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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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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怎麼說。”鳳二臉熱地哼哼兩聲。

“都是老夫老妻啦,有什麼不能說的。”

“什麼老夫老妻……”他那個詞一出來,鳳二全身都哆嗦了一下,明明心頭跳得厲害還要嘴犟道,“我看你喜歡那些花花草草比喜歡我多。”

他說完這句,忽然感到頸間一涼。

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枚玉石打的同心鎖。

鳳二驚喜地看著路蕭,路蕭含笑道:“我可不會為花花草草打這個。”

“你……你自己打的?”鳳二睜大眼睛,頓時覺得脖子上沉甸甸的。

他伸手握住,只覺得那玉鎖溫潤通透,紋路細緻,一碰上便知是上好的料子。

想著路蕭認真琢磨的模樣,他忍不住咧開嘴,心裡一股暖流湧上。

“不自己親手來,怎麼能鎖著你。”路蕭笑吟吟地說。

“你早就鎖住我了。”鳳二慢慢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你曉得在鳳國同心鎖的寓意是什麼麼?”

沒等路蕭回答,他就用鄭重的語氣一字一字道:

“是一生一世,永結同心。”

“……我曉得。”路蕭輕輕抱住他的腰,吸了一口氣,對著他心口的地方說道,“我喜歡的物事多得是,可只有你是獨一無二的。”

“鳳二,我愛你。”

願月神賜予永恆的祝福,從此同心同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天長地久,不離不棄。

番外九:我會一直在(一)(馬背play)

鳳二沉默地佇立在一座墓碑前。

那墓碑顯然是重新修葺過,但在這荒山中突兀立著,仍顯得十分孤獨淒涼。

雪花紛紛揚揚飄落下來,風乍起,平添了些許悽清意味。

“這裡風大,莫要著涼了。”路蕭這時從身後走過來,為他披上一件大氅。

“我有好幾年沒有時間過來了。”鳳二揉了揉發紅的眼睛,神情有些愧疚,“自從……做了王以後,走到哪裡都有人跟著。”

路蕭輕輕應了一聲:“秦將軍的在天之靈若能見到今日,必然也是要為你驕傲的。”

墳墓下的人正是鳳玄亭的師傅,一位姓秦的武將。

鳳二幼時備受欺凌,實在捱不住那樣的日子,開始偷偷在演武場旁窺,自個兒練了些拳腳功夫。

後來有一日被這位將軍撞見,說鳳二有些根骨,便決定幫他一把。哪怕在得知鳳二的身份後也不曾嫌棄過什麼。

鳳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偷偷摸摸學了好幾年,天賦加上沒日沒夜地勤苦練習,終於使他在一眾受悉心教導的王子中也絲毫不落下風。

然而就是這時,這位將軍被指控了多年前曾私通楚國的罪名,滿門抄斬。

路蕭對於這件事倒也有些印象。

“我記得父王曾提過……二十多年前鳳楚剛停戰時,楚國也有一位御史大夫因通敵的罪名誅了九族,當時還牽連了朝中許多大臣,光是滿門抄斬的便有十幾個家族之多。”

“正是同一件事。”鳳二嘲諷地揚了揚唇角,“師傅那時在鳳國威名很高,父親他生怕師傅有異心,翻出舊事刻意給師傅安個罪名罷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可笑我那時蠢得很,竟……竟真的信了那些鬼話,誤會了師傅……”

他面色沒怎麼變化地說著這些,眼圈卻漸漸泛紅。

路蕭也不知說什麼好,沉默地擁抱住他,緩緩撫著他筆挺的脊背。

過了約摸半個月,即將進入深冬。

雖然臘月還未到,宮中上下已經開始著手準備過年的事宜了。

路蕭卻一日比一日清閒下來。他在鳳國已經待了五年,早習慣了鳳王宮裡生活的日子,只是像個宮妃一樣被豢養在後宮裡,怎麼都有些寂寥。

鳳二已經開始逐漸抽離朝政,打算讓六王子接手了。他這兩年越來越愛和路蕭膩在一處,說得最多的就是等他退下來,兩人一起雲遊四海去。路蕭心知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然而鳳二說了,他就願意等——他知道鳳二是怕極了同他分開的,因此即使心裡想出去走走,也要一直等到鳳二閒下來那日。

這日又下了一場鵝毛雪。

路蕭坐在窗邊整理著這些年的筆記。清麗端正的小楷一頁一頁寫下來,看著非常賞心悅目。

窗外是寢宮內院,鳳二蒐羅種下的各種奇花異卉大多都已凋零了,寒梅卻開得正好。

看久了,他有些疲倦地抬起身子,揉一揉眼睛,錦年在這時從後院門走了進來。見到路蕭,恭敬地行了一禮:

“叨擾了,公子。宮外來了個人,說求見您。”

“見我?”路蕭有些驚訝地放下鵝毛筆。他在鳳國無親無故,何人會來求見他?

“他說他有您一塊玉佩,是來還給您的。他說您一聽便知道了。小的們本不想擾公子清淨,但看他言辭懇切,且好像趕了很遠的路才來到這裡,所以進來通報公子一聲。”

“我的玉佩?”路蕭本有些莫名,忽然全身一震,“快,快叫他進來!”

錦年走了出去,路蕭站起來在房中來回踱幾步,有些驚喜又有些疑惑。

他很久沒有見到從前的親朋舊友們了,只從與白雁行空青等人的書信和鳳二口中得知一些楚國發生的事情。

他知道白雁行和沿風過得很好,這麼多年這對冤家雖然吵吵鬧鬧不斷,但白雁行竟然真的對沿風確定了心意,一直走到今日。

白朮生了一兒一女,空青接手影部以後在楚國有了很高的威望。

白雁行信裡偶爾也會提起楚王,每每路蕭都會反覆研讀那幾句短短的話,心中愈發思念父親。

楚王雖說了不見,到底還是時常提起他。

如今楚王已經年近五十,沒了年輕時候的銳氣,精神卻越來越足,白雁行甚至開玩笑說萬一再起戰亂王恐怕要取代他披掛上陣。就算這樣,王還是立了新王儲,是尚且年幼卻很是聰慧的十一王子。

然而,白雁行已有兩個月沒有來信。

路蕭一直有些擔憂疑慮,隨著沿風到來,這疑慮便更加清晰。

沿風這時前來,是為了什麼?

錦年沒一會兒便再次從後院門走入,身後跟著一青衣男子,一身簡素,顯得風塵僕僕的模樣。

果然是許久沒見的沿風。

路蕭看到他很是驚詫,輕輕“呀”了一聲。

沿風的模樣實在太出乎他預料了。

他每一次見到沿風,莫不是跳脫靈動的,說什麼都是笑嘻嘻的臉,彷彿沒有什麼能叫他發愁。

如今卻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原本臉上那一點軟軟的包子肉全都消失了,眼眶微微凹陷下去,甚至長了淡青的胡茬。

路蕭見他憔悴成這樣,禁不住皺起眉頭,屏退了下人。

兩人相對站著,路蕭正要說什麼,沿風看了他一眼,突然直直跪了下去。

路蕭大驚失色,急忙伸手扶他,沿風卻抬起臉來看著路蕭,那眼神叫路蕭心裡顫了顫。

“殿下,”沿風剛一開口,眼淚就噼裡啪啦地落下來,“求您……救一救白將軍。”

他手裡乾巴巴地拽著那枚玉佩,頭一次顯得狼狽而侷促。

“你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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