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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等等!”蘇槐看著那蟲子感覺後頸一陣發麻:“我沒不願說,只不過密道的位置,我用語言也解釋不清楚,要不我給您畫個圖?”

“不必,你只要先告訴我密道的終點便可。”

蘇槐飛快地回憶起這個世界的地理知識,天劍山往北,過了千尋山,便是是斷魂崖,再往北有一條逝水河,過了逝水河,便算是出了大周國界。

“在曲依西山下,曲鎮那一帶。”蘇槐終於想起那地方的名字,別管對與錯,糊弄一天是一天,燕天瑞都找來了,千面還會遠嗎?

“不可能,那一帶我找遍了,沒有找到任何入口。再說和之前那支援兵隊伍的位置也對不上。”吳王懷疑地看著蘇槐,不相信他能這麼幹脆地說出密道的位置:“你是不是想糊弄我,好拖延時間等著人來救你?”

“入口在地下,直接溝通逝水河,順著河道,那一帶等於都是出口。”蘇槐編的自己都快信了:“吳王若是搜得到,不也沒必要派人來抓我了?”

“此話當真。”燕天和緊緊盯著蘇槐,好像要把他的臉上盯出個洞來:“天劍門保守百年的秘密,你就這麼輕易告訴我了?”

“您是皇族,總不至於做出勾結外人的事,我告訴您又有何妨。”蘇槐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著,一副君子坦蕩的模樣:“反而是您這又是請殺手,又是要嚴刑逼供的架勢,倒教我有些迷惑了。”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燕天和俯身湊近蘇槐:“誰告訴你同為皇族,就會兄弟同心了?”

“吳王的意思是您要謀反?真要是這樣,您應該讓邊刃帶我去一個偏僻的地方,再派個接頭人,而不是大張旗鼓地親自出門請殺手抓我,還名目張膽地送進您的宅子。燕王和陛下又不是傻子,我被抓到這裡,您要做什麼他們怎麼會不知道,您不是做戲給他們看。”蘇槐勾起一個挑釁的笑:“你是做戲給我看呢。”

蘇槐說完這句話,沒有忽略掉吳王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猜對了!

“哼,本王哪有那個時間與你做戲,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吳王丟下這句話,拂袖而去。卻不知他這倉促離開的動作,更暴露他的心虛。

只是……蘇槐望著滿滿合上的牢門,心一點點下沉。只是,這做戲給他的究竟是吳王,還是別的什麼人,越沉,燕天瑞,甚至千面,又都在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呢?這個陌生的世界裡,他越來越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燕天和從牢房出來,快步走到正廳,大廳裡,燕天瑞與越沉都在場。蘇槐猜得沒錯,這正是幾人聯合起來演的一場戲,甚至為了戲更逼真,連邊刃都不知道這其中的真相。

“怎麼辦,這小子挺聰明,好像看出我的破綻來了。他現在說不定已經懷疑到你倆頭上了。”燕天和快速將牢裡發生的情形與兩人說了一遍,又道:“他會不會真的是你們師兄啊,他竟然知道密道的出口建在水下,雖然說出了出口的位置,但也有可能是故意說錯來糊弄我的。”

燕天瑞也信了幾分:“他會不會只是因為失憶而改變了性格?但是還儲存著一點殘留的記憶碎片?”

“或許他是蒙你的呢。反正逝水河那麼長,你一時半會也不可能從水下把出口搜出來,這樣就無法驗證他的話是真是假了。”越沉食指關節抵著下顎,思索道:“我與他有過一段時間相處,能感覺到他和師兄是完全不同的,在一些小習慣,甚至是吃東西的口味上,也不一樣。我不認為這些是會隨著記憶而更改的。”

“而且大師兄那個人性格就跟他那柄劍一樣,寧折勿彎。別說你還沒放出噬心蠱,就算是真的把噬心蠱塞到他嘴裡,他不會丟擲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關於出口的真實地點,他絕對不會對你透漏半個字。所以就算他說出了密道出口的準確位置,我都不信他會是師兄。”

燕天瑞一臉迷惑:“那,難不成殼子裡仍然是邵丘那個混蛋?可是二師兄你的喚魂陣不是成功了嗎?”

越沉端起茶水,呷了一口“我更傾向於還有第三種可能,他既不是師兄,也不是邵丘,喚魂陣出現了偏差,他其實是從其他地方被拉到師兄身體裡的。”

燕天瑞仍是不信:“喚魂陣怎麼可能出現偏差?一個世界上又不可能有兩個相同命格的人。如果喚魂陣失敗,在裡面的就是邵丘,成功,就是把師兄的魂魄找回來了,怎麼會有第三人出現。”

越沉抬頭,看向燕天瑞,反問:“如果,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呢?”

“什麼意思?”燕天瑞被這個問題問的有些發懵。

越沉:“你沒發覺他對這個世界,表現的很陌生?”

燕天瑞仍是不解:“失憶也會對世界很陌生啊,又或許是他裝出來的呢”

“那失憶還能自學一門手藝嗎?那個火鍋,我查遍了大週週邊各地的食譜,還有一些古書典籍,都沒有找到相同的吃法。還有,他偶爾在無意間會蹦出一些誰都沒聽過的詞。”越沉說:“所以,他為什麼不能是異界之人呢?”

“但是異界只存在於傳說之中啊,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再說,就算他是異界之人,那師兄呢?師兄的魂魄又去了哪裡,喚魂陣為什麼捨近求遠?”燕天瑞沒有繼續往後說,師兄的魂魄去了哪裡,他漸漸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再匪夷所思也並非沒有可能。”越沉起身:“事不宜遲,我用千面的身份救他出來,最多在京城再耽擱兩日,就帶他回山門。魔教的人已經追來了,山門好歹有一些護山機關,他們輕易上不來。”

“可是你現在去救人不是更坐實了我們串通一氣的事實嗎?”燕天瑞糾結道。

“現在去不去救人,他都已經起疑了。再說,該試探的已經試探過了,也沒有必要再在京城浪費時間。”越沉站起身,隨著一陣卡啦聲,骨架被拉得更高大幾分,他從懷裡摸出一個銀色面具扣在臉上:“吳王殿下,還請問,人現在關在何處。”

“就後院假山下面,我有一個審犯人用的水牢。”燕天和回答:“要我派兩個侍衛配合你演戲嗎?”

“你把他關在水牢?”越沉卻微微變了臉色,對著吳王,連尊稱都忘了帶:“你不知道他背上有傷?”

那麼怕疼嬌氣一個人,連上藥都得拿糖哄著,你居然讓他帶傷在冰冷的水牢裡一呆就是大半天?

“不是你們讓我找個地方把人關起來的嗎?還說氣氛弄得真一點,把人嚇一嚇?”燕天和攤著手,一臉無辜。

“那好歹是我大師兄的殼子啊!這都入秋了,水那麼涼,萬一給泡壞了怎麼辦。”燕天瑞也著急起來,不過他和越沉著急的顯然不是一件事。

但越沉沒有與他過多解釋,而是快步離開了正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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