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他親眼看著江哥兒肚子撞上樹杆的,還有那美妙而痛苦的呻吟聲。
“哪有其他事,你摔倒傳遍了。真是不小心。”
“江哥兒呢?他不是跟我一起摔了麼?”
“人家的漢子早揹回家了,能有什麼事。反而是你磕破了腦袋,我可跟你說過幾天鎮上劉家人要來下聘,這幾天趕緊養好身體不像話。”
“阿姆,我還沒答應呢!”秋哥兒頭疼的厲害,為什麼江哥兒沒事?他才不要嫁給劉家那個傻子。
“婚約之事父姆做主,哪有你說不的份。”
“阿姆,劉家那個可是個傻子來的,你怎能忍心推我入火坑,啊?”
“什麼傻不傻的,他們家有錢又不嫌棄咱們農家出身,你過去就是當主子享福的。”
“是我享福,還是阿姆你自己得福呀!”秋哥兒不客氣斥喝,他阿姆總是要他嫁這家那家,那回不是看重人家有錢,烏白哥沒錢了沒落了馬上就看不起他,要去毀約。
“你!!說的都是什麼話,我都是為了你好!”烏秋的阿姆氣憤從秋哥兒躺著的床邊彈跳起來,指責秋哥兒。“我告訴你,此事沒得商量。劉家部分聘金咱們已經收下了也花了,要錢沒有隻有你了。”
“阿姆!!”
“你有沒有想過烏白哥分家斷了關係後在村裡愈來愈好了,二話不說寫了整整一百元的欠條,一百元啊,烏白哥向來說到做到,沒有積蓄沒有把握他不可能那麼大口氣,烏白哥肯定好起來了,我為什麼要放棄他,而你卻一心想要我嫁一個傻子?”顯然秋哥兒腦子比他阿姆靈光,察覺出烏白的發展趨勢,本來自己便傾心於他,原本以為他貧窮迫於無奈預設他阿姆去毀約,可現在他後悔了,烏白哥村裡最俊的漢子,幹活一把手,未來極大可能賺到大錢,他不捨得放棄了。
“這……”一語驚醒夢中人,他阿姆霎那間頓悟了。“那怎麼辦,沒有辦法了沒有辦法了,哪有錢退禮金啊。”
秋哥兒側身對著牆,蓋好被子不想聽他阿姆廢話。他也沒有錢,他也沒有辦法,想著劉家流鼻涕抹口水的傻子,一陣惡寒反胃,又想起江哥兒的幸運與幸福,愈發覺得自己委屈,不由哭起來。
此家憂愁,彼家歡喜。
“嚐嚐。”
江海順著巫白遞過來的碗嘗巫白自己做的水果茶,搖頭。“不行,茶味太重了,掩住水果的味了。”
“哦哦,那我再調調。”
“嚐嚐我的,椰汁雞蛋羹。”
“好吃。”
……
“烏白,在家嗎?烏白……叩叩叩……咦,老爺子你身體好啦。”
“是,能吃能喝能說能走了。”給村長開門的是身體逐漸恢復的烏廣,村長見烏廣紅潤的臉色也很高興。
“村長,你來了,來嚐嚐。”灶臺忙活的巫白見村長進門,招呼村長來試吃,他之前也讓烏貴家試過一些。
“香滑不膩,叫什麼名字……這解口的茶水還能這樣做……嘖,你說做小生意就是這些?”村長不虧是村長,眼力腦力無愧於他的位子,很快察覺出意思了。
巫白撓頭,特別謙虛。“你看行嗎?到時候人那麼多,總想要討水喝的吧。”
“可以可以。”村長心裡沒有多想,現在村民有點能活的,也在想辦法在選果那幾天賣自己的東西,草鞋草帽竹籃竹筐荷包鞋子……五天的選果大秀亦是市集之際。巫白做點小吃食,村長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山契,蓋好文書了,給你拿過來。”村長掏出包好得信封遞給巫白。“那山危險的很,沒田沒地你亦不該打荒山的主意,村長的話不聽以後吃虧別說村長沒警告你。”
這裡的水果樹跟種水稻小麥糧食一個樣,最愛良田種植,長得跟糧食一樣快,五至八個月便可以結一次果。人們不愛往山上跑,囤良田肥地種植,所以山頭除了摘摘野菜打口獵物似乎沒什麼作用了。
供多需少,山頭非常便宜,何況是村民口中充滿危險的荒山更便宜了,不過再便宜,巫白也不能全額支付呀!所以十五元一年租賃下來,並且畫押有意買下來,官府可以給他一年緩衝期付全額八十五元,此一年間即便有其他人想買也是不可以的,只有等巫白期滿無力支付才能賣給其他人,當然付不了要罰款的。
“知道了村長。肯定沒事的。”
“行了,沒事我走了。明天早上記得去村口幫忙搭架子棚子,佈置場地。”
“好的,明早準時到。”村裡舉辦選果選秀還有七天即將開始,需要佈置的東西非常多,村裡的漢子全員出動。
“巫子,以後你就是山大王了。”巫白瘋狂搓哈士奇的頭,傻傻的哈士奇跟著瘋狂搖屁股,它也是有地的大王,沒有枉費它天天去巡山。
“地主家的傻兒子!”江海嘴裡說著哈士奇,卻動手揉蹲下去巫白的腦袋。
巫白倏然起身抱起江海。“小哥兒,今日跟爺去巡山吧,爺特意為你買下來博君一笑。”然後咬著江海耳垂不知說了什麼話,江海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江海心臟亂跳,紅著臉偷偷看向烏廣的方向,江海知道老人家肯定知道巫白抱著他,只是當作沒看見全神貫注削幫忙削當杯子的竹筒和竹管竹籤各類盛具。
“放我下來。”
“去不去?嗯?”
“去去去,讓我下來。”
巫白才心滿意足將人放下來,愉悅跟烏廣說。“爺爺,我和江哥兒去山上,再砍些竹子回來。”
“去吧去吧,待會烏貴他爺約好來找我了。你們可別太折騰了。”
讓巫白不折騰是不可能的了,小破屋空間小隔音差,還有一個老人家,兩人每次皆是草草結束,難得抓住機會,巫白怎麼捨得收手。
一上山,黑貓騎在哈士奇背上,兩個小東西自覺去巡山。一路上巫白拉著江海不停往深山趕,掩不住的著急,江海心裡同樣躁動又緊張。
“嗯……慢點!!”巫白抱著江海,將人抵在樹杆上。舔著江海的耳朵,捏著江海後勁吻他白皙的脖子……鎖骨……
“呼……”江海忍不住大口呼吸,巫白灼熱的氣息滾燙著他的肌膚,彷彿能透過肌膚燃燒他的血液,他口乾舌燥。
扯著巫白的頭髮迫使他從自己胸前抬頭,纏著巫白脖子索吻……
……
“老婆老婆……哥……我錯了,下次不敢了,一定乖乖聽你話。”巫白扛著一把新鮮竹子緊跟著惱怒的江海,不斷在他身後哄人。
“乖個屁。”江海揉著腰,迎著漫天晚霞疾步下山,都這麼晚了。“我讓你停你幹嘛不停……我說了讓你不要脫幹嘛要脫,讓你不要動幹嘛動……”
“這……不是一時沒忍住嘛!”巫白喃喃低語。“你不是也很興奮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