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多跟他說說話的……”

那是方牧也被接走過了快一個月的時候，那段時間公司有個專案出了點讓人頭疼的問題，秦弋壓力很大，有天晚上，他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秦弋看也沒看就接起來了，一邊翻資料一邊問：“喂？”

電話那頭靜了好幾秒，秦弋以為是打錯了，正準備掛電話，就聽到一個聲音。

“哥哥……”

秦弋的心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然後瘋狂地跳動起來，似乎直接堵在了嗓子眼裡，他張著嘴都無法發出聲音。

“哥哥……你能不能來看看我……”方牧也的聲音裡帶著哭腔，“來看看我好不好……”

秦弋無由地將頭轉向窗外，看著高樓的燈火，他嗓子發緊，卻說不出一句話。

方衍修要求過他，為了不影響治療程序，在此期間，秦弋要斷絕和方牧也的一切聯絡。

可是已經見不到面了，難道說句話都不行嗎？

秦弋像是突然迴歸了神志，他有些急切地開口：“小……”

但是電話那頭傳來了陌生的人聲，一陣雜音過後，電話被掛掉了。

秦弋再撥過去，已經是關機的狀態。

他怔怔地拿著手機，方牧也久違的聲音好像還在耳邊，可是因為太短太急，結束得太快，於是讓人懷疑那是一場短暫的夢。

自那以後，秦弋再也沒有接到過方牧也的電話，沒有聽到過他的聲音。

所有資訊全都保密，照片也總是控制著距離，方牧也身處的環境似乎是在國外一個高階的治療中心，他穿著日常的衣服，有時是蹲在樹下看著地面，有時是一個金髮的女醫師和他並肩坐在一起看書，有時是他畫畫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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