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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可總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一個人面對這麼大的房子都要住不下去了。”一回到幾個人一同租住的公寓，王志立馬對著兩人抱怨著，一邊趕緊把自己扔在沙發上的衣服往自己懷裡收。

“我看，我們這不回來你一個人過的挺滋潤的，這客廳都要被你一個人給佔領了。”韓爍看著收拾亂糟糟客廳的王志，轉頭髮現李一凡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不由的皺了下眉。

他們昨天凌晨下飛機，不願再來回折騰，就先在機場住了一晚，隨後馬不停蹄的就去了離機場不遠的療養院找易教授和劉鳴軒，要說這一趟的資訊量太大。

以至於他們回到警局將劉鳴軒說的話轉告給蔣冬時，蔣冬也同他們一樣陷入了沉思，早就料到科研基地的事情不簡單，但沒想到，這已經不是他們這個地方警察能夠干預的，怪不得A市會成立沈嘉怡他們這個特殊案件專案組專門去調查科研基地的事情，現在想來，也許沈嘉怡早就這道這些。

“那小子怎麼了？怎麼一回來就見他一臉的不高興。”王志抬眼望了望李一凡房間的方向，不解的問著。

“哎，趙欣兒的事還沒解決，她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那小子這樣也是情理之中。”韓爍長長的嘆了口氣，也沒繼續和王志聊下去，這些天他也是身心疲憊，好不容易回來了，依然要繼續跟進白苒的情況，這忙活了一天，這會只想趕緊躺下好好睡一覺。

李一凡的房間裡，看著角落裡還放著兩幅就差細節處理的油畫，那兩幅畫都有趙欣兒畫過的痕跡，看著那畫發了會呆，李一凡看了下時間，剛晚上九點，猶豫了下，還是做到油畫前，拿起筆刷開始處理畫面裡的細節。

時間一晃，四個小時過去了，李一凡站起身看著面前兩幅完成的油畫伸了個懶腰，開啟門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就見沙發上，韓爍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盤腿坐在沙發上，懷裡亮著光的電腦真在不停的操作著。

“怎麼還沒睡？”李一凡看了眼韓爍問著，走到飲水機前接著水喝著。

“睡了幾個小時醒了後就突然怎麼都睡不著了，乾脆起來洗個澡清醒些繼續工作。”韓爍盯著自己腿上的電腦說完，又抬頭看了眼自己放桌子上的水杯，拿起來對著李一凡的方向舉著。“幫我也添點。”

“有白苒的訊息沒？總覺得她現在的處境並不安全，很擔心但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李一凡將倒滿水的水杯遞給韓爍，在他對面坐下，知道韓爍這會應該還在檢視各各從A市到H市的必經道路的監控。

“每個時間段都有車經過，太多了，白苒坐在轎車前排還好透過監控檢視的到，如果是坐在後排，或者是其它車型還真不好查，這幾天也名沒有查到白苒的資訊購買過任何交通工具的票。”面對實名制的資訊網，乘坐交通工具都會有記錄，現在韓爍也只希望白苒不要太大本事用別的身份資訊離開A市才好。

“……如果她能離開，應該會聯絡我吧？”李一凡拿出自己的手機，想到早上劉鳴軒說的話，他更加的肯定白苒會來找她，同時，還有其他人也會來找他，或者說那些人是和王輝一樣，是來處理他的。

“恩，你也小心些，雖然上次王輝是要傷害趙欣兒，但是我總覺得他對你也有惡意，如果真的還有人要對你下手這可就不好辦了，我們現在還摸不清王輝後面還有誰，這是既然沒有結束，那你也隨時可能有危險。”

韓爍說著，對於李一凡的安危，他也只是這麼一說，至今他還一直認為王輝想要傷害的是趙欣兒，並不知道，王輝當天要傷害的人就是李一凡。

“今天早上劉鳴軒說的那些，你是怎麼看的？”一談到這事，李一凡滿腦子裡也都是劉鳴軒當時說的話，那些關於最早的人類潛能開發‘NA’計劃。

最早的‘NA’計劃，是在部分先天就擁有強大基因的人身上再次開發人類大腦，讓人類大腦的運用變的更多，依次來最佳化人類，最終的目的就是做到優勝略汰。

“有些驚訝，沒想到平時出現在電視劇和故事裡的事情，既然真的有人在為之拼命，甚至為之謀害他人的性命都不覺的是錯，我真的覺得這些人是瘋了。”韓爍說著。

想到每次抓獲的科研基地的研究員，每一個不都是覺得自己在做一間為了人類未來發展而無比偉大的事情，對於那些犧牲和殘忍的實驗過程，沒有一丁點的同情心和愧疚，反而覺得這是為人類未來的貢獻。

這像及了當時被抓獲的寒教授說的那些話，‘每個人都有自身的價值，有些人的價值就是用來為了更好的未來做研究的，這才是實現了他們的自身存在的意義’，也許在這些科研瘋子眼裡，‘人’早就被他們分成了不同的等級。

“這些時間各種案件和死亡接觸多了，原本以為自己的心早就該麻木了，但是每次看到科研基地的人，見到他們是如何採用極端手段對孩子們進行實驗的，還是會讓人感到恐懼和震驚。

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打著所為的大名頭做著這種齷齪和令人唾棄的事情，哎，如果人類的未來真的會交到這種人手裡。

那我想，等到了他們期待的擁有潛能的人都被研發出來，也會失去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良知和憐憫心。”李一凡看著韓爍說著，他和韓爍有著一樣的想法。

李一凡幫著韓爍盯了會影片，沒一會就覺得有些困了，這畢竟忙碌了一天了，和韓爍又說了幾句話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留著韓爍一個人繼續操作著電腦看著道路監控畫面。

“希望白苒沒事。”李一凡躺在床上，看著外面明亮的月亮說著，最後因為太過疲勞沉沉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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