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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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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銘心,如何會不記得。

“她為你,可以不懼艱難,可以叛逆世俗,甚至可以與天下人對抗,她要的,只是你,而不是你的來世,人沒有來世,很多東西,一旦錯過了,那就是一生的後悔,是不可以重來的,你明白嗎?”

“你又怎能,因為別人而辜負她去死!”

她不是刻意說錢氏什麼,因為知道李少懷這種人,難以割捨的太多了,不敲醒她,難保錢氏不會再次作妖。

錢氏她算是看透了,不是大惡之人,可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師門一場,她也不好說她的不是,只想喚醒李少懷。

晏璟的話,加深了李少懷的愧疚。

晏璟將一份供紙遞給她,“人善被人欺,你好好看清楚!”

上面寫了斷案過程,以及實情,和錢氏的動機,都是趙宛如調查清楚了交給晏璟的。

李少懷看著這份東西,不暢的呼吸變得越發沉重。

他突然放聲一顫,“呵,”溼紅眼底,“我怎能...”

李少懷尚在病中,實在不是知道詳情的好時候,可是若不這樣,又怎能讓她醒悟,這不是心狠。

“老師已經被罷相,去了陝州,今日得知你無礙後才走的,有話讓我轉告你。”待李少懷稍微緩和了一點,沉聲道:“不爭則退,爭則必狠,切勿顧忌。”

“罷相?”李少懷震驚,“澶淵之戰守住了大宋疆土的功臣,這...”

“畢士安病故之後,皇帝就開始冷淡老師了。”

“是王欽若從中作梗,恩師先前於我提及過,讓我今後堤防此人。”

“呂蒙正也告老還鄉,遷居洛陽了。”

許國公呂蒙正居然也走了,李少懷抬頭,“那元貞呢?”

“她還在東京。”

“恩師被罷相,繼任的應該是參知政事...”

“不,繼任的是工部尚書,王旦。”

“王旦...”李少懷聽過,但是不熟。

“你來東京不久,朝堂之事所知的不多,總之這個王旦的官聲還不錯。”這個宰相,也算是趙宛如暗中扶持的,晏璟想著,以趙宛如的睿智,提拔王旦,定有她的理由的。

“師姐似乎對大內,很是瞭解。”

“有嗎?”

李少懷點頭。

“師父她極為厭惡朝廷,可咱們長春觀,從來就沒有與朝廷斷過聯絡。”眸中似有些憂傷,她常跟隨沈秀安來東京,常聽政事,“師父她的視線,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大內。”

“為什麼?師父不是一向厭惡極了朝廷嗎?”

“這個,日後,你會明白的。”因為就算晏璟不告訴她,知道人裡還有趙宛如,總有一天,李少懷會自己揭開。

張則茂的醫術了得,一劑湯藥下去,李少懷氣色好轉,恢復了些許力氣後,“不行,我得...”她掙扎著起身,剛爬起,卻又突感無力。

“你毒入骨髓,靠逆流內力才強行逼出,哪是那麼容易好的,先生說了你要躺半個月,縱使恢復的快也要躺個幾日才能恢復的。”晏璟安撫她躺下,攆好被子。

“我只是,想要去謝長公主。”

“長公主我替你去謝,等你日後好了再親自去。”

李少懷側過頭,看著幔帳,壓低了聲音,“師姐,我...想求你一件事。”

坤寧殿內。

“姑娘讓打探的訊息,打探到了,丁紹文手下確實有一個叫長昭的人,此人是丁府的幕客,但...”張慶走近一步,彎下腰壓低聲音,“似乎曾是楚王府上的孌童。”

自南北朝後,養孌童成了風氣,世家以此跟風,不以為恥,反而也成為世家的一種攀比,經久不衰。

“孌童...”

上一世她就記得丁紹文身邊時常跟著一個比他自己長得還要好看的年輕人,而且此人的功夫頗為厲害,替丁紹文擋下不少劫難。

“竟然是出自楚王府...”

“這人手下有一批身懷絕技的影衛,有出自巴蜀善用暗器之人,還有大理國的善用蠱術的苗人與白人,都與姑娘您說的無差。”按著趙宛如的吩咐安插細作到丁紹文身邊,查出來的訊息讓張慶震驚。

大部分幾乎與公主推測的都一致,“臣有些不明白,既然姑娘您都知道,為何還要去查...”

“這世間,總有是我看不到的地方,推測始終只是推測,它並不能使你安心。”

“姑娘所慮周全。”

“官家已經將丁紹文降為了都虞侯,今後殿前司的禁軍他能調動的就十分侷限了,但是聖人那邊...恐是不好交代的。”

“僅僅是降職而已。”幽暗的眸子變得凌厲,“我的人他竟然也敢碰,我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但是他對阿懷起了殺心,我便不會容他!”

“只是...聖人現在十分看重他。”只要丁紹文一日在殿前司,那殿前的事務就仍會交由他打理。

“我知道,丁家與曹家是朝中曾經唯一支援母親為後的兩家,如今母親還要倚靠他們立足後宮。”

皇帝繼位初要立劉娥為後之時遭滿朝文武反對,無奈之下立了世家貴女為後,但仍獨寵劉娥,再之後新後所生的皇子夭折,新後憂思成疾病逝,朝堂上再掀立後風波。這時候劉娥已經拉攏了丁謂與曹利用,又誕下六皇子趙受益順利被冊封為後。

趙宛如深吸了一口氣,眸光黯淡下,“以前,我和母親的想法也是一樣的,以為大權拿在了自己手裡,天下就能重回安寧了...”

“以前?”張慶聽得不明所以。

坤寧殿的外院門口,小柔一路小跑著,碰上了快步的秋畫。

“姑娘!”“公主!”

“秋畫。”

“李真人醒了,不知道凌虛真人與他說了什麼,他拖著病體去了外城的宮觀。”

“不是不能下床嗎,她...”

“是長公主派人抬送出去的。”

“你們沒有跟著嗎?”趙宛如皺著眉。

“跟了,他是去找了宮觀的觀主。”

如此,她便是有著前世的記憶也是猜不得李少懷要做什麼了,“那觀主是凌虛真人的師弟,扶搖子在華山張超谷的石室仙逝後爹爹派人從華山請下來欽點的觀主。”

“那...咱們的人?”

趙宛如低下頭思索了一會兒,“你親自到她身邊保護,直到她傷好。”

“可我走了...姑娘您身邊沒個人保護?”秋畫有些難為,因為張慶不能久待在後宮。

“在這禁中,還不敢有人對我怎麼樣。”

趙宛如起身,態度轉柔,關懷道:“雲煙可好些了?”

秋畫點頭,“多謝姑娘掛念,經過一日修養,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好,你先去吧,一會兒我親自去看看她。”

秋畫走後趙宛如轉身喚道:“阿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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