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刺痛感。

鼻端傳來熟悉的梅花香，被他吸入胸腔中，卻也察覺到一絲冷氣。

不一樣，處處都昭顯著她和姐姐的不同。

姐姐是鮮活且生動的。

“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他的聲音很輕，手指忽然抵在她唇瓣處，小心翼翼地來回摩挲，試圖感受到一絲暖意，卻只是徒勞。

三年了，他等了整整三年，她卻從來沒回來兌現承諾。

腦海中忽然想起“系統”最後一句話：宿主陷入重度險境，將被強制送回現世。

他輕笑一聲，捏著她的下頜，帶著自己都不能察覺的惡意，冰冷開口：“姐姐，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

懷中的少女順勢仰視著他，一如既往的木然，他終於放開了她。

他自嘲，看，他已經快要瘋了。

最後，他起身，把她抱往另一間寢殿，寢殿四面明珠瑩然生光，一架屏風上繡著紅梅，遮住後面升起的水汽，帶著霧裡看花的神秘。

屏風後面是浴池，熱騰騰的蒸汽升起，池上浮著一層朦朧的霧，藥香四溢，燻的她的臉色彷彿也有了幾分色澤。

池邊放著一套嶄新的中衣。

池子裡的水是特製的藥湯，蕭再紫便是用這個法子，完好儲存著她的軀殼，才不至於腐爛。

他熟練地將她的頭髮挽起，然後一層層剝開她的衣衫，直到她露出鮮嫩但蒼白的身子，他眼中依舊清明，語氣不變，“善善，進去。”

少女依言踏入水中，安靜坐在了池底，烏黑的眸子在煙氣中彷彿氤氳著水光，竟然給他一種姐姐回來了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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