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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變得嘈雜起來,無一例外,各房各桌都在議論著今夜豐樂樓花魁顧三娘出臺獻舞一事。

“聽聞自那次以劍舞轟動京師後再沒有人看過她出臺跳舞了。”

“今日又是為何呀?”

“平日裡想見三娘一面都難,我那兒知道呀!”

“聽聞是因為某個大官人!”

“哦,不知道是哪家的官人,竟然能請的動豐樂樓的顧三娘!”

酒客食客們議論紛紛,同時也期待著。

嘈雜聲在帳幕拉開瞬間止住,她們有些人見過顧三娘,但是至多不會超過三面,還有人是花了大把銀子,日日夜夜守候在豐樂樓卻連顧三孃的影子都沒瞧見過。

第36章 高山流水遇知音 [鎖]

第37章 應照離人妝鏡臺

上一世開府下嫁後她便晉封為了惠國公主。

如今剛建好的府邸大門上還沒有安門匾, 但是趙宛如已經能預見皇帝御筆親書的大字了。

前世這座府邸從建成到焚燬只有短短的十餘年, 這府裡有她最愜意的三年,與痛苦掙扎的四年,以及冷漠奪權的多年。

自始至終這座府邸都只有她一個人居住著,十餘年的空蕩,孤寂,到最後焚燬, 從未變過。

“旁邊街道新修的府邸是否也要竣工了?”

工部侍郎恭敬的跟隨在她身後,“回公主, 是的。”

“那座府邸,是要用作駙馬都尉府吧?”

工部侍郎心驚, 因為此事連他們工部的人都不知道, 他們只是按照皇帝的意思多建了一座規格稍小點的府邸。

“這個,微臣不知, 只知道上面交代了,要與公主府一樣仔細, 不得懈怠。”

“去看看!”

“呃...殿下不先看完您的府邸嗎, 有不滿意的地方我等好改善完再呈到工部與三省交由官家。”

十多年,這座公主府,沒有她不熟悉的地方,但那駙馬都尉府, 她卻是從未踏足過的。

“這裡不用改,你們儘管交差,但是那座府, 你們要按我的意思來!”

“是。”

工部的人千辛萬苦找來惠寧公主,好讓其親自檢視給出建議,以免日後因為某些地方不喜歡而怪罪工部,誰知道公主來了不但不看自己的府邸,還給旁邊也快要竣工的新府提了一大堆的建議。

工部的人能如何,只能與戶部商議找三司使的計相要銀子,只不過有惠寧公主的口諭,行事起來就方便多了。

錢懷演為翰林院六學士之一,與陳堯諮主管明年的春闈,每年各州,鄉,舉行考試,透過的人由諸州,開封府,國子監將其貢入禮部考試,稱為解試,由於是在秋天考試,也稱‘秋闈’。

解試透過的人稱為舉子,或者貢生,冬季集中到京城於次年參加初春的省試。

舉子到京後要向禮部報道,寫明家狀,年令,籍貫以及參加科舉的次數,以此取得考試資格。

“今年官家剛放話准許出家人應試,你那師弟就向禮部投了狀,他未參加解試,是由寇丞相親自推薦入試的!”近日錢懷演都待在禮部忙明年春闈的事宜,李少懷的狀投過了他的手。

“哦~師弟本就是寇相公的學生。”

“嗯?”錢懷演疑惑。

“爹爹這就不知道了吧,寇相公年輕的時候就覺得師弟聰慧,年年託人送書上山,師弟學成後又每年修書想要師弟還俗入京。”

“你是說寇相想要栽培他?”

錢希芸昂著頭不說話,“哼,反正爹爹一心想要將我嫁給那個紈絝,告訴你也沒用!”

“胡鬧,草帖子我都已經寫好了由媒人轉交去丁府,這事已經定下了!”錢懷演心中也是有些許後悔的,因為寇準看重的人,幾乎都高升了。

他未來的親家,丁謂,就是寇準一手提拔上來的人,如今已然成為了朝中新貴。

“什麼!”錢希芸大驚,直愣的坐了下來。

“你也別這般喪,你那師弟再怎麼樣都是寒門出身,與我們錢氏比終究是差了些的,未必你師弟一次就能考中,而且朝中的局勢對寇相十分不利。”

錢懷演頗好讀書,而讀書人又是極為要臉面的,錢希芸知道,錢府送出去的帖子定然不會再收回來。

回到閨閣後錢希芸哪裡還坐的住,“阿諾,去幫我把我師弟玄虛真人請來!”

“是。”

臨近冬至,也是離年關不遠了,寒風越來越刺骨,連入夜的時間都提前了。

即使天冷的都能哈出霧氣,東京城夜市的熱鬧也不曾減多少,街燈明亮,街上來往的人依舊絡繹不絕,人們都穿著厚厚錦緞棉袍,抵擋金水河畔吹來的寒風。

冬至前置辦冬菜的人與車越來越多,車列一路緩慢走著,人擠一堆相互推搡著。

河岸邊茶坊內今日的生意格外好,人們都抱著湯婆子,或者是填足了碳的暖爐,雅間內燒著碳火,隔著幾層樓都能聽見前廳的喧譁。

唐詩宋詞,自唐末歷經五代十國至宋初,詞便漸漸登上舞臺與詩壇並列,再到如今詞為大興,不過科舉考試中的殿試仍舊考詩賦。

二樓雅間內的少年如一貫作風,側臥在屏風前的棉榻上,悠閒的聽著身旁女子彈唱琵琶。

一首《春江花月夜》的琵琶彈唱,悅耳動聽,將外頭的嘈雜隔絕,房內只有優美的旋律以及柔和的唱聲。

聞曲傷人,而女子用的唐律更增添幾分憂傷,勾起了少年對自己悽苦的人生感慨。

一曲彈唱音落,餘音繞樑時少年也隨之走到了窗邊,茶坊後面是波光粼粼的江水,琵琶的餘音悠長,添她心中憂愁,百感交集道:“江畔何人初相見,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耳後響起奏樂之人的柔聲。

她吟詩只不過是抒發感慨,女子接詩卻是意有所指,女子問的明白,她自也聽得明白,“抱歉,與錢府的婚事乃父母之命,我違抗不了,所以今夜也不能留下。”

“四郎的難處我懂,莫要說的這般愧疚,四郎待我已是極好,我又豈敢再奢求什麼。”

她們相識幾年,女子雖淪落於此,卻是出淤泥而不染,本性純真又極富才華,丁紹德見她第一次的時候心中便生憐,深交後更視她為知己,常向她傾訴苦楚。

也一直想救她出苦海,“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贖你出去。”

“你想另嫁他人相夫教子也好,總之我會想辦法給你一處安身之所。”

東京城內各大花酒樓,茶坊內的女子,賣身入賤籍,最大的幸運就是能夠入豪門為妾,擺脫這遭罪之地。

當然這些對於普通女子來說只是奢望,人分三六九等,而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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