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可以！這沒問題！”

齊姝將稅票從包裡拿了出來，遞給了孫總監，笑道，“那接下來，就是看您的了。能賺多少錢，賺多賺少，那都是您的本身，跟我就沒什麼關係了。”

孫總監想要聽得正是這句話，他連連點頭，拿著稅票便出去了，連茶水帳都忘了結算。

鍾洋再次醒來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在地板上，旁邊一個人都沒有，碎片的玻璃離他十分近，差一點便能劃傷他。

但是這一切，並不能讓他從恍惚中醒來，過了好一會兒，他的眸光中爆發出了亮光，手幾乎顫抖的去尋找手機，但是他環視了一週，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齊姝……齊姝……”鍾洋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不顧劃傷的從玻璃上走過，“我錯了，我錯了。”

剛剛他彷彿是從一場夢魘裡驚醒，在夢裡，他回到了當年那段最灰色的時間裡，在那個時候，只有一個人的私信一直陪伴著他。

幾乎每天，他都抱著手機蹲在門口，生怕錯過了這條資訊。

經紀人不要他了，別人也害怕跟她在一起會得罪了秦嶼，所有人都視他如同災難，如同瘋狗，但是隻有一個人，從未罵過他，甚至一直安慰他，告訴了他關於自己的經歷。

鍾洋第一次知道有人比自己過得更加艱難，而且這人還是個女孩子，鍾洋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受，他多次想要安慰這個女孩子，卻找不到可以說的話。

但是可笑的是，這個女孩，一直以一個積極樂觀的態度跟他說著話，聊著天，每一天都會陪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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