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沉聲道。
白承祖笑著點頭,“好!好!”
李氏和白老大也連連應聲,又回了馬車上。
李紅蓮透過馬車簾子,看著玉樹臨風,俊俏瀟灑的白玉染,如今做了官,人也多了份沉穩矜貴,更多了份無形中的強大氣勢,更不是白大郎能比的。心裡就忍不住氣恨又悔恨,當初為啥要嫁給白大郎,不挑了他!
否則現在站在他身邊的夫人就是她!她也能一身華美的皮毛衣裳,打扮的漂亮貴氣,成為誥命夫人!輪得到魏音姑這個狐媚子賤人!
魏華音察覺到身上的視線,猛地抬眼盯過去,正好對上李紅蓮來不及收回的目光,冷冷的抿了下嘴角。
李紅蓮看她的神情,心裡更恨。
白玉染拉著魏華音,“走吧!”
魏華音應聲,隨他上了馬車,走在前面帶路,讓白大郎他們趕著車跟上。
馬車過了城門,穿過熱鬧的大街,到了東大街,穿過衚衕,走了小半時辰停在一座宅院門外。
家裡的四個隨從已經等在門外,“恭迎老太爺!老太太!大老爺!大太太!大少爺!大少奶奶!香兒小姐!”
白方氏一下馬車,立馬幾個人跪下磕頭恭迎,頓時滿足了改換身份體面的感覺。
白承祖不習慣,忙讓人都起來,“快起來!快起來吧!”
白玉染擺手,讓幾人起來,“把馬車趕進去!”
平順上去幫忙。
“等等!為啥沒有我們?”趙氏不滿叫住。
白老三也神色不太好,雖然臉上還笑著,可也看著白玉染和為華英,“二郎這就是你的不對的,這下人都是聽你們的話,這麼不懂規矩!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
白方氏一想剛才的話,也皺著眉停下來,“二郎!這是咋回事兒?”話問的白玉染,眼神卻掃著魏華音。
白玉染奇怪道,“大房和三房早就分家了,他們自然是不住在這裡的!”
“不讓我們住在這裡,那讓我們住哪?”趙氏就不會虛與委蛇說好話,剛一觸及她的益處,立馬就原形畢露,怒拉了臉,不善的問話。
“提前就捎了信,自然是給你們準備了院子的!在另一條街上!等會鍾叔會帶你們過去!畢竟都分家了,你們不可能再住到大房的!”白玉染挑眉。
魏華音不知道他還租的有個院子,看他一眼,吩咐道,“鍾叔!現在就帶他們先過去安置!等會一塊在這邊吃飯!”
“是!”鍾叔應聲,過去,“三老爺!三太太!請吧!那邊也都安排好,準備好了,也有伺候的下人!”
一聽有一院,還有伺候的下人,趙氏不相信,“當真也可這邊一樣,有伺候的下人?”
“有伺候的下人!”鍾叔回她。
白老三不願意,“不用再麻煩了,我們就跟爹孃一塊住在這邊!本來說的就是來京城過年,自然是都在一塊的好!還分開住個啥!多租一個院子,白花錢!”
趙氏一聽,也立馬應聲,“對!來的時候都說好了,要住在一塊的!我看這院子這麼大,又不是住不下!大哥!大嫂!你們不會是瞧不起我們,要把我們攆走吧?這樣子,大過年的可就太無情無義了!”
白承祖蹙著眉,看向白玉染。卻見白玉染也朝他看了過來,看著他沒說話。
還不等他說啥,白方氏直接說下了話,“說的就一塊過年,還分開個啥!都住到一塊來!又不是住不下!”
“也就過個年,過完年我們就都走了!”白承祖解釋。
白玉染沒說話,直接吩咐鍾叔,“回頭把那邊院子退掉!”
根本沒有租什麼另一個院子,鍾叔面色不改的應聲,“押金退不回來了!”
“多少押金啊?”趙氏忙問。
白老三拉她一下,讓她別問。反正她們都發了大財了,也不在乎那仨鬍子倆棗。真要住的遠了,她們有個啥事兒都不知道!還咋拉關係,說開鋪子的事兒啊!不能總是看她們賺錢發財,他們家就一直過苦日子啊!
趙氏也反應過來,不再多問,連忙讓鍾叔,“把我們家的馬車也趕進去!”
鍾叔讓開路。
白老三自己招呼這把馬車趕進去。
魏華音安排行李拜訪,誰住哪個屋,正房自然是白承祖和白方氏,白老大和李氏,其他的廂房讓祝媽媽和鍾嬸安排給她們。
廚房裡添一個做飯的廚娘。
白方氏看著家裡有些不對勁兒,人雖然來來往往的不少,都忙活著,可看著就沒有煙火氣,前院後院都讓他們住,她突然反應過來,“你們是住哪間屋的?不會不住在這吧?”
“我們住在四條街外的地方,院子小,人多。就給你們找了個大院子!”白玉染解釋。
白方氏瞬間陰下來臉。
☆、第324章:防備尖銳
“啥?這是在外面租的個院子?為啥不讓我們住你家去?這是看不起我們,看不起自己爹孃,爺爺奶奶啊?”趙氏立馬就嚷嚷起來。
白玉染一個厲眼斜過去,“我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三房的人做主?”
一下子把趙氏噎住,噎的臉色漲紫發青,“你......你......你爺爺奶奶也做不了主!?”
“不要拿爺爺奶奶來壓我!你們要是來找事兒的,我奉陪到底!”白玉染怒道。
白老三連忙拉了趙氏,笑呵呵的打圓場,“二郎你彆氣,你三嬸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跟她一個婦道人家一般見識!她見識少,也不懂得!我們也都以為來了,就都住你家了呢!”
“我在京城根本沒有家!”白玉染冷冷說。
“你......不是當了官了嗎?咋可能會沒有家?該不會是騙我們的吧?”李紅蓮笑著出聲。然後就看到白玉染嫌惡鄙夷的目光,頓時一陣難堪,心裡恨怒不已。
“二郎!到底咋回事兒?我們來京城過個年,你們這是咋?當了官,發了財,忘本了不成?”白方氏沉著臉詰問。
李氏也疑問的看著白玉染,“二郎?”
白玉染沒有理會白方氏,直接對著李氏,沉聲問,“娘!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一直心地挺善良,現在竟然也學會不要臉了嗎?”
李氏驚愣了下。
“二郎!咋跟你娘說的話!”白承祖喝他一聲。
白大郎也臉色不好,“二郎!你咋能這麼說娘!?娘有哪個地方不對了?”
李氏也委屈,又擔憂害怕。
白玉染掃他們一眼,從沒吭聲的白老大臉色停留一瞬,又看著李氏繼續說她,“我不是當了官才發了財!我本來娶了妻子就發了財!我之前六品郎中,一年俸祿六十兩銀子,一個月只有五兩多!現在四品一年的俸祿一百三十兩銀子,一個月也就十一兩!連我自己一套衣裳都不夠!你這是把華音的陪嫁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