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下他一個單身狗在後面。

吃狗糧都要吃飽了。

他們不理他，沒辦法，程晏只能自己尋找存在感。

“霍珩年你終於記起來了, 不然我還想要找什麼辦法！”

程晏笑得誇張，聲音也誇張，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

他這一雙魅惑的桃花眼, 還從來沒有這麼努力的睜大過。

“你都不知道，你離開的那段時間, 我們小九天天以淚洗面，我都實在心疼。”

他模仿著杜九臻的樣子，把自己搞得慘兮兮的。

“勸不住，甚至還想和你一起去了。”

“幸好我死死看住了她。”程晏挺驕傲:“其實我也立了很大功勞的好不好。”

程晏本來就不著調，有時候說話更是找不著北。

一句話裡面, 只有一半能當真。

“那他們欺負小九的時候……你是個廢人嗎？”

霍珩年質問道。

那天他就在現場，卻沒起到半點作用。

還口口聲聲說把杜九臻當做親妹妹。

屁用沒有。

“我——”程晏張口要反駁，可話到嘴邊自己頓時也覺得沒有反駁的底氣。

“我幫忙了的。”最後幾個字弱弱的，淹沒在了喉嚨裡。

“幫什麼忙？”霍珩年看了他一眼, 追問。

程晏頓時熄了聲響, 垂下眼來, 沒有話來回答了。

幫忙罵他們了……那也算, 出了點力吧……

“你幫我去查查，支援霍擎越的都有哪些人。”

霍珩年喝了口湯，說:“名單給我列出來。”

“你想幹什麼？”程晏看他氣息陰沉沉的，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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