了出來。

「行善積德是出世解,尚且如此,陰陽五行不過是入世之解,師兄你說呢?」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不可能、不可能!」我口裡喃的雖是不信,心裡卻

不由得早已信了九成。

「世上改命之法,大多皆是騙局……只是流傳已久,俗人皆深信不疑,而對

我們玄學中人,更是自欺欺人之道也。」

我於八字只知其皮毛,但聽著曉夢有理有據娓娓道來,句句卻皆是觸目驚心,

自古以來命理前輩易學先賢珍之若命的改命良方,絕不輕傳的趨避之道,難道都

是兒戲?

「那一切皆有定數,做不得絲毫更改?」我猶不死心。

「也並非如此,正如小妹所說,真正的命運,只重其勢,勢不到,千般強求

皆是無用;勢已成,百種解避也未必有用,五行陰陽之道,並非完全無用,但其

效並非能夠逆天,小事改變,當事件尚處於青萍之末時,陰陽五行效果極好,大

事卻往往在前世之時,或父母祖上業力就大多鑄就,豈能隨意更改?就如今你我

如今這般,難道,你心裡就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嗎?」

曉夢辭利若刀,亮眸似劍,看得我有些心虛把目光垂下,然而所注目之處,

卻是我握住的那雙飽挺誘人的雪嫩雙乳,再感受著下身膣洞內傳來的溫暖緊縮、

柔柔剮蹭。和豐腴翹臀美肉在我腰胯上的細細碾磨,心頭又暖又愧,終忍不住大

喝一聲,再猛地坐起,摟了曉夢那光潔的玉背,只把自己漲到極致的雞巴再次在

曉夢體內使勁聳頂起來。

「啊、啊……師兄你慢點、你要想肏死曉夢麼?」曉夢螓首後仰,胸乳高挺,

媚態更是十足。

「就肏,我就肏死你!」我一邊狠狠的回著,一邊把腰桿挺弄得更急更快,

堅硬如鐵的棒杵只不斷的曉夢嬌美柔嫩的美穴中進進出出,恨不得真把面前的女

體肏死一般。

「啊啊……肏吧肏吧,那你就肏死我好了……大不了、呃噯、大不了明天小

妹在床上躺一天好了……」

望著身下媚態大發的曉夢,我的全付心神終於墮落,只把膨脹到極致的肉棒

不斷在身下的緊窄膣肉內進進出出,直把我的靈魂送入雲端、飄向天際、飛入一

個再沒有煩勞,沒有憂傷的極樂之地,擁著一個我最愛的女子,永永遠遠停留在

那裡,再也不肯離開……

注:袁黃因是知名人物,了凡四訓亦是民間非常有名之書,所以,對於有信

奉行善改命者到底能不能改命的問題只能說是智者見智。本文只是虛構,虛

構的劇情也只是為本服務,不構成對某些信仰進行貶低攻擊。袁黃的生辰數

據,也全來自於網路,如有巧合和本作者完全無關。特此註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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