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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第30章 人人道她是紈絝

內侍省的諸班內侍將名冊與畫像先是送到了坤寧殿, 由皇后先過目後再送去了欽明殿。

“這些都是按照聖上的吩咐, 從各個官員中精心挑選的郎君,官家與聖人都過目了,官家說了,”內侍官端著嗓子將陰柔聲壓低,“朕福薄,平生也只得兩女, 故都憐愛之,元容也是朕之愛女, 今已及笄,婚事不得馬虎, 當仔細斟酌挑選。”

杜氏飽含淚水, 福身道;“多謝官家恩典,辛苦內侍奔波。”

內侍官眯笑著眼睛, “小底該回去稟報了,就不叨擾貴妃娘子了。”

杜氏朝貼身近侍遞了一個眼色, “去送送內侍。”

“是。”近侍福身, 又從袖子內拿出一個裝了東西的小袋子塞給了那內侍官。

內侍官喜眯著笑眼,“娘子客氣,小底告退。”

青煙環繞的珠簾內,趙靜姝坐在榻上吃著點心, 一手拿著糕點咀嚼,一手側撐著頭看著走近來的母親。

“孃親,是誰來了啊?”

見她這般淡然, 杜氏低眉,“你這孩子,你自己的事,怎也不急的?”

趙靜姝頓住將要咬下去的唇,紅唇內含貝齒,貝齒下的糕點被她放下,“就不能不嫁人嗎?”

“不能!”

“為什麼?”

杜氏回答不出一個所以然,僅只有她的認知,“女子都是要嫁人的,沒有為什麼。”

“即便我不想,也非要嗎?”

“是。”

“好沒道理!”

“這天下沒道理的東西多了去了,讓你嫁人,又不是讓你去受難。”杜氏坐到她身旁,替她理著耳畔的秀髮,朝身後的宮人招了招手,“阿孃陪不了你一輩子,日後你總要有個歸宿的。”

趙靜姝皺起眉,不情願的將那名冊與畫像拿過翻看。

翻看了一圈後發現都一個樣子,“他們定然是賄賂了畫師吧,這幾個畫的...還是人嗎?”

趙靜姝的話讓一旁的幾個宮人沒忍住笑。

畫冊擺了一桌,趙靜姝一一翻看,千篇一律的人讓她覺得無趣的很。遂將之扔在一旁不願看了。

“怎的了,沒能入你眼的?”杜氏瞧了瞧,“我瞧著還是有幾家的郎君相貌不錯的,家世也好。”

杜氏不知道,趙靜姝心有所屬,就算那畫像上的人再好看,她也不會有心思看。

“他們都長著一個樣子,有什麼好看的,我乏了,不想看了。”

杜氏挑眉,母女連心,“你莫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趙靜姝心中咯噔了一下,慌亂間將桌上的一副畫像碰落,松著的繫繩散開,畫像鋪展一半。

趙靜姝慌忙側身去撿,低頭間愣住了,熟悉之人印入眼簾。

趙靜姝拾起畫像展開,泛光的眸子亮了亮,對著畫冊上的名字找到了名冊。

驚訝道:“他竟是參知政事的四郎。”

難得見女兒有了反應,杜氏也隨之瞧了一眼,攏起眉不悅道:“丁府四個郎君,卻只拿了庶子的畫像過來。”

接著眼睛一橫,冷哼道:“這個人,你不能要!”她將趙靜姝手中的名冊奪過,又將畫像收起。

趙靜姝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要我嫁人的是孃親,不要的還是您...”

“公主殿下有所不知,這丁參知府上的四郎是京中出了名的紈絝,他年歲雖小,但惡習可不少。”

那夜自己的玉佩掉了,是他撿了,趙靜姝原以為遇到了一個與師兄一般的人,沒成想他竟被豔麗的婦人親切的叫著,後來幾個內侍告訴她那種茶樓與酒樓都是男子尋歡作樂的風流場所。她便也默認了他是紈絝。

“是不是常出入風流場所?”

“殿下怎知?”

“我回京時,與他有過一面之緣,見她被一個婦人帶走了。”

杜氏聽了更是大驚,極為不滿,“聽聞他身子孱弱,誰知道是不是因為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的緣故。”

“不過樂坊與各樓有人說丁四郎點娼妓只喝酒,身子孱弱會不會與這個有關?”近侍的女官低聲說著自己從民間聽來的傳言,“還有人說他...不舉...”

“不舉是什麼?”趙靜姝懵懂的抬頭問著。

她自幼入道觀出家不似宮裡其他的公主娘子,年長啟蒙房事時有嬤嬤教導。

她的話將內侍女官問愣,杜氏拉過女兒的手,“總之你知道他並非你的良人就是了。”

面對母親的避而不答,趙靜姝猜了個大概,“就算母親不說,我也明白的。”她本就對誰都無意,剛剛這般做只是因為那一面之緣罷了。

欽明殿議論著各家郎君,而坤寧殿內的劉皇后卻單獨的誇著丁相公家的大郎,殿前副都指揮使丁紹文。

“殿帥一職,不還是母親您替他求來的嗎,又有如何好說的!”趙宛如從上到下都透露著不喜。

“怎是我求來得,這是他靠軍功自個兒掙來的!”

“他是挺好的,像母親說的,長得端莊,又這般有能力,可如何二十幾歲都還未婚?”

劉娥還未來得及回她,趙宛如又自顧的說了起來,“我瞧他八成都是惦記著駙馬這個位子,才一直不婚。”

“大內的人深知孃親與我的心性,我不願自己今後的丈夫只是個駙馬都尉庸庸碌碌,起碼他要能夠為著大宋的江山著想,為著天下的百姓。”

“如此,那丁紹文不是正合你的意嗎,你嫁與他,日後在政事上幫襯著,將來受益繼...”

“不可能!”趙宛如起身,心底的厭惡讓她直言拒絕,壓著了幾分衝動後坐到了母親身旁,“母親,我知道您是覺得這後苑鶯鶯燕燕太多,難保爹爹哪一天不會變心,後宮雖不得干政,可自古天子的前廷與後宮都是不可分開的,丁紹文這個人咱們對其認知不多,僅憑他人道聽途說,既不妥,也不周全。”

聽著趙宛如的話,劉娥暗驚,從江南走了一遭,什麼時候她的心思變得如此縝密了,“不周全?”

“母親是想拉攏丁家,女兒知道,但未必就只有這一路可走,母親想啊,丁紹文身為丁家長子早已經過了適婚之齡卻遲遲未婚,是為何?明顯是盤算好了,先前我年幼他們不知我,但是母親您居於後宮數年,爹爹對您言聽計從他們是知道的,人心難測。”

“我不同意你的說辭,對於丁紹文,就如你所說的,你對其所知甚少,你如今認識尚淺,有些東西看不透徹,我不逼你,但是你也不要否決的如此快,他如何,你可細細觀察,莫錯失良人。”剛剛內侍班送來名冊與畫像,趙宛如拿著丁家四郎的畫像盯了老半天,讓劉娥覺得趙宛如終歸只是個小姑娘,識人斷物難免弱了些。

趙宛如也知道母親一直以來是將自己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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