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不需要嚼動便能直接吞下去。等喝完了之後，他才道：“他們呢？”

“他們？”慕若雯放下碗，坐在旁邊恍然大悟：“你是說那群沒生病還佔著病房的傢伙？”

殷凌愣了一下，點頭。

慕若雯勾起唇角，像是想起什麼好玩的事情：“許是覺得還是在家裡好，就離開了這裡。如果你也覺得家裡好，想離開這裡，明早就可以。”

殷凌顯然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

他比任何都知道一直賴在這裡的那群小混混。

他們因為不服管教、或是其它原因，就不喜歡待在家裡。又因為沒錢開不了房，便將這間病房當成了免費的住宿，無論誰來趕，都趕不走他們。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間病房如此安靜過。

“你是怎麼做到的？”殷凌直視慕若雯，他的眸子黝黑，如是獵豹、又似厲鬼，滲人得緊。

“我什麼也沒做。”

事實也的確如此，慕若雯並沒有說謊。

殷凌半信半疑，也不知道到底信沒有信，卻也沒有追根問底下去。

下班回到百靈閣之後，慕若雯將藏在盒子底下面的季薇抽出來，眉頭微微皺起。

後者縮了縮身子，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雖然還是一坨紅色的玩意，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慕若雯一下子心就軟了，她對家裡這些傻子一向沒轍，但是就讓這事過去，卻又是不行的。她道：“為什麼會藏在那裡？你是……想出去玩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提前給我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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