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直到十五歲才明白，原來我是喜歡著這個人的。我不停地追逐著他的腳步，他在這裡，我才在這裡。如果他離開了，你說，我還有必要留在這裡嗎？”

連曉霧的腦子鈍得發痛，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理清了這段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在這裡？

不對，唐嘉喜歡的人是spark的成員！

十年前，一期生？

心裡浮現了一個名字，連曉霧張口結舌，半晌磕磕巴巴道：“唐嘉，你、你不可以談戀愛的，現在解約要付很多很多違約金，你要考慮清楚呀。”

唐嘉迴避道：“前輩，如果你喜歡上了一個人，你會怎麼抉擇？”

連曉霧真沒想過。

唸書的時候他就沒早戀過，當初扭扭捏捏的女同桌頻頻示好，也是幾年後才想明白的事情。第一次出去跑外務就收到了包養暗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嚇得他更對這檔子事沒了半點好奇。

經紀人對連曉霧這個榆木腦袋是一百個放心，佳佳也笑言道，能攻略他的人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

“你不要問我啊，我沒有喜歡過誰，”連曉霧誠實道，“我不知道。”

他稍稍冷靜了些，掰著唐嘉的肩膀讓他轉過來面對自己，鄭重又關切道：“唐嘉，你難道忘記元哥上次和我們說了什麼嗎？”

連曉霧提心吊膽地念出了言元的名字，生怕一不小心就刺激到小朋友，誰知唐嘉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靜得彷彿說喜歡言元的人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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