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高興，一旦打開了話匣子就說個沒完。

人一旦活到八十歲可以說話的人越來越少，再加上村裡人大都搬出去了，他有時候一天也看不見一個人。

當一個人呆坐的時候，他經常想起老方頭。

他們是兒時的夥伴，他心裡藏著很多有關老方頭的故事，有時候很想找個人分享一下，今天終於找到願意聽他念叨的人了。

見白錦航聽得認真，他說的也很高興。

等他講完後，白錦航從身上掏出一張他母親的照片，遞到老人面前問道：“老人家，你見過這個人嗎？”

老人眯起眼看了一會兒，搖搖頭道：“沒見過。”

停頓了一下，又解釋道：“我這人眼神不好，就是見過也不認得。”

白錦航收起照片，想了想又問道：“老人家，你們這裡有沒有學校？”

老人道：“很久以前有過小學，後來因為缺老師，孩子們也少了，就都去了鎮中，鎮上不但有小學也有中學，不過現在鎮中也沒了，那個地方現在變成了養豬場，孩子們要想上學得去縣中了，就因為這個村裡很多人才搬去了縣城。”

白錦航有些失望，轉身看向老方頭的墳頭，經過風吹日曬墳包已經很低，而且上面還長滿了雜草。

但奇怪的是，周圍並沒有燒過紙錢的痕跡，也沒有擺放任何貢品。

他疑惑的問道：“老人家，你剛才說的那四個人真是來給老方頭上墳的嗎？怎麼這裡沒有一點上過墳的痕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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