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倏地一麻,彷彿被蜜蜂猛咬一口,他迷惘地抬起頭來,和夥伴無聲對視。
“情書,就像是寫給他珍愛的小情人的信。”楚闊說。
作者有話說:
“對這個幾乎不相識的姑娘,他感到了一種無法解釋的愛。對他而言,她就像是個被人放在塗了樹脂的籃子裡的孩子,順著河水漂來,好讓他在床榻之安收留她。”摘自米蘭昆德拉《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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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好半天的光景,嚮邇總算笑了一笑:“你在開玩笑麼。”
楚闊訥訥,瞳孔晃動,最終躲開他摻著笑意卻始終烏沉沉的眼睛,張張嘴,像說真話,又像撒謊,磕巴道:“啊,是啊,好不好笑。”
“挺好笑的。”
“你覺得好笑,就說明我成功了,有意思吧。”
“這樣的笑話你和我說,我知道你沒有別的意思,但以後還是不要說給別人聽了,萬一對方多想,到頭來你得吃虧。”
楚闊舔著嘴唇,嗓眼乾熱,笑了兩聲:“那我吸取教訓。”
言至於此,雙方都為剎那間的尷尬找了臺階,彼此緘默。嚮邇將鋪在地上的信紙一張張收回信封,他動作熟練,只看一眼正文開篇就知道哪張該放進哪份。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他抖齊信封,把翹起的一張取來疊在最前,好巧不巧,就是那第三封。
楚闊清楚記得那信紙上描著一朵金銀花,橫貫在開篇及結尾,裹著用詞濃重的正文,瞧得人真像糊了滿鼻子的馥郁花香,總是難受又不安,懵得失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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