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是不錯的,和我一拍即合,相互揭了老底,他向我抖露過跟小肉包的私事,我向他抖露了跟樂清清的秘密,除了謝蒙,他算是我最合得來的幾個朋友之一了。
戴星辰後知後覺地冒了一堆的問題想問我,尤其是我跟樂清清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他好奇極了,睜圓了狗眼攔住我,一副我不解釋清楚了他就攔到地老天荒的架勢。
我哪有功夫理他,沒見樂清清在邊上虎視眈眈地盯我嘛,不打球了留下來幹嘛,等著這小騷貨眾目睽睽下死纏爛打麼?
我左顧右盼,飛一般拔腿就往小樹林跑去。
我早死了能甩開樂清清的心了,這小子比牛皮糖還黏,鐵了心要至死方休地纏住我,哪怕翹我的課、掛我的科也在所不惜,按他講的,追不到我讀書還有什麼意義,他這麼厚顏無恥,那我也只好翹他的課、掛他的科了,互相傷害,他逼我的。
我是想著小樹林人少清靜,他浪起來想幹點什麼也引不來好事的圍觀,就一路跑進樹林深處了,等跑至一棵曲徑通幽處的大樹下,我才驚覺算漏了。
小樹林清淨是清淨,可夠隱蔽啊!
這下我要蛋疼了。
我強自鎮定地坐在大樹下的長椅上,待他靠近本能地夾緊了菊花。
這本能操蛋得不得了,不是怕得夾緊,而是他的靡靡騷風一吹來我就溼了,不夾緊要漏。
這個本能成了他追我的一大利器,要論是如何煉成的,得追溯到那晚春風一度過後。
他陰差陽錯得了在上面的甜頭,開始無所不用其極地撩撥我,原先是撩撥我前面,現在改撩撥我後面了,言辭之放蕩,每晚撩得我不得不臉紅心跳、騷癢難耐,恨不得再體驗上幾回被操進床頭櫃裡去的激爽。
我不是沒試過用他的假雞巴止癢,我狠起來兩根按摩棒一道塞進去開到最大功率,又疼又爽的,後面的癢是暫時止住了,可心裡的癢卻止不了。
他洞裡的每一塊黏膜、每一絲神經都留戀著曾經吃到了肉的美好,再上乘的矽膠也不過是高仿品,仿得了粗度、長度,仿不了硬度、熱度,假的就是假的,無法以假亂真。
我對他淫蕩的肉體無可奈何, 可我能怎麼辦,我連節操都不要了,每晚邊聽他微信裡開黃腔,邊仗著他看不到暗搓搓地爆他菊花,我都被迫飢渴成這樣了,他的洞還得不到滿足, 也就我渴到極致腦補了幾幀那晚是怎麼被他晃來晃去的畫面才好受些。
這下我要完,他後面認主的,難道我要夜夜靠腦補自慰不成?腦補了也只是隔靴搔癢,藥到病除的辦法只有……
哎……
這小騷貨害我不淺,我開始擔心換回去後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了。
與其陷入被他纏到脫不了身的被動局面,不如趁早把孽緣給斷乾淨了。
眼下我決定先發制人。
我拍拍身側的椅背,示意樂清清:“別追了,坐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他雀躍地小跑過來,一屁股挨著我坐下,險些坐到我腿上,我只好又讓了半個屁股給他。
我嚴肅地看他:“你別再纏著我了,你真不是我的菜,你這樣我很困擾”
他縮起肩膀,矮下身把頭靠在我肩上:“那誰是你的菜啦~”
我惡寒,推開了他的頭:“反正不是你”
他眼睛紅了:“那是誰?”
我剛要說點什麼搪塞過去,他就不開心地打斷我了:
“你的菜是誰?你是不是有過很多菜啊!你老實說你有過多少菜?一定很多吧!怪不得戴星辰說你很有經驗!”
他一長串審男友式的問題連珠帶炮地轟過來,炸得我一臉懵逼:
“你聽他的幹什麼?他知道什麼,我……我幹嘛跟你解釋??”
他生氣了:“你都不想跟我解釋!”
我:“……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
他:“怎麼沒有必要了?你是我男人,是我老公啊!”
我坐不住了:“你冷靜點,你要明白你是在一廂情願,我從來都沒對你有過一分的興趣,那晚是個意外,我沒想——”
我說不下去了,他深受打擊的樣子太刺眼,一副我再多說一句下一秒他就能嚎啕大哭給我看似的。
他伏在我膝上啜泣:“5555一廂情願,超哥我的心好痛啊,我知道的,你從一開始就躲我躲得遠遠的,一點都不喜歡我,我做什麼你都嫌棄我,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啊,超哥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就算你說你不會喜歡我的,我也還是好喜歡你”
我不自覺地放軟了聲音:“嗯”
他哀怨地抬起臉:“你知道我吃了多少黃瓜嗎?我自己都不記得了,好多好多吃得我都吐了,我還是逼自己想象是在吃你的那根吃下去,不吞下整根就不準吐出來,還有後面也是,你是不是用過我的按摩棒了?你有沒有覺得很舒服?一定有的吧,我練了好久才練得後面又軟又溼,我這麼努力就是為了以後哪一天可以讓你喜歡上我的身體,然後我就有機會讓你再喜歡我了5555”
我聽得滿心不是滋味,不知道說他什麼好,想說上一句“你何必對自己這麼狠呢”,轉念一想他這麼做都是為了吸引我,就怎麼都說不出口了,喉頭滾動了幾回,最終也只怒其不爭地嘆道:“笨蛋,哪有你這麼……”
到底是不忍說直白了再刺激他了。
他抹抹眼淚:“我想通了我不介意你是零號,你喜歡在下面那我就在上面,是你的話怎樣都可以,我能為了你努力練後面,就能再為了你努力練前面的,可我再怎麼努力你都不肯喜歡我嗚哇!——超哥你怎麼可以這麼狠!”
我無奈地揉揉眉心:“動不動就掉眼淚,什麼毛病”
他哭更大聲了:“嗚哇!!”
“……”
我默默地偏過頭,實在沒勇氣去看自己那張被他哭得慘不忍睹的臉了,抬起胳膊猶豫了下,慢慢放在他頭頂,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
他變小聲嗚咽了,拿頭頂一下一下蹭我手心:“超哥~”
我不理他。
他蹭得更起勁了:“超哥~~”
我:“……”
他:“老公~~”
我:“……你好好叫”
他不哭了,黏黏糊糊地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