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遒勁有力的大腿此刻被脆弱地拉成M形分捆在古椅的木扶手上,粗礪的麻繩從脖頸處纏繞到鼓脹的胸肌,特意圈留出的乳頭腫大又紅豔,泛著淫靡的水光,一看就沒少被男人的涎水滋養牙齒啃咬。繩子纏絞著一路向下,劃過性感的腹肌沒入襠部,因窄腰間繫著兜襠布似的絲帛看不清內裡春光。
椅子隨著男人微弱的掙扎吱呀響著。塞斯大口喘息著,渾身肌肉幾不可查地抽搐,健碩大腿的內側隱約可見青紫的掐痕。
遠處傳來唏噓的人聲。臺上,黑暗中咚咚的柺杖擲地聲緩慢逼近。塞斯不能視物的身體格外敏感,他聽到下面村民齷齪的低笑聲,淫邪大膽的目光彷彿化作實質性的觸控猥褻著他的肌膚。
塞斯緊張地用光裸的翹臀蹭了蹭椅面,攥緊的手心傳來溼熱感。此時,一隻虯枝般青筋畢現的枯手伸出,嬉笑聲逐漸消熄,一場淫戲拉開序幕。
老村長粗糙硌人的手指在滲出密汗的誘人裸體上游走,撥弄著挺立的奶頭引來身下人不安的扭動。老頭桀桀地諂笑幾聲,突然一個猛掐,那紅腫的肉珠浪蕩地顫動了幾下,塞斯的身體鯉魚打挺般彈起又巍巍地無力落下。
“安分點,騷貨,”老頭一語激起千層浪,村民們開始口頭羞辱那激起人施虐欲的農奴:“他那奶子比我婆娘的還好摸還好操”,“不愧是被狗幹過的浪逼”,“喲別說那騷穴怎麼還沒被操松吶”……
塞斯咬緊了牙根無助地晃動著頭,他被灌了太多春藥已然難以自制。老頭撩撥著掀開了胯間的帛布,人群頓時炸開了鍋。
只見塞斯脹大的勃起和囊袋上捆著皮革束帶,長期受到扇打狠幹的肥軟翹臀被麻繩掰向兩邊,中間暗紅的穴口中塞著粗大的芋莖,撐開到極致的褶皺變成了艷色的小口,正飢渴得吞吃著露出的尾端。
唯一的遮蔽物也被撤去,塞斯羞憤地連腳趾都蜷縮起來。老頭卻沒有給他回神的機會,徑自握住芋莖前後無規律地抽動起來。塞斯的騷穴早已被調教得能夠自行分泌淫液,飢渴的媚肉吸力大得好似漩渦,挽留著碩大不讓撤出,咕嘰的粘稠水聲響起,飽經肏乾的肛口被螺旋狀的繩結生生磨出了白沫。
“唔……”塞斯皺起英氣的眉毛,竭力想吞下嘴邊的嗚咽,然而老村長顯然對這個騷貨的欲拒還迎很有經驗,他停下抽插開始四面搖動、旋轉著操弄肉襞的敏感點。腸道被榨出更多騷水,在媚肉殷勤的吮吸浸泡中芋莖又漲大了一圈。塞斯“嚎嗚”一聲,對於這樣激烈的刺激無可奈何,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所有物,理智被快感的火苗燃燒殆盡,只能隨著老頭猥褻的動作在慾海中浮沉。
老村長奸笑地露出殘缺的牙口,向躁動的村民展示著這具年輕誘人的軀體有多麼享受被操幹。老頭想到每天早晨自己都用雕紋鏤空的木製陽具逼這俊俏的農奴撐開賤穴,一邊扇著不再緊實的屁股讓他夾緊,一邊藉著天光看內裡的嫩肉如何嵌入空心木紋攢動,再用枯瘦的手指沿著雕鏤的紋理搔刮那嬌弱的地方。
等那肉洞被插開,老頭便將散發著朽臭氣味的陽具插進塞斯的嘴裡,用粉嫩的舌頭舔硬伺候好,這才讓他掰開臀瓣露出那泛著水光的騷浪洞口就勢插入。享受著被敏感內壁包圍吸吮的快感,讓男人騎乘跨跪在乾柴似的軀體上自行扭動插弄,然而老頭雄風已逝時常被諂媚的肉壁夾得繳械投降。卻置氣到無辜的男人頭上,惱羞成怒地變著花樣玩他。
塞斯本是在時空逆流時被放逐的軍官,受某些莫名因素的壓迫無法忤逆村長,只能託擠著胸肌將乳頭送到老頭嘴邊,被教導不要臉地懇求:“請老爺喝賤奴的奶……”深邃靜謐的褐色眼瞳空洞地望著前方,臉頰卻還是不住羞愧地發紅。老頭便一口一個“騷貨”、“婊子”地笑罵著,咬住那因自己常年調教腫長如小馬奶葡萄的乳頭,不齊的牙口總是齧咬得肉珠又疼又爽甚至破皮……
祭臺上老村長如法炮製地凌虐拉扯著塞斯的乳頭,殊不知他的傻兒子早就偷偷造訪過了。那傻子學著他爹的樣子把塞斯的兩個奶頭含進嘴裡,嘖嘖地舔弄吮吸發出滿足的哼哼聲,吐出時連乳暈都大了一圈。又磨蹭擠壓著精壯而不失柔軟的胸肌給自己乳交,擼出了精水便順手抹到男人嘴裡的布條上。
塞斯已不是第一次被別的男人侵犯卻還是忍不住恐慌。老村長常拿他的身體抵債供村民發洩慾望,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同長短的肉棒都被他的蜜穴按摩過。老頭掌控著他的把柄,肆無忌憚地逼他擺出各種騷浪的姿勢來伺候男人。
老村長為了徹底讓塞斯放棄反抗甘心流連胯下,曾經把他拴在神廟外的石像邊,於腳踝間橫銬一鋼棍使其雙腿無法合攏,再四處散播訊息讓村民們前去享用。那簡直是塞斯的噩夢!他被迫如求歡的母狗般跪在地上,戴著情趣的貞操帶控制勃起,被空心陽具撐開的後穴灌入冷風,等待著如狼似虎的男人拔出死物換上炙熱的肉棒將他填滿。
那些男人都是種地的農民,空有一身蠻力無處發洩,看到這麼個騷貨自然不會放過。他們一邊粗暴地掐弄塞斯嬌嫩的奶頭,聽他發出痛苦而浪蕩的呻吟,一邊用滄桑帶繭的大掌啪啪地打著翹起的肥臀。男人隱忍的哭泣反而讓他們更加猖狂,青紫的肉棍毫無保留地一插到底,囊袋撞擊到肛口,頂著陽具擺胯在敏感的小口攪動研磨,直逼的塞斯仰起修長的脖頸,張大了嘴倉惶地往前爬去。然而這更方便男人們的動作——插進他上面空閒的嘴裡。
塞斯溼軟的舌舔著鈴口,薄唇沾著腺液,不住地吞吐暴著青筋的粗黑陽具,還有人等不及了便用他指節分明的手紓解慾望。塞斯無力支撐只能匐在地上,任胸前的肉花摩擦著碎石,痛並快樂地發出陣陣求饒的哭喊。眼淚和清涕混著股股白濁弄花了英俊的臉,媚肉被操的翻出來一小截,合不攏的屁洞精液慢慢滑落……
傻子走後,幾個來祭祀的莊稼漢看到祭臺上的艷景,那騷浪的奶頭,爛熟到透的肉洞無不引誘著他們開始新一輪的猥褻。塞斯回想起神廟外悲慘的記憶,不敢明目張膽地拒絕,只能任由漢子拔出被淫水裹得透亮的芋莖,卡住腰抱著臀噗嗤噗嗤地搗出淫邪的聲響。嘴裡的布條被暫時拿下,換成粗短的手指插入夾弄著嫩舌。
“唔…啊…不要……”漢子的腰力強勁陽具駭人,就算不用技巧也能把塞斯插成一副婊子樣。“賤貨,你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