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

“其實……目前也都還是半成品，我到底沒研究多久。”紅玉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確實已經送去兩批，約莫年前，就是剛成形的時候， 送去一批，後來效果不太穩定，我才繼續試驗的，然後一個月前， 主教又來拿走一批， 我現在手上，也已經沒有成品了。”

她似乎還有些惜，很是惆悵的樣子，幽幽地嘆了氣。

她所說，那幾年前溫泉山莊截殺他的那批被種“惑心”的殺手怕就是第一批試驗品，被他抓住之後爆了幾個， 又去改良了一， 才有了後面的活屍屠城事件。

在那個時間線之後，他拔除烈焰王蠱開始閉關， 教內上全部沉寂來，甚至不曾過山門， 宛如一潭死水，聖朝的人無從手，也只得暫時作罷，直到……

直到關後，為了小崽子，浮羅教在藏寶圖事件上大風頭，才重新給了他乘之機，包括之後隱隱的流言，方權的金蟬脫殼之計，甚至後面對峙時，那莫名插進來的第三勢力，便都有了一個完美的解釋。

這個聖朝，始至終都在暗處窺伺著他，原本是想控制他，因為黎吻的現期待落空，只採用一些作手段來控制輿論，想要讓他為世人所不容，將他打成了十惡不赦的鬩教。

雖然荒唐，但是卻意外的好用！

他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夜子曦竟然會破釜沉舟，直接來了個不死不休，之前的圍剿轟轟烈烈，斷天山脈都塌了大半，斷然沒有存活的道理！

夜子曦閉了閉眼，額頭脹痛不已，卻還要拼命往細想。

在以為浮羅教已經全軍覆沒的情況，如果是他的話，會把那些蠱用在哪裡呢？

南疆本就是政教合一，聖朝以說是絕對的主宰，更有信仰的力量，所有教眾都是絕對的忠心，精神控制已足夠，更何況這種蠱的數量也比較稀，定然是要用在刀刃上。

必然是最有勢力的頂尖人物，且最好一次手，否則一旦被人察覺，怕是登時就會遭遇反噬，反倒有損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