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拒絕。

沒想到這會兒對方突然同意，他倒是疑惑起來。

原哲淡淡地問：“怎麼？許先生反悔了？”

“不是！不是！”許皓然立馬搖頭。他只是太過驚訝而已，怎麼可能反悔！

不過他很快地看了眼原哲身邊的女孩，道：“你還可以帶一個舞伴，到時候一起去。”

既然這個女孩子全程都沒有迴避，應該在原哲心裡是很重要的存在吧？那麼到時候一起去的機率還挺大的。

“舞伴？”

這兩個字卻是舒蒙沒忍住問出聲的。

這還是許皓然頭一回聽見她說話，不過旋即解釋起來：“是這樣的，我爸年輕的時候留學過，很喜歡跳交際舞。回國做大以後，每年的壽宴都會弄成舞會的形式，像是去年他跳著跳著差點扭了腰，還是我媽……”

禁忌的字眼順口就說了出來，許皓然頓時住嘴。

他基本已經不會再去想念那個女人，但偶爾說漏嘴的時候，還是會提到過去的稱謂。

好在原哲對於他的話並沒有半分反應，彷彿那就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知道自己已經不小心說了些不該說的，許皓然也沒有了繼續逗留的心思，左右他該傳達的都傳達了，便起身告辭。

原哲也依舊疏離而禮貌地同他告別。

沙發上的舒蒙欲言又止，她有點想問為什麼原哲會同意參加許立業的壽宴舞會，畢竟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喜歡熱鬧。

不過好在她沒問出口，原哲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主動解釋了一句：“因為許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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