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之一,經常當眾大談特談,無非是坐飛機去義大利開會的時候坐到了對方總裁的身邊,針對華夏未來經濟的發展,世界經濟的走勢,做了一番分析,把對方說得心服口服,互相交換了名片,到目的地之後,得到對方的邀請參加宴會,又在宴會上救了心臟病發作的對方“伴侶”,那位總裁是gay,與伴侶感情極佳,本來就對朱麗安印象深刻的他,當眾拍板,只要朱麗安能在第一年讓品牌銷量增長50%就給朱麗安十年的代理權。
最終朱麗安在一年裡,讓品牌的銷售爆漲了100%。
現在的朱麗安,應該還是為那個家族旗下眾多品牌專賣店的店長。
沈樾沒能向上一世一般風生水起,自然也沒有可能入眼睛都是掃碼器的朱麗安法眼。
更不會有機會創造店長變總代的世紀奇蹟……
☆、奇蹟(二)
天漸漸熱了起來,晚上九點鐘大街上仍然熙熙攘攘,忙碌了一整個白天的人們在夜晚悠閒的逛街,聊天。
薛琳走在人群中,真的好久沒有這麼輕鬆了。
過去的一整年她一直在忙碌,發覺要穿裙子了,樹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上了濃綠的外衣,這才意識到夏天來了。
音響店大聲放著莫妮卡的新歌我的父親,櫥窗上擺著莫妮卡的巨型海報,在薛琳身邊路過的人指著海報告訴身邊的人,那個就是去年的青歌賽冠軍,冰城走出去的女歌手。
遠遠的薛琳看見有個男人背對著所有人看著那張海報,走近了才發現那個人竟然是丁晟。
莫妮卡和丁晟應該還是“戀愛”狀態,只不過莫妮卡這一年太忙了,全國到處飛,冰城雖然是家鄉,一年停留的時間不到十天,就算是春節也因為春晚的原因並沒有回家,而是將她的祖母和外婆接到了帝京過年。
丁晟因為職務的關係很難請太長久的假,大部分週末的時間要加班,過年的時候要回丁家過年,還要被催促著去“岳父”家拜年,各種走親戚,據薛琳的瞭解,過年期間,他和莫妮卡雖然都在帝京,最後也只是在一起過了一夜,天沒亮就匆匆離開。
這樣的戀愛,莫妮卡太委屈,過去她只是一個學生兼會所的前臺還好,現在她已經是炙手可熱的大明星,誇張些的媒體已經開始稱她為天后了,在戀愛上還如此的委屈,就讓人意難平了。
莫妮卡自己估計也有想法,回想起來,自己很久沒有聽見莫妮卡捧著電話無休無止的跟丁晟煲電話粥,在丁晟因為工作忙之類的原因不得不掛斷電話後,看著電話發呆了。
“丁處長。”薛琳輕拍了一下丁晟的肩膀。
丁晟回過頭,看見薛琳之後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薛老闆。”
“您叫我薛琳就行了。”
“莫妮卡……最近還好嗎?”
“還行。”
“聽說你幫了丁昱的忙,買下了他的那間唱片公司?”
“誤打誤撞罷了,您不要嫌棄我趁火打劫就好。”
“丁昱總是三分鐘熱血,之前他……”說到這裡,丁晟忽地覺得交淺言深不再繼續話題,而是很生硬的轉移了話題,“前面有一間新開的酒吧不錯。”
“喝酒?”薛琳挑了挑眉。
丁晟看了看手錶,“已經九點二十了,再過十分鐘大部分的營業場所都關門了。”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不會關門。”薛琳攔了一輛計程車,說了一個地址。
那是一間新開的俄羅斯大串燒烤,地址就在大學城附近,薛琳上次回來的時候,張少彬請她吃過一次。
有俄式大串也有桶裝鮮啤,可以說是不錯的去處了。
九點多將近十點是燒烤店一天的“開始”,薛琳和丁晟等了一會兒才等到一間包間空了,兩人坐了進去,點好了菜之後,薛琳要了一小桶鮮啤。
喝酒,擼串,是最快交到朋友的方法,丁晟原來對薛琳是防備中帶著幾分的敬佩,一起喝過酒,就只剩下敬佩了,“你這人很不錯,真的。”
“一般。”薛琳上一世本來酒量就不差,這一年多應酬多,慢慢發現自己竟然千杯不醉,織(fei)補(柴)系統認為這是重生後遺症,薛琳覺得這也算是一種金手指,畢竟在這個時候的華夏,不會喝酒很難談成什麼生意。
“你覺得莫妮卡應該跟我分手?”
“過去跟你在一起對你有害,對她還算有利,現在你們倆個在一起,對你們倆個都不利。”白家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家,白玉莉估計還沒和沈樾相遇,丁晟現在還是白家的禁臠,被他們知道了莫妮卡和丁晟的事,莫妮卡就危險了。
“據我所知,從開始到現在,一些人不敢對莫妮卡下黑手的原因之一是有人傳她背後有神秘金主。”
薛琳笑了,“呵,那些人現在已經夠不著她了,更何況,現在您還能兜得住嗎?”丁家,在冰城這一畝三分地聽起來很可怕,在帝京那樣的地方就是二流人家,不斷送花請莫妮卡吃飯,應酬的,有幾個是一流人家出來的。
全靠薛琳憑藉著上一世的記憶左右支應,人品不差的,公開場合應酬一下,人品惡劣的,薛琳記憶裡小辮子一把一把的,隨便拿出一根來,就夠讓那些人退讓了。
現在帝京已經隱約有傳言說薛琳來頭不小,能量巨大到可疑的地步,搞不好是有關部門的人。否則怎麼會如此手眼通天。
丁晟顯然也聽過這個傳言,他喝了一口酒,“莫妮卡已經跟我提出分手了。”
薛琳並不意外,“你呢?同意分手嗎?”莫妮卡和丁晟,這兩人在薛琳看來分手很正常,一年能分十二次手的那種,分手一段時間,就會因為這樣那樣的事又“好”了,再相處一段,又會因為不能解決的問題崩掉,所謂的冤家、孽緣,不外如是。
“同意。”丁晟轉了轉桌上的擺件,俄羅斯套娃,一個又一個,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困在套娃中最小件的那一個,被層層的壓力壓得喘不上氣來,“我不管你背後的人是誰,照顧好她。”
“你最近應該有一次機會吧。”走私大案,本來就是廉政部集合全國的精英偵辦,丁家的勢力一直在北方,丁晟本人一直在檢察院反貪局二處工作,丁晟受到徵召理所當然。
丁晟笑了,薛琳知道這件事,他怎麼一點也不意外呢,“不知道是機會還是陷井。”這件事辦成了,他有望高升一步,甚至留在廉政部,廉政部在華夏地位超然,留在那裡哪怕是原級不動甚至降級,影響力也不可同日而語,只是雷州自建國以來就是某家族的地盤,走私案與某家族牽連甚大,他害怕會因小失大。
“您今年三十了吧?日子過得真快,我們見面的時候您才二十八歲。”
“三十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