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聖誕鬼門關】

28-12-29

我豁出命跑到了網咖二層，非常欣喜地發現，燈全亮著悄聲無人，隨即又非

常沮喪地發現，既沒法從封死的窗戶逃出去，也沒法向外面呼救，還忘了拿上來

作為武器的那對石鎖。

生死關頭不能灰心喪氣，我急忙給自己鼓了鼓士氣，盡最大可能集中注意力

想了想，手機完全沒有訊號，網咖肯定斷網了，開電腦上網求助只會導致被歹徒

發現，首先要做的是找能當做武器的東西。

有兩層及以上的網咖，通常是越往上配置越高價格越貴，「虹陽網咖」

正好相反，一層分為不同檔次的多個區，二層在靠近東山牆的樓梯口的東側

，南北相對有一小一大兩間屋子，北面窗戶朝街的較小的屋子，門上寫著「經理

辦公室」，南面較大的屋子門上寫著「線路室閒人免進」，樓梯口西側的大部分

面積只作為了一個區，電腦、桌椅的配置完全一樣。

我快速觀察清楚了網咖二樓的格局，想道：「聖誕期間‘虹陽網咖’暫停營

業，確實在進行升級裝修，一層已換了電腦，並且正在翻新桌椅，二層原封沒有

動，顯然賭博機是擺在二樓。五個歹徒，更準確地說是悍匪，將挾持的名人

質，集中帶去了一層殘殺、輪姦，顯然是出於一層正在裝修，且網咖的一層實際

是這棟獨立四層樓的三層，下一層的海鮮館黃鋪了沒有人。到二樓沒看到賭博機

，顯然是藏到了所謂的線路室，門明顯鎖著呢，對面辦公室的門開著，先到辦公

室裡找找吧！」

合計了一下做出判斷，我輕輕推開樓梯口東側的辦公室的門，首先看到屋內

一片狼藉，地上全是一元硬幣，顯然五個悍匪來這間辦公室大肆翻搜過，再仔細

一看，我樂得差點兒喊出來，牆上掛著一杆長柄斧子，牆根有一副弓箭，辦工桌

上面放了一大堆成捆的硬幣，散架了的簡易衣櫃的裡有多件名牌衣服。

看來是李學林的兒子李博，已接手了暗藏賭博機的網咖。

我輕輕扒開簡易衣櫃翻了翻，找出一整套美式軍的衣服，上身的棉風衣有

些長，冬裝大些反倒更合適，翻出了一雙新襪子和一雙新的軍皮鞋，順手撿起

一條領帶擦乾淨腳，坐到沙發上穿上了襪子和鞋，感覺鞋大了兩號，但比光著腳

踏實多了。

我從牆上摘下長柄斧子，通體是木頭的，做工非常精緻，看著跟真的一樣，

只能起到嚇唬的作用，我將斧子又掛回牆上，拿起了地上的弓和箭囊。

弓是傳統的中式反曲單弓，應該是從牆上掉到了沙發後面，粘滿了灰塵，抹

掉灰塵發現做工很精美，弓弦是虛上的，弓身沒有受損，上好弦拉了兩個滿，拉

力對我來說足夠大，箭囊裡插了約三十支箭，做種精美的黑漆鷹羽箭，整支箭長

兩尺，箭桿略細於濾嘴香菸，內嵌式四稜透甲錐箭頭。

屬於鎮宅裝飾物的斧子和弓箭，應該是李學林管網咖時擺在的辦公室，斧子

一直掛在了牆上，弓箭從牆上掉落到了沙發後面，五個悍匪來辦公室翻搜時推開

了沙發，拿走了貴重物品沒在意這副弓箭。

覺得還得需要件近程武器，我在一片狼藉的辦公室裡用眼睛找著，見茶几上

有一把帶鞘的水果刀，走上前拿起來將刀拔出鞘，長約二十釐米，刀刃寬約一寸

，很薄但很鋒利。

光有把水果刀不夠，我繼續用眼睛找著，見散架了的簡易衣櫃，框架是方形

鐵管，走上前拆出一根主支架，長有一米五，每面寬約一釐米，管壁厚約半毫米

，掄了掄分量正合適也挺結實，又從地上找到一卷寬膠帶，將水果刀用膠帶纏在

鐵管的一端，做成了一杆簡易扎槍。

遠端、近程武器都有了，順手從辦公桌上拿了幾捆硬幣，揣到了名牌軍棉

服的兩個側兜，我剛感覺到冒上來一股子勇氣，忽然又覺得事情不大對勁，但想

不出具體哪不對勁兒。

本來就不能貿然行事，又忽然覺得哪不對勁兒，更需要先去偵查一下。

只能去實際三樓的樓梯口偵查，我冷靜合計了一番，五個悍匪正在亢奮地實

施輪姦，樓梯距他們在的位置有段距離，既然能躲過他們的察覺跑上樓，也能躲

過他們的察覺去樓梯口觀察。

背上了弓箭，我拿起手機看了看，仍是全無訊號，關了機揣到兜裡，拎著扎

槍輕輕推開門出了辦公室，站在樓梯口側耳聽了聽，樓下連續傳上來大笑著、慘

叫聲、呻吟聲，提著氣走下了一層樓梯，將扎槍和弓箭輕輕放到一凳樓梯上，我

背貼著牆蹲下身，稍探出頭窺視向了網咖一層。

五個悍匪暫停了輪姦，正在往椅子裡捆人，殘忍地拿鉗子用鐵絲擰著捆，四

周有六具死相都極其嚇人的屍體，我先看清楚網咖一層此時的總體情景，在心裡

面悲催道：「平安夜闖進了鬼門關，過了凌晨到了聖誕節，又躲在鬼門關的門檻

外玩起了偷窺，我這平安聖誕過的，算的全地球獨一無二了吧？」

李學林的大女兒李菲，應該是因為從開始遭到強姦，就選擇了乖乖順從，暫

時沒有遭到姦淫和折磨，挺著一對碩大的白皙豪乳，老老實實地跪在了地上，五

個悍匪正在合力將李博往椅子上捆著，劉詠蘭、劉雯母女都是赤裸著已被捆在了

椅子裡，李學林一絲不掛的也已被捆在了椅子裡。

李學林一家四口被捆在裡面的椅子，屬於以前網咖常見的那種高靠背的沙發

椅，鋼管框架寬敞結實，「霓虹網咖」

一層的一個區，擺的還是這種沙發椅。

劉詠蘭、劉雯母女都是仰面躺在沙發椅裡面，兩條胳膊被捆在座椅靠背的後

面，雙腿從膝蓋處被綁在兩側扶手上，兩條小腿斜向上舉著，下體敞開著懸空到

了座椅外，都是上身赤裸著，下身穿上了絲襪和高跟鞋，嘴都被內褲塞住了，劉

詠蘭的逼和屁眼裡各塞了一根粗香腸。

李學林全身赤裸坐在電腦椅裡，嘴依然被５２膠水粘著，雙臂被捆在了靠

背的後面，兩條小腿被鐵絲捆在了電腦椅兩條前腿的外側，網咖用沙發椅相對寬

，兩條大腿分開了兩尺多寬，屁股下面墊了捲起的衣服，勃起的雞巴豎直向上地

挺著。

這種情況李學林自難以勃起，開始就被用５２膠水粘住了嘴，看來是被噴

了外

用的強力春藥。

李博這時被捆好在了電腦椅裡，他是全身赤裸跪趴在了椅子裡，雙腿被用鐵

絲捆到了椅子扶手上，拿鉗子擰著鐵絲捆的，直接勒出了血，雙臂環抱著椅子靠

背，兩隻手腕被鐵絲捆在了一起，嘴依然被麻繩縫著，屁眼跟他媽媽一樣也塞上

了香腸，雞巴沒有跟他爸爸也處於勃起狀態，陰莖被纏了幾道很細的銅絲。

胖子與四個同夥捆好李博，解著褲子走向了李菲，沒等他掏出來雞巴，李菲

主動張開了嘴，胖子將軟著依然很大的雞巴，整個塞進了李菲的嘴裡，扭過頭對

被捆在椅子裡的劉詠蘭說：「劉姨，都幹了你兩炮啦，你還沒認出我啊？」

劉詠蘭嘴被堵著沒法說話，看樣子顯然想不來竟然跟胖子認識，胖子從另側

肩膀扭過頭說：「劉姨，你想不起來我，是因為壞事兒幹太多啦。原來我是在霓

虹巷早市兒賣豬肉，都是在農村親手殺的笨豬，從來沒注過水摻過假，那時候你

還是小三兒，開了一家飯店，我給你送了一年的肉，你硬不給結賬，年底我上門

要賬，你找了一幫人打我，我氣不過拿刀砍了兩個，被抓到了派出所兒，倒賠了

一大筆醫藥費，還坐了五年勞，等出來已經是家破人亡……」

雞巴在李菲的嘴裡變大了，胖子扭回頭亢奮地叫了兩聲，拍了兩下李菲的臉

，又扭過頭對劉詠蘭說：「劉姨，您放心，不會這麼快讓你死的，你老公開的網

吧正裝修呢，我們是你老公僱的裝修工，在這爽到明年都沒人發現，哈哈哈……」

雷子從過來從後面托起李菲的屁股，見都被操翻了的逼和屁眼，正在想外面

滲出著精液，掄起巴掌啪啪地打了幾下，豐滿肉感的鴨梨型大屁股，抬起頭對胖

子說：「你他媽的別嘮叨了，先讓她去洗洗逼和屁眼，洗乾淨了再慢慢玩！」

胖子從嘴裡抽出雞巴，拍著李菲的臉說：「你親媽死了，你早就嫁人離開了

霓虹巷，前年離了婚只好搬回了家住，你比你爸和你後媽懂事兒得多，好好地伺

候老子們，到時候可以留你一條命。行啦，自個去衛生間，先把逼和屁眼洗乾淨。」

衛生間就在旁邊不遠，裡面的燈亮著門開著，即使五個悍匪不跟著去，也根

本沒有逃跑的機會，李菲只好老老實實地走進了衛生間，擰開水龍頭清洗起了下

體。

胖子擼了兩下已勃起的大雞巴，走到了被捆成人肉性器的劉雯面前，插入雞

巴粗暴地直接開始了勐操，忽然停下運動，伸手捏住一隻奶子，抬頭看向了天花

板，「哎，我怎麼好像聽到，樓上有動靜兒……」

雷子抬頭向上看了看，又側臉看向了門敞著的衛生間，「三四樓的衛生間正

對著，熱水器在四樓，洗逼當然用熱水了，是樓上的熱水器發出的聲音。」

斧子看來是這五個人的頭兒，趁得胖子停下來的活塞運動，一把將其從劉雯

的身前推開了，「放心吧你，先幹掉的六個人，四個是看網咖的，倆是李老闆的

麻友，網咖正在停業裝修，咱是住這兒幹活的民工，李老闆一家五口都在咱們手

裡，絕對能放心爽到２９年。」

黑子看來很懂得維護團結，示意胖子過來玩與之有仇的劉詠蘭，隨後語氣很

得意地說：「干擾器我可以隨時開閉，他們的手機都在我手裡，還有五個活口，

短時間內沒人發現他們失聯，網咖別人進不來我們能出去，外面還有接應配合，

斧子說的一點兒不差，絕對能放心爽到２９年。」

傻子沒有傻實心，知道後顯然是記起了，是李博、劉雯兄妹將他打傻了的，

後者正在被同伴折磨著，他將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折磨李博。

黑子怕他過早將李博折騰死了，掏出一瓶外噴用的春藥，讓傻子往李博的雞

巴上噴。

李博的陰莖被纏了幾圈細銅絲，在春藥的作用下迅速勃起了，細銅絲勒破肉

皮滲出了血，嘴被麻繩穿透嘴唇封住了，李博發出了極其痛苦的嗚咽聲，傻子開

心地發出了大聲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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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帶著報仇雪恨的架勢，拔出了塞在劉詠蘭逼和屁眼裡的兩根香腸，將比

香腸粗了三圈的大雞巴，插入到了屁眼裡，鉚足勁用大雞巴一頓狠操，掐住兩隻

奶子喘息著停了下來，趴在劉詠蘭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拄著奶子直起上身抽出了

雞巴，順手狠狠給了劉詠蘭兩個耳光，揣出了塞住嘴的內褲。

劉詠蘭被放開了嘴，顧不得喘氣趕緊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是

臭婊子，我是騷母狗……狗眼看人低，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我保證不去報警

，以後倒貼錢，讓你隨便操……」

「去你媽的！」

胖子一腳踹到了劉詠蘭屁股上，又撲倒身上將雞巴插入屁眼，狠狠地一頓勐

操，停住抽插伸手掐住了脖子，「你他媽既然知道，自個是騷母狗，當初怎麼哪

麼不講理呢？」

劉詠蘭被使勁掐住了脖子，想繼續求饒沒法說出來話了，胖子掐著脖子咬著

牙繼續起了勐操，隨著越操越勐，掐脖子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劉詠蘭很快就翻了

白眼，還好胖子還要繼續施虐，見劉詠蘭快被掐得背過氣去了，喘息著停住操幹

鬆開了手。

「操，這個小騷貨，逼比他媽的還浪！」

斧子使勁打了下兩下劉雯的屁股，從逼裡抽出來了雞巴，轉身想被捆在沙發

裡的李學林，手握雞巴往李學林身上撒起了尿，解氣發狠地說：「李老闆，你肯

定也不記得我了吧？我原來是木匠，你這家網咖新做包房，我幾年前就來給你幹

過活，你為了不影響聲音多掙錢，晚上搶著裝修引發火災，我為了救火差點兒燒

死，你反而無賴是我弄著的火，一分錢都沒賠償給我，沒錢住院只能自己養著，

我的命大硬挺過來了，可腦袋再也不長頭髮了。」

黑子緊跟著說：「李老闆，你也不記得我了吧，幾年前我上大學的時候，在

你這家網咖當過網管。網咖丟了兩部硬碟，你誣賴是我偷的，扣了我半年工資，

還害得我被大學開除了。」

這時李菲清洗完下體回來了，主動噘著大屁股跪趴在了地上，雷子當即騎到

她的屁股上，直接將雞巴插入了屁眼，舉起了少了小拇指的右手，「李老闆，我

們也是熟人啦，當

年我在霓虹巷學修車，不小心弄壞了客戶的車，只好找你借了

筆高利貸，然後就永遠還不上了，你讓人剁了我一根手指頭，把我賣到了黑煤窯

當苦力。」

我躲在樓梯口的牆角後，偷看偷聽到了這些，暗自慶幸沒有貿然衝下樓。

原來五個悍匪不但完全控制了網咖，而且在外面有同夥，弓箭長矛比火槍落

後了一個時代，即便偷襲能幹掉兩三個悍匪，等不到幹掉剩下的，其在外面的同

夥就能趕來。

縮回了牆角後的樓梯上，抬頭起看了一眼，網咖二樓帶時鐘的電子日曆，已

經是２５日的凌晨３點了，我平復了一會兒情緒，總結分析起了剛才偷窺到的內

容。

「斧子、雷子、黑子、胖子、傻子，跟李學林一家五口，除了大女兒李菲，

都有著很深的仇，看來是回來報仇的，沒有殘忍虐待李菲，其實是李菲跟他們沒

仇。計劃周密外有呼應，確實有把握在網咖住到２９年，當然不知道我倒黴

地跟了進來。五個悍匪先殺了六個人，暫時不會殺李學林一家五口，固定呆在了

網咖一層，最多會來二層巡視幾圈，我可以也只能藏在二層，因為衝出去救人肯

定就沒命了。我是個單身漢，失聯幾天沒人關注，但頭天晚上給林濤打了電話，

說平安夜霓虹巷可能出大事兒，隨即我就電話打不通失聯了，林濤再笨也知道來

霓虹巷找我，而我的車停在了霓虹巷，據此肯定知道我出事兒了。這就是說，繼

續藏在網咖二層，是最安全最合理的唯一選擇。」

合計了一番確定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忽然冒上來了一個疑問：「這五個悍匪

都叫什麼子，都曾在霓虹巷呆過，再加上開始狩獵殺人的手段，看來是‘狩獵者

聯盟’成員，可根據他們說的話，在五年前左右都離開了霓虹巷，張凡加入的‘

狩獵者聯盟’成立於兩年前，難道還有個‘復仇者聯盟’，兩個聯盟屬於同一個

大聯盟？」

其實藏在一樓的紙箱堆下面時，我就察覺到了這個疑問，當時精神高度緊張

加熱暈了，沒有集中精力仔細去想，所以做完武器想要衝下二樓時，忽然覺得哪

個地方不對勁兒。

原來不對勁的地方在這，光琢磨想不出這個疑問，我乾脆探頭出牆角繼續觀

察。

李菲噘著豐滿的鴨梨型大屁股，雙手和雙膝跪趴在地上，腿上穿著黑色的網

眼絲襪，腳上穿著高跟鞋，黑色蕾絲內褲勒在了兩條大腿中間，正在被雷子從後

面肛交著，發出著痛苦屈辱的呻吟聲。

劉詠蘭捆在裡面的沙發椅側向放倒了，這樣劉詠蘭等於側懸在了空中，胖子

跪在了她的屁股後面，吭哧吭哧地用大雞巴幹著屁眼，黑子站在了劉詠蘭的頭前

，將雞巴插在嘴裡來回抽動著，手裡拿著一根綠豆粗的鐵條，正在連續抽打著，

李學林被春藥強制勃起的雞巴。

斧子繼續操著劉雯，改為了操屁眼，抓住奶子操得正來勁兒。

劉雯後門的開發顯然遠不如媽媽，菊花已經被粗大的雞巴操爆了，嘴被白色

的內褲塞著，臉上的表情顯得痛苦至極。

傻子拿著那瓶春藥，依然在往李博的下體噴著，李博的雞巴早就被春藥催得

勃起了，軟著時纏到陰莖上的細銅絲，已經將雞巴勒得血肉模煳，估計能躲過被

殺也成太監了。

「啊……劉姨，你的屁眼兒，真他媽的浪啊，又把我的雞巴給夾射了……」

胖子大聲叫喊著射了精，從劉詠蘭的屁眼裡拔出雞巴，拿過剛才塞在逼和屁

眼裡的兩根粗香腸，馬上塞住了劉詠蘭的逼和屁眼，拿起蕾絲內褲擦了擦雞巴，

將內褲套到了旁邊的李學林的頭上，轉身拿起了他自己的褲子，顯然射過三、四

次後已操不動了。

黑子之前就已經操不動了，從劉詠蘭的嘴裡抽出了半硬的雞巴，提上褲子系

上腰帶，扶起來側向放倒的沙發椅，似乎覺得意猶未盡，走到了椅子前，玩起了

劉詠蘭的一對又白又大的奶子，肆意地揉捏了一陣，俯身趴到了劉詠蘭的懷裡，

用嘴肆意地吸吃起了奶子。

斧子的身體非常壯，大雞巴抽插在劉雯的屁眼裡，此時操得正來勁兒，側過

臉得意地說：「胖子，黑子，李老闆的老婆和兩個女兒，還沒有舒服夠呢，你們

兩個就不行啦！」

胖子繫好褲子拎起豬肉刀，「我還有活兒要幹呢，得趁得天亮前，剁了那六

個死人，等白天好運走處理了。」

朝黑子和傻子依次招了招手，「你們倆，過來搭把手兒，幫我把死屍抬到桌

子上就行啦，這活兒你倆幹不了。」

雷子操李菲也操得正來勁，李菲聽胖子說要去分屍，嚇得嗚咽著劇烈哆嗦了

起來，雷子抽出雞巴拉起李菲，「你很乖兒，不用害怕，走，咱倆到休息室的床

上單操去。」

胖子、黑子、傻子三個人，將死相都很嚇人的五具屍體，抬到了上方掛著人

頭、胳膊、腿的桌子旁，胖子像分切豬肉片子一樣，動做熟練地分起了屍，黑子

趕緊躲開了，傻子幫著往紙箱堆上扔著屍體。

我嚇得閉上了眼睛，肝直顫地在心裡說：「哎呀，我這個平安夜過的，比《

人肉叉燒包》還血腥驚悚。對了，我脫掉的衣服還在紙箱堆下面呢……嗨，沒事

兒，等發現已浸透了血了，肯定會被認為是死了的人的衣服……」

胖子這邊分著屍，斧子那天操得更來勁兒了，抓住了劉雯的兩隻奶子，對旁

邊的劉詠蘭說：「你們這娘倆，真他媽的都是極品騷貨啊，哈哈哈……逼和屁眼

都操著這麼爽，真捨不得弄死你們娘倆了……」

黑子走到了李學林旁邊，在他的胸脯上抹著手上的血，解氣十足的地說：「

李老闆，你放心，肯定會弄死你的，但在弄死你之前，肯定讓你看夠了，你老婆

和你女兒被操得多爽。」

我二次偷窺了一個多小時，沒聽到跟想到的疑問有關的內容，上來了強烈的

睏意。

縮身回了牆角後，扭頭看了看網咖二樓的電子日曆，差５分鐘凌晨４點半，

２多個小時沒閤眼了，白天忙活著幹了好幾件事，晚上又是這麼過得平安夜，

睏意上來真的挺不住了，已確定了繼續藏在網咖二層，決定到網咖二樓先眯一覺

吧。

樓梯口東側北面的辦公室，本來就被五個悍

匪翻得一片狼藉，我悄悄拿走了

少許東西，五個悍匪到辦公室也發現不了什麼。

我提著氣輕輕走上了樓梯，輕聲走來了網咖的西南角，地熱不用擔心著涼，

鑽到桌子下躺在了地板上，看了看兩側的沙發能擋住身體，將弓扣上一支箭放到

了左手邊，將簡易的扎槍握在了右手裡。

等於是平安夜來了網咖包宿，上一次到網咖包宿，還是在遙遠的十年前，好

像也是聖誕、元旦期間，我在心裡悲催道：「平安夜按字面理解，是平安的一夜

，我在平安夜，卻是徘徊在了鬼門關，平安夜過完到了聖誕節，還得在鬼門關的

門檻前打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