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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涕,謝國公雖懦弱但講究文人風骨不然當初也不會為了所謂清譽就跑去金鑾殿上撞柱,當下以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憤怒語氣指責道:“不知犬子哪裡得罪了王爺?竟讓王爺下此狠手?!”

“言語衝撞了本王。”李雲深一本正經。

謝國公老淚縱橫:“就算犬子衝撞了王爺王爺也不該下這樣的狠手,犬子尚且年幼……”

“他罵本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冷血無情殘忍嗜殺茹毛飲血禽獸不如——”李雲深面無表情的把自己有生之年知道的所以不堪的詞全都說了一遍。

呃,講真,怎麼汙衊自己真的好嗎??

謝國公:……

謝小公子謝青元被揍的開不了口只能淚眼汪汪的地拼命搖頭,謝國公正想反駁李雲深卻已先他一步一掌拍碎桌子,怒道:“死不悔改!找打!”

被單方面完虐半個時辰的謝小公子當即含著一泡淚縮成了一隻鴕鳥。

謝國公抖著肩膀看著碎了一地的厚實桌木,捂住了心口。徐紅嫵不敢對李雲深發作轉頭用似要吃人的目光恨恨瞪向謝青吾。

李雲深往旁邊挪了一步正好擋在謝青吾身前,正對上徐紅嫵滿含殺意的目光當即冷聲叱道:“放肆!”

這一聲威嚴甚重又隱隱透出兩分來自戰場上的凜然殺氣嚇得徐紅嫵一個哆嗦將滿臉殺意生生憋回了肚子裡。

謝夫人看的直捂心口,哎呦,成王殿下原來這樣護著青吾,連給人瞪兩眼都捨不得了!以後哪個小蹄子再跟我嚼舌根說我們家青吾不受成王殿下待見看我不撕爛她的嘴——唉,為什麼青吾不是個閨女了?

李雲深和謝青吾出謝國公府時已經月上柳梢,冷清的月光映著蒼白的新雪無端生出幾分寂寥。

皇城的冬夜寒冷異常,北風裹挾著幾縷風雪打在謝青吾單薄的背上,李雲深想了想伸手欲解下自己的披風——這人實在太瘦了,哪怕再多穿兩件看起來也依舊只是一副骨頭架子。

謝青吾眼神一暗,伸手按住了李雲深的手腕:“夜裡冷,王爺還是披著的好。”頓一頓,伸手將李雲深解開一隙的披風拉嚴實了,“青元究竟說了什麼竟惹得王爺生如此大的氣?”

那些話怎麼能說出口?告訴他他被人設計陷害迫不得已下嫁給一個男人,現在罪魁禍首的兒子還在哪兒冷嘲熱諷?

李雲深心念急轉,脫口而出:”本王聽謝青元說你習過武?”

謝青吾指尖一頓,動作一瞬僵住,半響才慢慢恢復至尋常:“年少時學過一招半式罷了。”

那一年李雲深隨齊國公遠赴北疆戰場,他在城門口看見那個少年一身戎裝英武不凡,心中不是不仰慕卻又害怕那個少年會永遠留在北疆無盡的風沙之中再也回不來。那時兄長還未還未參軍他央求兄長教他習武,只盼望有朝一日也能去往北疆與他鐵蹄並肩馳騁疆場。

如今想來,歲月倏忽遠逝一晃竟已過了這麼些年了,他終於如願站在這個人身邊只是雙手再也拿不起刀劍。

見謝青吾陷入沉思李雲深也不多話只默默擋在了風來的方向。他對同道中人總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在這繁華奢靡已經從骨子裡開始腐爛的皇城裡像謝青吾這樣的文弱公子能拿起刀劍本身就很值得人敬佩。

章節目錄 14.野心勃勃

回程的路安靜異常,李雲深親自將謝青吾送回了流雲居。再回到房時已經夜半三更,忠叔攏著手在桌邊打哈欠見李雲深回來才勉強打起精神:“王爺。”

“查到了什麼您差人過來告訴本王一聲就是,還非得在這兒等到半夜?您老人家年紀大了就歇著點吧,當心熬壞了身子。”

忠叔受寵若驚嚇了一跳,半響才呵呵笑道:“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操勞兩年,倒是王爺,老忠我回家探了一回親怎麼跟大了一輪似的?”

忠叔素來跟李雲深親厚,李雲深軍營裡待時間長了性子越發跑的沒邊沒際,瞧不上那些虛禮因此私下裡說話也隨便。

“是啊,畢竟十年……”李雲深嘀咕了一句,半是自嘲半是感慨,搖搖頭,笑了:“行啦,本王懂事點您老人家不該偷著笑嗎?說吧,謝青吾那是怎麼回事?”

“嘖,老奴眼拙竟然沒看出來咱們新王妃以前還是個練家子——只是,可惜了。”

“……是謝公子!”

謝青吾與謝青元一同跟著兄長習武,謝青吾天賦卓絕不過兩年便已經能和兄長戰成平手。謝青元的天賦在常人中也能算作不錯了但和謝青吾相比卻有著顯而易見的差距,兩個哥哥你來我往刀劍相撞時他抱著杆槍坐在院子的石階上,嫉恨如同野草在幽暗潮溼的角落瘋長。

那些嫡庶有別的議論甚至稱的上惡毒,他不無陰暗的想,謝青謝青吾之所以能進步如此迅速也許是兄長偏心的緣故。

少年抱著自己的銀槍眸光比槍還要冷。

槍是殺人的利器,但能置人於死地的從來不是兵器。

——是人心。

謝青鋒出徵的那一月皇城下了大雪,他跟謝青吾約好了比試。沒有了謝青鋒時時在旁盯著他出手極為狠辣,利用長/槍距離長的優勢步步緊逼,硬生生將謝青吾逼到了冰湖邊上。

他提前命人將冰湖旁的一小塊地方磨得光滑如鏡,那年的謝青吾對這個朝夕相處的幼弟還沒有絲毫防備,所以毫無意外的跌進了冰湖裡。

他看著那人被冰冷的湖水淹沒,心裡忽然有了長鬆一口氣的快意,有些惡意爆發的猝不及防,顯現出來的卻是長達數年日積月累的刻骨恨意。

謝青元無疑是個有野心的人,然而嫡庶有別卻限制了他走向更高處的路徑,嫉妒只是一隻拉開閘門的手,閘門裡關著的是他不甘人下的勃勃野心。

謝青吾躺在榻上輾轉反側,這個故事只有一半,開頭和結局都圍繞著另一個人。他只是遺憾再也不能與他一同策馬賓士在北疆的戰場,鐵蹄並肩,生死與共。

那一場人禍淹沒了謝青吾習武的天賦,經脈受損體質虛弱畏寒,終其一生再也無法拿起刀劍。

——他放下了刀劍卻依舊放不下心中執念。

不能習武,那麼哪怕心機用盡也要到這個人身邊。

“本王其實還挺看得起那小子身上那股子狠辣勁兒的。打架是把好手。”李雲深搖頭冷笑了下,“可連親兄弟都下得了毒手,誰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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