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穩定了下來，也斷斷續續和鬱知意說了白心是如何將他帶走的。

樂樂畢竟還小，說得不太清楚，但大意和鬱知意設想的沒有差別。

白心應該是暗中跟蹤她，發現了樂樂的存在，卻在等她探望離開之後，打扮成護士的身份，降低樂樂的戒備，說帶他去找鬱知意，最後樂樂才上當受騙。

鬱知意後面又言語教育了一番小孩的防騙知識給樂樂，等樂樂睡著了，才和霍紀寒一起離開了醫院。

六月中旬的夜晚，天氣還不算熱，到了晚上，甚至還有點風。

這跌宕起伏的一天過去了，這個城市又陷入了黑夜之中。

白天，這裡圍觀了不少人，到了夜晚，又成為一座安安靜靜的大樓。

鬱知意和白心在樓上說的那些話，除了跟著院長去了頂樓的幾位醫生和護士，不會有人知道，甚至，就連底下的人，大概也不知道，樓上往下跳的那個人，就是白心，更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挾持一個小孩去了樓頂。

地面早已被沖刷乾淨了。

鬱知意卻不願意往那邊看一眼，白天，白心掉落在地的一片殷紅，此刻還停留在她的腦海之中。

說實話，白心鬧出了這麼大的一出，此刻也隨著人死燈滅，所有的情緒在她的心裡都畫作了雲煙。

白心鬧得這麼轟轟烈烈，最後卻什麼也不留在鬱知意或者霍紀寒的心頭，不知道，又有著什麼意義。

霍紀寒抬手摟住鬱知意的肩頭，“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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