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熟悉的麼？”

“是麼？”boss認真地看了兩眼，沒感覺，“或許哪次進入新世界的時候她也是npc？不過看樣子你挺熟悉？但她已經在這裡呆了很久，你應該看不到的吧？”

頓了頓，他似乎想起來什麼，試探地問：“你那個部隊的成員？”

黎歌扭頭看了他一眼：“你給我的那東西，我看了。”

“那裡面是你的記憶。”boss問，“不過不全，你記起來多少？”

“不多。”黎歌說，“倒是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不等黎歌問，boss也能猜出來她要問什麼了。

他似乎有些苦惱地小側了下頭，說：“那不是我做的，不過當時做為對立的領地，為了防止被你們發現，出現那種事情也正當可原，換作你們，出動137特編，不就是為了剷平聞公館麼？”

黎歌直直看著他，過了幾秒，鼻息間淡淡地溢位笑音：“如果我再有點感情，大概現在就和你勢不兩立，出於我的立場，也該和你勢不兩立。”

“但是為了目前的大局，你不會對我動手。”boss接著她的話，“但如果我要死了，你也不會出手，對不對？”

黎歌預設。

boss輕笑一聲：“我也是。”

兩人目光交錯一瞬，又很快分開，接著就有如從未發表過上述的對話似的，走進了塔裡。

這塔和方才的房子不同，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條直通向塔頂的旋轉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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