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些，吃不好，所以他也會喝牛奶保養。到了這個時代，顧希已經不喜歡喝牛奶了。

費陽說到了面子問題，顧希只得起床：“我知道了，謝謝。”他開門，接過牛奶。

“你先喝了吧，喝好杯子給我，我待會兒去洗了。”費陽道。

“等會兒再說吧，我想喝了再喝，你也先去睡覺吧，晚安。”說著，顧希關門。

費陽看著他，還想說什麼，但還是沒說。想了想，費陽去了鄭楓的房間：“鄭楓，你有沒有覺得柯北跟以前有些不同。”

鄭楓道：“我對柯北不太熟悉。”他是後來才成為費陽的助理的，那個時候費陽已經有名氣了。所以在費陽和柯北還是小透明的時候，他們那段友情鄭楓並不瞭解，也因此他並不瞭解柯北。

顧希也不怕改變，誰說人不能改變的？這是個科學的社會，誰會想到什麼非科學的問題。

“我覺得他變了很多，他以前很高傲，以為自己是名牌大學生就很厲害，別人的話他是聽不進去的，像我這種大專畢業的他完全看不上眼，倒是現在……感覺整個人變了很多。”費陽道。

“他現在跟路先生很好，也許是因為這個，所以變了。”鄭楓道。

“有這個可能。”費陽也想不出其他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費陽去顧希那裡敲門了：“柯北……柯北你睡了嗎？我來拿杯子。”

顧希其實並沒有睡著，就算睡著了，費陽這麼重的聲音他能不醒來嗎？但是顧希不想回應他，就怕他還要讓他吃什麼喝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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