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對方一手臂。

“……”朱朱乾脆將手搭在臉上，裝死算了。

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江辰卻微微勾起了唇角。

＊

朱朱喜歡洗燙一點的水，浴缸中的溫度剛剛好。

江辰半跪在浴池邊，小心翼翼地將人放進浴缸中。

朱朱何時被人這樣小心翼翼地對待過，等到江辰伸手要來解她身上的襯衣時，小姑娘終於慌了。

“江、江辰，我、我有話要說——”

江辰動作一頓，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嗯。”

朱朱擒著衣領坐地離他遠了一些，雙手擋在自己胸前，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找回了一些神智。

她儘量平靜地說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

“嗯。”

“對你做了那些事情，真的很對不起……”

江辰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我說過的，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你不用道歉。”

“……”朱朱一頓，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其實，好多事情我都我不記得了。”

江辰沒吭聲。

她心一橫，鼓起勇氣紅著臉道：“今天的事情，你可不可以當作沒有發生？我……我就是想知道，那天晚上，我和你做，究竟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江辰的身子忽然僵了一下，像是受到了莫大的觸動一般。

他抬起頭，一雙眼就像是叢林裡的幽狼，深邃而螢亮。

他緩緩勾起唇角，笑容危險而迷人，“既然想知道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找我再做一次呢？”

“什、什麼？”

他支起身子，一手撐在浴缸邊上，一手挑起了少女的下巴，在她水光朦朧的眼神中，對著那張日思夜想的櫻唇，虔誠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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