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起來,卻又不想去碰它。
似乎她的溫柔穴裡才是他最後的容身之處。
好幾次他夢到別的男人肆意進出著,自己卻只能千般算計,換來這麼一點溫存。
他不甘,他不願,甚至憤懣。
情緒擠壓到了極點,他肏得越來越快,肉棒又硬又脹,將蘇桃要說的話都碾作了細碎的呻吟。
最後一陣抽搐,整個射了進來。
這次太快,蘇桃並沒有高潮,緩過去氣來便要去推他。
"你可以走了吧。"
嚴舒一把抓住她的手,"你還沒滿足吧,這麼急著趕我走,是想找凡墨還是下面那個舅舅來滿足你呀?"
"嚴舒,你別得寸進尺。我知道凡墨掌握了你一些命脈,你若再不走,他很快便會尋來。"
"呵,真不巧。我也掌握了一些他的命脈,你聽不聽?"
蘇桃看著他,沒有說話。
嚴舒嘴角一勾,"你可知你父親為何會在短短兩個月內病入膏肓,險些撒手人寰?"
"那是因為啊,凡墨想讓你主動回來。"
像是平地一聲雷,將蘇桃心口震得發疼。
"不可能……"
"呵,你父親根本不是得風寒,而是中了雀毒。製毒者便是他府上的醫師。不然為何,此病只有他能醫。"
似嫌刺激還不夠一般,嚴舒壓低著嗓子,像是巫師般直擊人心最脆弱的地方。
"把兇手當恩人,還感激涕零被他肆意操弄的感覺如何?"
嚴舒點著她胸口,"這個地方恨不恨,痛不痛?"
"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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