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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駱炎知道原主和他母親有交易。

劇情裡沒有這段,不過自從他穿書過來,劇情已經崩的林渡不敢認了。

他微仰著脖頸轉頭,坦白道:“是因為我和你的母親有交易,他讓我密切注意你的動向,隨時將資訊發給她,她會定期給我打錢。”

順手買蛋糕的駱先生是個好人,他理應回饋,何況現在不坦白,之後等這位黑化之後坦白,下場估計更慘。

駱炎的手握緊了方向盤,他終於撩起眼皮看向林渡,銳利的眸光落到林渡身上:“打多少?”

林渡疑惑:“什麼?”

“她打多少錢,我出雙倍。”

“行蹤不許透露。”

這話一出,林渡忍不住有些想笑,他突然覺得,這位後期會黑化的冷戾總裁,是個挺有意思的人,聽到這種交易,第一反應不是暴怒生氣懲罰他,反而是要出錢收買他。

他含笑回道:“放心,不會透露的,不要錢。”

駱炎放開方向盤,整個傾身壓下來,直視林渡的眼睛,像個盯著什麼獵物的猛獸:“約法三章,第一條,別想騙我。”

然後猛獸一腳油門,車飛射而出,等紅燈間隙,還從車裡摸出一個小蛋糕遞給林渡。

林渡接過明顯是給小孩吃的小蛋糕,清冷著臉半點沒有偶像包袱地咬了口,還挺甜。

作者有話要說: 林渡:駱先生是個好人(一張好人卡

中午十二點更桃太難了,還是下午三點吧,麼啾!

謝謝呱呱呱小老弟的地雷,抱住!

第6章一起

到駱宅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七點,途中下了一場暴雨,本來天氣就悶熱,一場雨落下來,不僅沒能讓暑氣散開,還更悶了。

駱家不是駱炎住得那種單幢的別墅,是很大一個園子,前面一大片的花園,開車都要幾分鐘才能到住人的地方。

駱炎心情不太好,周身氣勢冷冽強大,林渡在後面跟著進門,覺得他們兩人不像回家,倒像尋仇。

管家候在門口,接過駱炎脫下的衣服恭敬道:“夫人在後面祠堂裡面。”

駱炎點頭,抬步往後面走去,園子裡沒看見一個人,燈光也暗,林渡跟著穿過了幾個迴廊,看到一個灰頂翹腳飛簷的閣樓,白的牆,外面掛著紅色的大燈籠,暗紅色的燈光照著上面一小塊牌匾,怎麼看怎麼陰森。

特別是兩人一路從演唱會會場到這兒,簡直像不同的兩個世界。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駱炎站定轉身對林渡說道:“你在這兒等著。”

他藉著昏暗的燈光看著林渡像是有些白的臉,又加了一句:“不要怕。”

敷了美白麵膜臉異常白的林渡:???

走到祠堂,駱炎敲了敲門,嘶啞又陰沉的女聲傳來:“進來。”

林渡站在門旁邊看到一個穿著旗袍的婦人跪在那裡,從林渡這邊看過去能看到她的側臉,面板很白已經有皺紋了,不過保養得好,還是能看出光澤感,嘴角那裡有深深的法令紋,她在駱炎進門後用一種陰冷尖刻的語調說道:“跪下!”

林渡看著駱炎毫不猶豫地跪下,正對著的是一堆供起來的牌位。

婦人就在下面對著這堆牌位一樣樣地數駱炎的罪過,用那種聽了就讓人不舒服的陰冷語氣,彷彿駱炎是什麼十惡不赦罪人。

她自己數還不算完,還讓駱炎自己數自己的過錯。

然後駱炎開口淡道:“駱家列祖列宗在上,駱炎自認不該出生,不幸來到人世,還請各位擔待。”

林渡在旁邊聽著,強忍住笑意。

婦人聽到這話氣瘋了,祠堂又不能大聲,只能壓著聲音恨恨地讓駱炎規矩點,說了許多狠話,駱炎都沒有反應。

最後婦人咬牙切齒道:“駱炎,你繼續這樣,我不保證她還能活多久。”

林渡明顯看到駱炎的身體一僵,他下頜崩得極緊,深邃的輪廓在燭火下一動不動,片刻後深呼一口氣,閉上眼,一字一句道:“我,駱炎,”

林渡突然出聲:“夫人,我餓了。”

連樂評人都說他嗓音獨特有質感,在這種寂靜的環境下這質感體現得更明顯,婦人轉過頭,怨毒地看向林渡:“誰讓你開口的!”

林渡半點不受她眼神影響,照常平著嗓音繼續道:“駱夫人,這是我結婚之後第一次上門,本來不想多事,不過今天一天沒怎麼吃,確實餓,畢竟我也是您兒媳婦,您多擔待。”

他說著就跨過門檻,利索對著牌位跪下,清潤著嗓道:“駱家各位祖宗,抱歉叨擾了,我是林渡,駱家駱炎的配偶,結婚後第一次過門,特來拜見你們。”

磕了一下頭,他認真說道:“這一天沒怎麼吃,現在實在餓了,跟各位祖宗上柱香,謝謝各位祖宗體諒我們做小輩的,有哪裡做得不好還請您見諒。”

林渡向來不跪人,活著的人不跪,已經逝去的牌位倒是能接受,接了這具身體,也和駱炎有了法律意義的結婚關係,尊敬一下祖宗他能接受。

三支香點燃,在燭火下升起寥寥的青煙,林渡規規矩矩並舉著,插在了前面的香爐中,然後站起來對噎住的婦人道:“駱夫人,我們去吃飯吧,祖宗已經同意了。”

駱夫人氣得像是七竅要冒煙,捂住胸口道:“好,好得很!”

她今天讓駱炎帶著林渡過來祠堂這邊,一是因為駱炎不讓她插手公司的事情,她氣悶找個理由宣洩。

二是讓自己安排的這個男妻看看,駱炎在外面再怎麼強,還是逃不出她的五掌心,讓林渡更聽從自己的吩咐。

沒想到自己竟然打算錯了,畏縮軟弱的林渡結了婚就變了立場,還在她面前玩這一手,她極度自負,自然不會認為自己看走了眼,依舊認為林渡就是個廢物草包,只不過和駱炎結婚之後,被駱炎勸得變了立場。

她看了看香爐上點著的三根菸,冷笑一聲道:“好,走吧。”

三個人沉默著去吃了飯,林渡是真餓了,吃了幾個精緻小花捲,喝了碗甜湯,他盛甜湯的時候駱炎深深看了他一眼。

林渡知道這眼神代表什麼,兩人也不過相處了幾天,大部分時間還是不見面的,駱炎公司事務繁忙,他在房間練舞,除了那個蛋糕,和今天這場演唱會,兩人基本沒有交集。

今天會這樣做,一方面是兩人相處還算溫和,駱炎有時氣勢是攝人了點,但並沒有像中那樣,把冷戾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一方面是,林渡自己也遭遇過這些。

不過沒駱炎慘,要他做這些事的不是親生母親,而是繼母,每次只要他考得比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好,就會讓他跪在閣樓一個小房間的祖宗牌位前面,檢討自己的錯誤,林渡很小的時候沒辦法反抗,跪在牌位前心裡想得全是以後怎麼報復回來,後來長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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