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哈莉奎茵肯定已經發現自己心中那些小想法了。

布魯斯透過車窗看到哈莉奎茵親了一下小丑的臉頰，他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氣，然後在心中告訴自己。

這只是普通的臉頰禮儀而已，小丑不喜歡哈莉，如果喜歡她就不會把她綁在火箭上送上天空了。

但布魯斯心中又出現了另一個想法，瘋子會用正常人設計的禮儀嗎？

而且，把哈莉送上天的上一個小丑，現在的小丑還沒有對哈莉做過任何暴力的事情，至少布魯斯沒見到過。

哈莉戀戀不捨的和小丑道別後，她把錘子扛在肩上邁著貓步走到站在後備箱前的布魯斯身邊。

“布魯斯·韋恩，我知道你對MR.J有什麼想法，本來我應該時時刻刻替MR.J盯著你。”哈莉奎茵

布魯斯敏銳的察覺了哈莉奎茵話語中的‘本來’，這似乎意味著……一股喜悅感湧上布魯斯的心頭。

“不過，今晚你必須把MR.J送到住所去，我希望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哈莉奎茵語氣危險，威脅似的揚了揚錘子。

布魯斯點頭語氣誠懇的說“我不會做什麼的，你放心。”反正做了什麼你也不知道，小丑也不會給你說。

哈莉奎茵滿意地點點頭拿出手機打通了毒藤的電話，轉身快步離去。

在哈莉心中小丑是第一的，但不代表毒藤在她心中不重要，剛才毒藤給她發訊息拜託她立刻過去，她有些擔心她。

在哈莉奎茵離開後，布魯斯坐進車內關上車門，隔絕車外的冷空氣，此時早已入冬，哥譚市靠海，冷風吹來還是有些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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