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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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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尋的家人也在病房裡,默不作聲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江酩原先仗著小尋的庇護,倒也不覺得不自在,可現在連紀尋都不理他了,他自然尷尬得不知所措了。

不過幸好他臉皮厚。

就算再尷尬,也不想輕易從紀尋身邊的位置讓開。

他低頭時,看見紀尋手腕上還戴著自己送的那圈紅繩。

紀尋被救回來後,進過急救室也進過手術室,手上的飾品按理說應該是要被摘去的。現在卻還繫著。

應該是摘掉之後,又被戴上了。

這原本就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之所以有意義,只是因為裡面寄予了江酩的某種祈願。

紀尋在想起一切後依然把它珍而重之地戴著,是不是說明他心裡有自己?

江酩光是這樣想想,都覺得渾身舒暢,搞不好病都要因此好得徹底了。

紀尋也發現了江酩的視線所在,他狀似無意地拉了拉自己右手的袖子,把紅繩遮了個嚴實,不給江酩看了。

江酩心中暗喜,剛想說話,紀老爺子假意咳了一下道:“好了,我們小尋要休息了,江酩你可以出去了。”

紀尋對此沒有提出任何異議,江酩就只好一步三回頭地出了病房。

紀召庭跟著出去,順手輕輕把病房的門關上了,江酩再依依不捨的回頭,就只能看到一扇緊閉的門了。

“行了,想看小尋什麼時候都可以,他肯見你,你還怕什麼?”紀召庭說:“小尋剛醒不久,又陪我們說了許多話,現在確實需要休息,別打擾了。”

江酩這才掩掉自己的失落。

紀爸爸說得對,小尋恢復記憶後也沒有排斥自己,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況且他剛恢復記憶,肯定是想和家人多呆一會兒的,自己還是不要過多打擾得好,這樣想著,他便要識趣的離開,哪知要走時,紀召庭卻忽然拉住他的胳膊,誠懇地道:“江酩,我很感激你在危機關頭能奮不顧身的去救小尋。這份謝意我代小尋爺爺和媽媽一同轉達給你。”

他是親眼看見江酩跳下海救人的,紀尋墜海時是昏迷狀態,如果沒有江酩那麼及時的反應和救治,他的寶貝兒子凶多吉少。

江酩連忙道:“伯父,您不用這樣說,小尋摔下海其實也有我的責任。”

“但也不是每一份責任都能讓你拿命去扛的吧?”紀召庭和藹的笑了笑,說:“我也年輕過,能明白你對小尋的心意。你之前綁走小尋,確實是有錯在先,這次你以命相救,便算是抵了過錯,至少在伯父這兒,我不反對你繼續喜歡小尋了。”

“伯父...?!”江酩受寵若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紀召庭反省道:“江樵傷他至此,實則我們做父母的也有責任,因著過去的一樁事,我們是欠了江家一份恩情的,也是因此,才一直容忍讓步,卻沒想到最終把小尋害了。他那時還小,什麼都不知道,本不該揹負這些的。”

江酩聽出他語氣裡的沉重,原想問是什麼事,可也不好開口,自己現在的處境本就尷尬,不好再去打聽紀家的私事。

紀召庭也不打算過多解釋那些陳年舊事,只打量了一下江酩,用讚賞的口吻道:“我原本以為你和江樵是一樣的,畢竟上樑不正下樑歪,說句難聽的,江易山年輕時的作風我是不敢恭維的,江樵和他像了十成十,那麼你的品行,我之前也不好下判斷,現在我知道,歹竹能生好筍,你是個好孩子。”

“伯父...”江酩聽懂了紀爸爸這話裡的意思。

紀召庭笑了笑,道:“小尋啊,面冷心熱,我看得出來他也沒放下你,恢復記憶是好事,可我,還挺喜歡之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尋,從他長大後,我就沒看見他一天之內能笑得那麼頻繁了,他跟你在一起,似乎很合適。”

“但我的寶貝兒子啊,他性子硬,不好惹,你之前那麼騙他,他總要給你點教訓的,你受著吧,今天這巴掌,只是個開始。”他拍拍江酩的肩膀:“婉婉身體弱,當初生小尋時就險些去了半條命,我不敢讓她冒第二次險,因此紀家的心肝寶貝就只有這一個。哪一天,你把他追到了手,好好待他。不然我這個當爸爸的,第一個來踹你。”

江酩知道自己過了紀爸爸這一關,一高興,脫口而出一句:“謝謝,謝謝爸爸!”

“呵呵八字沒一撇,改口改得倒挺溜啊!”

“額不對不對,現在還是伯父!謝謝伯父!我一定,一定好好待小尋!”

紀召庭笑道:“行了,回病房去把病養好。在你好之前,總不會被趕出去的。”

“那伯父,我,我出院後還能來看小尋嗎?”

“醫院裡的人都認識你了,你進出已經不成問題了。”說到一半紀召庭忽然想起來:“對了,我得讓人把江樵的所有許可權都取消掉才行,我一忙總把這事兒忘了。以後他別想再靠近我家小尋!”說罷,便匆匆下了樓。

江酩一人站在病房外,遠遠的隔著小窗看著紀尋的背影,他抬手撕掉額頭上的退燒貼,摸了摸因為被打還發著熱的臉,抿著嘴笑了笑,一切似乎並不那麼糟。

就在過去的半個小時,他幾乎都瀕臨絕望,此刻,卻覺得人生充滿了希望。

甚至比之前都要開心。

那個隱藏的炸彈終於炸了,原以為是殺傷力十足的武器,結果炸出來的卻是一場煙花。

他感恩現在的一切。

紀尋醒來後,依然需要在醫院修養一段時間,他雖然恢復了記憶,但頭部在墜海時二次碰撞,現在人醒了,卻總是犯暈,醫生說這是後遺症,先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沒有加重的趨勢,就藥物保守治療,日後總會復原,問題不會很大。

他在病房裡乖乖躺了兩天,這兩天時間裡,他理清了自己受傷前後發生的所有事情。

江樵婚前不軌這事他在婚禮當天就看開了,這人秉性如何他早就熟知,一直沒有分開也不過是礙著過去的那樁事。

現在既然是他先做錯了事,那麼自己也沒有原諒的必要了。

自他醒來,爺爺他們也沒主動提過江家,想來經此一事,他們也對江家徹底失望了。那自己做的決定便也不會使家人為難了。

他從鬼門關走了兩遭回來,越發知道,人是要為自己而活,他之前活得累,現在想輕鬆點。

而兩次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的那個人...

他自然記得自己失憶期間是如何像個小傻瓜一樣跟在江酩屁股後面老公長老公短的。

思及此,紀少爺就不免抬起手撫上自己的額頭,重重嘆了口氣。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老天啊!我願意再墜一次崖,只求讓我把這一段記憶忘了行不行??!

偏偏所有細節他都記得無比清晰,包括纏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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