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了樸麗娜的手，說：“我去下洗手間，你先回班吧！”

她往洗手間走，正巧碰上杜燚，杜燚拉過她，指著不遠處那抱著圍巾沮喪離開的妹子，嘖了兩聲，“念念，學習一下嘛。”

池念搞不懂他為什麼對圍巾的執念那麼深，不解道：“你買一條裝作有人送的不就行了。”

反正都是自欺欺人，還在乎那種形式幹嘛？

“不行。”杜燚頓了一會兒，一直揚著的唇角塌了下來，聲音低落地說：“我今天路過三班看到她在織圍巾了。”

池念一愣，不知道說什麼了。

杜燚攤手，艱難地措辭：“你知道的，那圍巾肯定不是織給我的。”

池念點點頭，輕拍他的肩：“別難過。”

“倒也不算太難過——”杜燚抹了把臉，神情頓時又明朗不少，“所以啊，兄弟一場，給我織個圍巾唄。失戀狗真需要溫暖。”

池念默默把手機塞到他手裡，露出個愛莫能助的眼神，趁著沒人講了實話：“你找梨梨吧。我真不會織。要會織我早織了。”

杜燚聽完一秒變臉：“靠！早說啊你——浪費我感情。”

池念把手機搶回來塞好，“哼！”

她扭頭進洗手間洗了把臉，走出來的時候剛好班長在喊同學去多媒體教室，下節課是公開課，五班的人已經稀稀落落地走得差不多了。

楚厭抱著書在門口等她。

池念甩甩手，小跑上前，還是沒能忍住心裡的酸意，“楚同學，收圍巾幸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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