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這個誘惑太大了,交換的條件只是你要我努力,我真的好心動啊!你能不能不要反悔了,你一反悔,我就覺得心好慌,一點沒有安全感,我——”
我放下啤酒,忽地轉正了身子,和他正面相貼:“嗯,不反悔了,是哥不好,哥不該動搖,讓你沒了安全感。”
他可憐兮兮地拿頭頂蹭我:“那超哥你選擇好了嗎?”
我默默地張開了腿,盤在他腰上,見他腰負重不了地垮了下來,不忍心再苛待他細窄的小蠻腰,只能摟著他仰臥起來,改虛坐在他腰上,拿起扔在床上的按摩棒重新擴張起後面。
我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他眼裡迸出了光彩,激動地語無倫次:“超、超哥!你想好了嗎?你不、你不反悔了咯?”
我俯下身咬了口他的小鼻子,命令他:“動起來小笨蛋,再來一次,一次不夠就兩次,兩次不夠就三次,上不封頂,不把我乾爽就別妄想下床了。”
他瘋狂地搗頭:“我會努力的!超哥你有我了,按摩棒就給我用吧,我後面好癢啊,今天再讓我過一過癮,以後我會盡量不去碰它的。”
我允了他了,把棒子拔出來交給了他。
我和樂清清之間尚有許多地方需要磨合,不止床上,性格上亦是,今後也許會磕磕坢坢,但我對彼此的這段天賜孽緣有了信心,決心不放開他的手了。
番外:
“就這事也值得你愁的!?”
戴星辰一臉的不可理喻。
我心煩地悶了一大口啤酒,朝屋裡陽臺的角落一指:
“你自己去看,他全堆在那了。”
戴星辰邊走向陽臺邊抱怨:
“一個小愛好而已你至於愁成這樣嘛?他想學打拳你就讓他學唄,你管他愛好什麼,真是,你看看你現在,你變了你知不知道,你天天就圍著他轉,他幹什麼你都看不慣,看不慣他打拳,看不慣他穿裙子,又看不慣他交的朋友,我看你比他爸還嚴肅,不過你看歸看不慣,卻挺縱容他的啊,上次也是的,就去跟他小姐妹見個面,你非要把我拖出來陪你買西裝買玫瑰!大熱天的你穿套西裝帶玫瑰去見人,你求婚啊,你是不是想笑死我?你——臥槽!”
他震驚地環顧四周,陡然拔高了音調:“這麼多器械!這、這些全是樂清清的啊?”
我面無表情地點頭。
“他、他,他可以啊哈哈!他是想造反吧,練這些玩意幹嘛?練強壯了等吵架的時候收拾你嘛哈哈哈哈!楊超啊楊超,你也有今天,你做了什麼把他刺激成這樣,他不是喜歡化妝穿些女人的衣服嗎?怎麼,他不喜歡了?嘖嘖這什麼時候開始的事啊,你不會已經被他吊打了吧,哈哈哈哈——”
這傻逼笑得前仰後合,一個笑岔氣給嗆氣管裡了:“咳咳!”
我臉臭得不能再臭:“你還有臉笑?”
他:“行行我不笑我不笑,哎他幾點回來?我留下來吃個飯再走,順便看看他哈哈哈哈!”
我糟心地揉揉眉心:“你知不知道是誰教唆他學打拳的?”
他坐回沙發上開了罐啤酒,幸災樂禍地問:“他小姐妹?”
我搖搖頭,同情地看著一無所知的他:“是小肉包,他倆一起學的,你不知道?他沒告訴你嗎?”
他“噗”地噴出嘴裡的酒:“沒……包包沒跟我說過啊,他……等等你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了,上個月他讓我幫他也辦張健身卡,我給忘了後來他沒再提,我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想查查我有沒有在健身房亂勾搭,就沒問他還要不要辦……怪不得他最近老是問我喜不喜歡他身上有點小肌肉,我摸出來了,但我以為他長胖了啊,原來……我靠!這怎麼行!”
他比我還憂慮了:“學什麼不好學打拳!?學也不告訴我,在外面偷學,他想幹嘛啊他?”
我幸災樂禍:“想練強壯了收拾你啊”
他一臉的屎色:“不可能,包包怎麼會想學打拳?他這麼可愛又嬌弱,怎麼可能對拳擊感興趣?一定是有人教唆他的!”
我攤手:“你別看我,我家清清是被你家小肉包拖下水的,別找我興師問罪”
他心煩地悶了大半罐啤酒,悶完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是誰了,八成又是莫莫那小子,可惡!”
我臉也陰下來了:“他誰?”
他氣得捶胸頓足:“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小壞蛋,心黑得跟他漂亮臉蛋反著長的,老是送些亂七八糟的情趣用品給包包,被我警告了好幾次非但不收斂還越送越下流,這小子可記仇了,就因為我送了個CF的號給他男人,那號本來有老婆的,是個人妖我離掉了,不知道怎麼搞的纏上他男人了,他就記恨上我了,怪我帶壞他男人,操我還想怪他帶壞包包呢!包包好多治我的招都是他教的,兄弟你不知道我有多慘,他的虧我吃太多了!反正我是看都不想看到他,可包包很喜歡他,跟他是閨蜜,還聽他的不聽我的!”
我聽得也要捶胸頓足了:“你怎麼以前沒告訴我小肉包有這麼一個閨蜜!?”
我要是早點知道,打死我也絕對不容許小肉包接近樂清清的,近墨者黑,誰知道這一個兩個的只是看著純良,心都是實打實的黑的?
他唉聲嘆氣:“沒想到啊,以前我告訴你幹嘛,跟你又沒關係,哎……”
我看他老大不順眼:“我不管誰帶壞小肉包的,這你的事,你管好你老婆,別讓他再來帶壞清清”
他鬱悶極了:“我哪管得了他啊,只有他管我的份好麼,你要不說我都不知道他在學打拳,哎……就算是莫莫教唆他的,那也要他自己肯學啊,學來幹嘛呢?真要來收拾我啊?他不學我都躺平了給他收拾啊,學了有什麼用,鍛鍊身體嗎?他想鍛鍊跟我說一聲我帶他去健身房就是了,何必瞞著我呢?”
他思慮重重:“不對,我總覺得不對勁,這事沒這麼簡單,那樂清清呢?他為什麼要學?他怎麼跟你說的?”
我頓了頓,有些難以啟齒地摸摸鼻子,正要說的當口他手機響了。
是小肉包打來的。
他:“喂包包,怎麼了?我在楊超這呢,嗯,嗯,你不是睡著了嘛我就沒叫醒你,嗯?樂清清不在啊”
那頭的小肉包不知說了什麼,他突然無法描述地看我一眼,我莫名其妙,隱約聽見話筒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