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得罪了。”

在帝清歡驚恐的目光下，秦淮一把拽住纖細的手臂，下一秒，帝清歡便已經動彈不得。

只能任由秦淮的手指觸碰她的眉心……

可隨著時間的逝去，秦淮的臉色卻是越加難堪，反反覆覆數次的檢查。

“不可能！怎麼可能！”

秦淮怒視著帝清歡，帶著不敢置信以及絕望痛苦。

“你的靈魂怎麼能是齊全的？！”

帝清歡怒道“都說了我不是姐姐。煩死了你。”

砰的一聲，秦淮推開房門便衝了出去，顯然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而帝清歡卻是面色如常的坐在那裡，當日月開始恢復正常的時候，她就猜到了有人在開啟魔界封印，而那個人極大可能就是秦淮。

所以她便請重靨施展秘術，用其他人的殘魂暫時補全了她的靈魂。就是為了防止這麼一天……

帝清歡慢慢站起身子，看著窗外嘶吼的男子，嘴角的笑容苦澀極了。

秦淮，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累了。以後會有一個全新的我陪伴你，她也是我，是帝清歡也是重華。

她不會記得曾經的恩怨情仇，她不會記得你殺了她數次，她也不會記得你的秘密，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將是一個一塵不染的白紙，只屬於你……

“啾啾。”

帝清歡垂首，便看到那隻髒兮兮的鳥兒，許是從湖中救起後，就沒有來得及打理自己的羽毛，全身滿是泥土，看著更加醜了。只有那雙淡藍色的眼眸透著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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