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
“張公公,小的不敢當,能為安陽公主效力是小的福氣。”林老師傅領著店裡幾人終於把來的人送走。
“快,石牛今日店鋪打烊了不開張,還有吩咐下去待會加餐,祝賀今日渡過難關,希望貴人不要再來了。”看來林老師傅動不動就愛加餐慰勞自己。把面前賞的木盒開啟,命令店裡所有人圍過來閉著眼單手各抓一把,一把能拿多少便送多少,不許嫉妒誰多我少的。
巫白和江海兩人一共抓到有玉臂環,紅晶蠟項鍊,鎏金菊花紋銀釵,玉孔雀佩,金鑲玉步搖,嵌寶金耳飾。
“喲,你們兩個大老爺們抓一把女人的飾品幹嘛,不如金銀來的實在。”石牛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兩人。不僅石牛,而且三個徒弟都是專摸金元寶,即便是唯一一個婆子手裡抓著金元寶和一件飾品罷了。
巫白和江海笑笑不語,對於巫白來說金銀這東西無論是現在還是回去現實他都可以想辦法擁有,但這皇宮流出來的專屬於一個時代的飾品回去現實是古董。對於江海來說,不過是深知巫白收藏慾望,藉著難得的機會多給巫白討幾件有收藏價值的。
享用完豐富的午飯,巫白和江海離開店鋪,準備開始林老師傅提前打烊休假的美好小日子。
江海枕在巫白手臂上,兩人一人含著一根棒棒糖在床上閒扯。這棒棒糖是從江海空間搜出來的,兩人好久沒吃過零嘴了。
“嗯~濃濃的奶香味,好吃更持久。”江海對巫白鬍接一通的廣告詞無語,側身面對著巫白,頭往巫白方向靠。美好的時間浪漫的氣氛完美的地點,噢,漂亮的人兒,不讓巫白有些遐想是不存在的,思考著是等待還是進攻。
“睜眼,剛剛還好好的你閉眼乾嘛!”
“呃……不知道呀,劇情不是這樣嗎?”
“小弟弟,你是又拿了什麼劇本嗎,來睜大眼,”江海用拇指和食指去扒開巫白的眼睛,湊近認真看幾眼,給輕輕吹了幾下。“轉一下眼睛,左邊……右邊……”
嗯,沒瞎就是有點紅,江海重新枕回臂彎裡。這會想起安陽公主那熊孩子毫無預兆灑向巫白的細沙都是後怕,當時他被她的動作嚇出魂,卻只能在遠處靜靜觀察著巫白的動向,確認他的眼睛沒有大礙。不過,之後巫白活蹦亂跳的,他便給忘了,現在才想起親自檢查。
“那安陽公主真是個叛逆期的熊孩子。”江海還是忍不住吐槽那粗魯的熊孩子。
“哥,我想打她。”
扯起安陽公主,兩人各種吐槽一番,任性又蠻橫卻最受寵,只是兩人不知未來給他們直面公主的機會,卻沒給真的勇士敢於真教訓她的勇氣,拼爹拼不起,哪敢惹不敢惹。
“你說,巫子巫女會不會也在宮裡,當時穿落在皇宮沒找到它們,它們這麼可愛會不會被人撿走了……”想起公主喊過她的寵物叫黑炭,通常起這名是因為寵物是黑色的,可能是黑貓巫女,不過這醜爆的名字巫女肯定不喜歡。巫白又沒忍住在心裡吐槽,而江海卻不再配合了,傳來淺淺的呼吸聲。
巫白側頭看著江海嘴裡還含著棒棒糖就睡著了,動手小力捏著他下巴是他鬆開一絲嘴巴,湊過去直接咬著棒子部分將棒棒糖轉移到自己嘴裡,大力嚼碎糖粒吃完,抱著人睡了一下午。
☆、第25章 大唐:黑貓
晨鐘暮鼓上下工,一口土灶兩副碗筷兩小口生活平凡卻充實。
“林師傅,徒弟們,你們木房還有啥好玩的。”現實的悲痛總是令人觸不及防,巫白迎著清晨和煦的陽光,柔和的輕風飄到木房,隔著一定距離就聽到未成年少女的聲音了。
天啊,他祈禱自己變成空氣,靜悄悄地來不知蹤影消失。
“巫老師來啦,有請。”三個徒弟眼尖,一下子瞧見巫白的,撲上去把人硬生生從門外拽進來。他們師徒被這位安陽公主沒有任何辦法,尤其是他們個徒弟,被這個黃毛丫頭徒弟徒弟使喚,心裡不爽依舊要供著人家。
三四個人一起遭罪,能多拉一個人是一人,有難同當他們心裡舒坦,這會怎麼可能放過巫白。雖然巫白作為教人被聘請,但平日幾人在木房是相互學習,巫白叫他們一些新的木作元素拓展他們創作的空間而他們也會教巫白製作木作,所有平時沒什麼老師和學生嚴格區別,一般喊名字。
此時,巫老師巫老師喊,通常是唏噓他或者就是搞事情。
“安陽公主,咱們的老師來了,他教人制作木作非常在行,非常多新點子。”三個徒弟推搡著巫白到公主跟前,將人各種吹捧上天。巫白完全處於被動狀態,趕鴨子上架,話來不及說。
“啊……”
“公主。”
“黑炭。”
剎那間,各種聲音混攪在一塊,分不清是誰的。
一團黑影化作一個小炮彈,化巫白為木杆,三兩下竄到他肩頭上蹲著,小黑爪抱著巫白的腦袋,伸著小舌頭興奮舔巫白的臉不停。
是,黑貓,巫女。巫白瞬間知道肩上承擔著的重量是何物,但他不能喊,不能伸手抱住,只能僵著身子。
“你,你……你這個刺客,本公主命令你趕緊停下你不合乎禮節的行為,把本公主的貓還回來。”安陽公主氣急敗壞指著巫白,眼睜睜看著本來好好呆在自己懷裡的黑貓被人擄走還被人偷親。
安陽公主上前抓著黑貓想讓它從巫白身上下來,黑貓伸出銳利的爪子不觸及巫白的面板刺入他的衣服牢牢把人攀住,好不容易重新遇到親人,說什麼也不肯放開。搶奪無果,安陽公主開始大喊了。“來人啊,有刺客,非禮呀,快來人呀。”
媽媽,我想打她。巫白內心複雜,這公主不僅刁蠻任性,還眼瞎,白的說成黑的。他明明什麼沒做,卻成了刺客?嗯?非禮的人叫刺客?
尾隨公主出宮的太監侍衛聽到公主大呼,闖進來亮起大刀將巫白幾人圍得水洩不通,前店江海石牛尾隨其後趕來,同樣被侍衛堵住。“大膽刁民,膽敢預謀行兇,調戲公主,十個腦袋不夠祭午時三刻的刀魂。”
見此狀況,巫白嚇得心肝肺腑顫抖,暗暗抖了幾下肩上的大閨女,讓它停下令人誤會的不合乎禮節的行為,也讓它冷靜下來精明點救爸爸。
有了太監侍衛的壯勢,安陽公主仰起臉蛋不屑的瞪著巫白,盛氣凌人重新去抓黑貓,這次黑貓鬆開,回去公主懷裡。“哼~黑炭,你是個女孩子,不可以跟陌生男子靠太近,他會非禮你的。”
去去去,誰非禮啦,非禮一隻貓?自己大閨女?明顯是黑貓撲過來強舔他,他雙手規規矩矩垂著好嗎?巫白欲哭無淚,爸爸,我想打她。
沉浸在自己劇本的安陽公主,眼睛帶了一層濾鏡,偏偏認為就是巫白欲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