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變得有些難過：“這個藥很厲害嗎？”

“抹上去就知道了。”黎歌說。

聞秋石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將裡面的藥膏拿出來，取出一點抹在手背上。

方才那肥豬踩得力道很重，所以他的手也傷的厲害，整個手背都腫了，上面甚至還有鞋底的印子。

聞秋石皺著眉頭給自己上藥，這人看起來小小的，手上的力道卻非常的重，取了一點藥膏就重重地往傷口上摁去，同時又吃不了痛，小臉都皺了起來。

黎歌扭過頭懶得理他，然而聽著聽著，她忍不住嘖的一聲扭過頭去，按住他的動作：“你在做什麼？”

聞秋石一愣，小聲喘息說：“我……我在上藥。”

“力道這麼大？”

他茫然地點點頭：“……是的，管家說……，上藥的時候，為了促進吸收，必須要非常用力地摁進去才行，越痛效果越好。”

黎歌都快被氣笑了：“你信？”

聞秋石無措地眨眨眼睛，然後遲疑地……點點頭：“……嗯。”

黎歌嗤一聲：“傻子。”

聞秋石低了眉眼，整個人像是做錯了什麼似的，無辜又委屈地蹲坐在黎歌的對面。

黎歌本想直接給他上藥的，但拆盒子的動作都進行了一半，她突然一頓，接著抬起聞秋石的另外一隻手，捏住沾著藥膏的兩隻手指頭，輕輕地在傷口上抹了幾下：“不用那麼用力，除非你想讓你的手變成熊掌。”

說完，她鬆開聞秋石。

聞秋石眨眨眼睛，良久後，輕輕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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