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嚇得他們不得不趕緊收手。

發現真的已經無力迴天，陶清之垂下手，雙眼忽然就溼潤起來。

他誕生於神界，自有意識以來見過了神界的諸多變遷，卻從不曾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見證它的消亡。

“別難過。”

看到他的表情，雲瑾卿心口抽疼一下，抬手撫上他微紅的眼角。

陶清之吸了下鼻子：“我還沒帶你逛過，它怎麼能現在就消亡。”

雲瑾卿靜靜的望著他，片刻後，突然道：“你不想的話，它肯定不會消亡。”

他低沉的聲音，溫柔中透著肯定，讓陶清之不由抬頭，卻望進他如幽潭般的雙眸中。

這一瞬，陶清之甚至很難用語言形容他此刻的眼神，只覺得心裡莫名有些酸，有些癢。

“可是它已經……”話未說完，陶清之突然想起來他有功德商店，透著水霧的雙眼倏忽亮起來，“你難道有辦法彌補？”

“嗯。”

莫說心裡已經有決定，即便沒有，對上他此時的目光，雲瑾卿也說不出否定的話來。

“太好了！”陶清之一高興，直接撲進他懷裡。

一旁的玄竹並不相信雲瑾卿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想著左右他們馬上就要隨著神界一起消亡，連反駁的話都懶得說。

雲瑾卿伸手反摟著他，下巴在他發頂上輕蹭兩下。

在這一刻，雲瑾卿心裡忽然明白過來，自己對他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

可惜……

陶清之用力抱了一會後，從他懷裡退出來，仰頭望著他：“你快說，究竟有什麼辦法可以恢復九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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