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知道鬱晚會出現一樣的堵路,而且人都一眨眼不見了。
白紙鳶原先以為鬱晚是跑掉了,那會不會……其實那晚並不是為了找他算賬,而是,特地等他去見什麼人?
一時間,什麼可能性都在往白紙鳶腦子裡鑽,她越想越難以理解。
她在想問題,帖子還在不停重新整理。
突然,一條訊息竄進她眼中,她看的手一抖。
還是那個爆料人。
他說。
-“鬱晚,是個瘋子,神經病。知道他怎麼對別人的嗎?半米長的砍刀他不用,他用一點點大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切開別人的皮肉,對方渾身都被切的面目全非,衣服都被血染紅了。”
“在場的人都看到他在笑,笑的像個變態。他舔著刀尖上的血,眼神冰冷興奮的像個魔鬼!”
……
接下來的話白紙鳶不敢看了。
她一把關了手機把頭埋在被子裡大口喘氣。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明明今天他還抱著自己,幫自己出了氣,他雖然看上去不喜歡說話,又冷又兇,可是白紙鳶就是覺得他是個骨子裡很溫柔的人。
怎麼會有這種傳言,別人一定是搞錯了!
.
一整晚她都沒怎麼睡,第二天帶著兩個熊貓眼去上課。
她是人群焦點,鬱晚也是。
鬱晚在前面走,她就在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從她的視線剛好能看見許多人在對他指指點點。
沒人有敢靠近鬱晚,都離他很遠。
他就像圓心,直徑五米內沒有一個人,很明顯的被區別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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