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先生教誨,凡事何須全懂,知其一二,便可明哲保身。所以便不好奇。”
“當真不好奇。”
餘潮生搖搖頭:“當真不好奇。”
徐毖笑道:“你啊,十數載如一日,就是這個榆木性子。”
餘潮生笑了笑,沒有回答。
其實哪能真的一點都不好奇?但是餘潮生清楚,這世上知道的越多,死得只會越快。尤其當今這位皇帝,從不是個任人擺弄的帝王。前車之鑑便是紀相,紀相就是看得太透徹,才會有如今下場。餘潮生不清楚紀相知道了什麼,但是他曉得,自己並不想去弄清楚紀相知道的東西。
餘潮生:“學生今日在垂拱殿前又碰見了那唐景則。”
徐毖詫異道:“又碰見了?”
“是,學生正巧接了旨令進宮面聖,唐大人自垂拱殿中出來。只是這一次,他又未曾瞧見我,只是我瞧見了他。”餘潮生難得感慨道,“我與唐大人總有種冥冥中的緣分。學生從來不信佛道,但因為如今我是刑部尚書,前幾日監斬善聽之人,便是學生。烈日之下,那善聽被按在石案上,卻面不改色,依舊口唸佛經。那時,學生忽然好像見到了佛。”
徐毖意味深長地說道:“善聽並非常人。”
餘潮生:“先生?”
“一年前,他剛剛入宮,與老夫在登仙台前有過一面之緣。那時老夫與他聊了幾句,老夫從他的口吻中聽出了,他早已知曉,自己恐怕走不出這個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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