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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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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升上36樓。

“...咳咳!”

“感冒了還在陽臺吹風?你是要擔心死我是不是?”

“我現在回客廳了。”

“回床上躺著,把被子蓋好。”靳衡大步流星地走向來接他的車,在後座坐穩後說:“我現在去機場,今晚就能趕回來。”

陸奕卿聽罷急著想勸別小題大做正事要緊,結果電話那頭已經掛了。

這會兒他頭是不暈了,直接演變成痛了,他想自己可能是真的生病了,摸了一下額頭,居然已經開始發燙了,他輕嘆了一口氣,認命的去抽屜裡翻退燒藥,揹著初雲偷偷就水吃藥。

現在已經晚上9點了,小靳九點半就要上床睡覺,現在十分自覺的關了電視去洗澡洗漱,小朋友沒有發現爸爸的異樣,和他道了晚安後就跑進臥室裡乖乖睡覺了。

陸奕卿開了暖氣,又喝下一杯熱水,額頭微微出了點汗,他看著手機裡那幾張照片出了會兒神,最終把那些胡亂的思緒都趕出了腦袋,也剋制住了再給靳衡打一個電話的衝動,把手機扔到一邊,蓋上被子準備好好睡一覺,天真的以為也許睡醒了,燒就退了。

靳衡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他開門的時候發現屋裡給他留著燈,他心中一暖,剛開始創業的那段時間,他每天都是這個點到家,陸奕卿也會給他留著燈。

他會在沙發上坐著等,雖然經常困得睡過去,但聽到他回來的動靜就會立刻清醒,然後去廚房給他下一碗掛麵,上面會臥一個荷包蛋。

一直如此,從未變過。

靳衡脫了外套換了鞋便往臥室走去,他刻意放輕了腳步聲,推開主臥虛掩著的門,地上的小夜燈像一隻小精靈一樣伏在角落裡偷偷發光發熱。

陸奕卿已經睡著了,他蓋著厚厚的被子,臉被襯得格外小。靳衡坐在床沿看了好久,他風風火火的趕回來,也不過是想親眼看看這人是不是好好聽話了。

現在他放心了。他伏下身準備趁人熟睡偷親一下,結果剛碰到額頭,就發現溫度不對。

很燙。

他用手去摸他的額頭,溫度更直觀的反應在他手心,他甚至不用溫度計都能預估出這個體溫絕對在39度以上。

“奕卿?奕卿?”他焦急地喊著愛人的名字,到後面急得都快變調了:“陸奕卿,醒醒?”

沒有迴應。

他開了床頭的燈,才清楚的看見陸奕卿的狀況,他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毫無血色的雙唇微微抿著,眼睛緊緊閉著,長睫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留下一小片陰影。

怎麼叫都叫不醒。

靳衡要瘋了。

CP19

靳衡候在急診室外,他得靠著牆才能勉強挺直自己的身板,下意識的去摸口袋,最後只掏出一根彩虹棒棒糖——陸奕卿為了讓他戒菸,早就把那些煙都換成了棒棒糖。

他的煙癮重,陸奕卿不喜歡他抽菸,他就能剋制著不碰。

但是人在高度緊張與害怕時,總是會想用些東西來麻痺神經,煙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一旁陪著趕來醫院的大春從自己口袋裡掏了一根菸遞到靳衡手邊。

靳衡接過,打火機亮出火苗的時候又被他甩滅了。

他把那根菸揉碎在手裡,將打火機扔回給大春。

不能抽。

奕卿不喜歡自己身上有煙味,一會兒醒了聞到要不高興的。

他掏出那根棒棒糖緊緊捏在手裡,然後慢慢蹲到地上縮成一團。

醫院的急診科永遠是忙碌的,哪怕是凌晨2點鐘。

人來人往的走廊,還有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哭聲。

大春覺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大此刻似乎比這裡的任何人都要脆弱可憐。

直到醫生從急診室出來,靳衡的肩膀才又立了起來,他衝上去問:“人怎麼樣?醒了嗎?”

嚴小偉摘下口罩,雖然早就因為奕卿的關係與靳衡打過好幾次交道,但他還是莫名對這個氣場強大的alpha憷得慌,他鎮定道:“人沒事,還沒醒。受涼引起的高燒,送醫有點晚。”

靳衡的眉頭立時擰了起來,嚴醫生又連忙道:“但索性沒有造成肺部感染。沒有造成惡劣後果。送過來時體溫都快飆到40度了,現在用藥控制住了,今晚要是能退燒就沒事。要是退不了,就比較麻煩了。他身體底子本來就弱,小病隨時都可能發展成大病,這些你是知道的“

嚴小偉秉著醫生和朋友的身份說教道:“你太粗心大意了。”

靳衡微微低頭,自責道:“是我不好。”

嚴小偉道:“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進去陪著吧。我今天值班,重點關注這裡。”

靳衡心中稍稍安定,轉頭吩咐大春回家裡看著小靳,如果小朋友問起就如實說,但如果要來醫院必須是放學後才行,大春聽罷去照辦了。

靳衡這才進了病房,陸奕卿還沒醒,臉上的紅暈卻退了不少,比來之前紅得要出血的狀態好多了,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床邊,握著對方沒有插針的右手貼在自己臉上,鼻間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靳衡心安不少,嘴上還是小小聲的與昏迷中的人道:“真是要我的命了。”

靳衡一夜未睡,一整晚都高度緊張的吊著精神,時不時用額頭去探陸奕卿的體溫,一旁的小護士都看得臉紅。

第二日天剛亮,嚴小偉便進來又替陸奕卿檢查了一遍,然後對著一嘴青色鬍渣的靳衡道:“恭喜,燒退了。”

靳衡疲憊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喜悅。

靳衡給陸奕卿換了一間單獨的病房,他一夜未睡,精神倒也不差,甚至都感覺不到餓,他拿棉籤沾了水給陸奕卿潤了潤雙唇,董事會的那幫人一個一個打電話過來問他為什麼提前離開了,靳衡不堪其擾,一句話都不想多解釋,直接把手機關了扔一邊不予理會。

陸奕卿被耳邊的動靜吵醒了,他睜開了眼睛,靳衡欣喜的臉便映到眼裡:“...阿衡?”

“我在”

“我...怎麼了?”他記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覺啊。

“你高燒暈過去了。”靳衡心有餘悸道:“幸好我趕回去了,幸好。”

嚴小偉在一旁插嘴:“感覺怎麼樣啊?師兄?”

陸奕卿循聲看過去,見是嚴小偉,臉上也浮現出笑意。他現在渾身無力,整個人都像是浮在雲朵上面,一點都沒有實感,但是也沒有痛楚,於是如實道:“...有點飄。”

“高燒到渾身脫力,那是得飄一會兒。”嚴小偉在病歷本上邊記邊說。

靳衡關心道:“頭還痛不痛?”

“不痛了。”陸奕卿抬手戳了一下靳衡的下巴,笑著說:“一天沒見,阿衡的鬍子都長出來了。”

靳衡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嘴邊親了親說:“一天沒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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