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
他透過鏡子打量著紅袖,發現這是一個極愛的小姑娘,看面相約在十五歲,還是個孩子,臉上甚至帶了些嬰,一雙眼很大,炯炯有神,只是眉頭微皺,額心那一片鮮紅分外刺眼。
他沒有打斷她,等到好不容易全部收拾完畢,才說了句,“去己上藥。”
就這一句,卻是讓紅袖有些受若驚,再三叩謝才退。
夜子曦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回想起夢裡原主那些斷斷續續的記憶,又是一陣恍惚。
這東西就像陀螺一般,不抽不轉,他除了主動去回想,也只有在睡夢中才回憶一二。
有時是武功招式,有時是心經內容,有時又是一些時記憶,零零碎碎,就像一塊塊散的拼圖,毫無規律言讓他也頗為頭疼。
只寄希望於快些夢到習武相關的,否則一旦有緊急情況需要他動手,那怕是瞬間餡。
等到上馬車,他才意識到浮羅教的富庶程度,匹千里馬並排拉著一輛極其豪華的車廂,從外面看也有一個小廂房大小,鑽進去更是別有洞天,甚至連書櫥床榻一應俱全,榻的暗閣裡還擺有各色小食水果,不謂不奢華。
璃月進來佈置了一番,將小食甜品和茶水全部準備好,尤其是一小碟話梅放在他的手側,散發著陣陣酸甜的氣味,又躬身鑽了去。
看著一個大美人這樣為己忙前忙後還毫無怨言,夜子曦總覺得有些不在,又不敢崩人設,只故作淡然任他折騰。
馬車緩緩動了起來,紫金茶壺和茶杯卻穩穩落立在小几上不動分毫,看的夜子曦有些驚奇,然後一秒就被搖晃的馬車所撲滅。
他本來就有輕微的暈車,從現代頗有減震效果的橡膠胎變回這的木質車,那種震感強烈了顯然不止一倍。
沒到半刻便已是頭昏腦漲,幾欲作嘔,不得不了幾顆梅子,酸澀的味道在喉間衝撞,壓幾分噁心感,卻又瞬間被更強烈的嘔吐欲變了臉色,用力捂嘴避免己做什失態的事情。
手掌捂住嘴部有些阻礙呼,越發重的喘息聲終於驚動了外面的璃月,她爬進來一看,立刻叫停了馬車,連忙把手腳的夜子曦扶去,握住他的手掌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