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

顧瑤這句‘對不起’沒經過大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溫衡說這句話。

溫衡剛剛揚起的嘴角，迅速耷拉下去，冷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他八百萬。

顧瑤看了眼不知為何生氣的溫衡，小小聲說：“要不，我們回去吧？不買藥了，那個，我特殊時期不能亂吃藥的。”

溫衡沒有什麼反應，但顧瑤牽著他往小區裡走時，他也沒甩開她的手。

顧瑤嘗試了幾次想要抽出她的手，在她看來，同異性牽手是相當親密的行為，牽著不是她男朋友的溫衡，讓她心裡很彆扭。

溫衡的大手緊緊握住顧瑤的小手，堪比鐵鉗子，任她怎麼甩都甩不掉。

明知道這麼說會讓溫衡不滿，但顧瑤依然堅持說出來：“溫衡，那個，你能不能鬆開我？我，我們不是可以這麼手牽手走一起的關係。”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溫衡心氣不順地反問道：“你住在我家，睡在我的床上，讓我給你買衛生間，還奪走了我的初吻，你對我做了這麼多事，我只不過是牽你的手，這都不行？顧瑤，你不就仗著我……”

顧瑤明知不該問的，非要皮一下：“我仗著你什麼？”

溫衡不想再玩曖昧，正準備把他的想法說出來，“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非要我說出來？那我可就大聲說了啊，顧瑤，我……”

顧瑤越聽越心慌，生怕從溫衡口中聽到告白的話，她還沒想要怎麼面對這種棘手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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