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娜妲，我尊重你的每一個選擇。”阿德里安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用非常誠懇的語氣說道。

複雜的神色從她的臉蛋上飛快閃過，娜塔莉忽然別過了腦袋，肩膀微微顫抖了起來，如此片刻，她才又慢慢抬起頭來：“沒問題，我能把握得住。”

“很好，我期待你的完美演出。”阿德里安點了點頭，然後長出口氣的看向前方，眼中劃過一絲無法描述的失望。

她的經紀合約由邁克爾·奧維茨親自負責，她的公關合約也是由他指派，她身邊的人都是他安排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在籌劃什麼。不需要瑞切爾告訴他，娜塔莉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中，尤其是將她加入計劃的事情是一早就定下來了的。

顯然，娜塔莉從未真正反思過為什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她將一切怨恨都加諸到了他身上並不斷深化這個印象。這很正常，她的看法也不算錯，他的確算是罪魁禍首，但問題在於……她就那麼完美無瑕，沒有一點問題嗎？

當然當然，大部分人都這樣，指責別人的時候通常也就在潛意識裡面將自己歸類到了無辜的受害者這一邊，即使阿德里安兩世為人也無法避免，否則當初攤牌後不會那麼失態，不管娜塔莉再怎麼聰明再怎麼世故，她依然只是個年輕的姑娘。

所以，阿德里安給她的這些機會，她從來沒有抓住過，就像現在這樣，她已經……拿不出的勇氣了，甚至可以用“見小利而忘命，幹大事而惜身”來形容他。當然，阿德里安絕不否認是自己主導了這一切，不過，準備送給斯科塞斯翻拍以改善彼此關係的那部電影中有一句話很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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