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小的毛絨娃娃。兩個男生捧著一堆女兒家才喜愛的玩意,著實滑稽。
「哥哥……」
倏地,有個小女孩跑到於陽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襬,眼巴巴地瞥了幾眼他抱著的娃娃。
於陽望著小女孩把視線放在自己手上的東西上,好像懂了她的意思,蹲下了身子,與小女孩平視。
「小妹妹,你想要一個嗎?」
小女孩皺著眉,卻強迫自己牽出一個微笑。她點了點頭。
於陽拿了一個白兔造型的娃娃,遞了給小女孩。小女孩立刻把它死死地抱在懷裡,不肯再鬆開手。不過她的樣子沒有多開心,仍是有點失落。
於陽站了起來,四處盼顧一下。我看見他把目光鎖定在一個與跟前這個小女孩長得很像的另一個小女生,那個小女生,手上也是抱著不同的娃娃,正跟旁邊看起來是她父母的人一起玩著攤位遊戲。眼前這個小女孩明顯是那個家庭的一份子,卻沒人理會她。
於陽又從懷裡抽出一個小熊樣子的娃娃,放到小女孩的懷裡。她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可仍舊撅著嘴。
於陽如是者將一個又一個娃娃都給了小女孩,她也一次比一次開心。待到於陽拿著的娃娃全都去了小女孩的手上時,她終於嘻嘻地笑出聲來,大大的眼睛都變得只剩下兩條線。
「哥哥……」她又喚了聲,於陽下意識地彎下了身子,側著頭準備傾聽。小女孩踮起腳尖,把小嘴印上了於陽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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