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還有更深的羈絆。

“你回去休息吧，這邊我來照看羅伊斯。”娜塔莎拍了拍託尼·斯塔克的肩膀，照顧了託尼的情緒，“賈維斯的事情我也很抱歉，但是……雖然我之前並不同意你研發奧創，但我不得不承認，你做的事情總有你的理由。”

娜塔莎頓了頓，說：“有些事情不必一個人扛著，大家都在。幸福是可以用來加倍分享的，而苦難和煩惱，是可以跟別人分擔的。”

“……謝謝你，娜塔莎。”託尼·斯塔克張了張嘴，腦海裡瞬間浮現了之前自己看見的那一幕“英雄之殤”。

這樣的話題太沉重了，就算是像娜塔莎這樣的戰友，也無法分擔他內心的沉重，和幾乎要把他完全壓垮的責任感和緊迫感。

更讓人為難的事情是，來自未來的他已經說明了，這一幕，是現實。

——你和我一樣，終將為知識所累。

託尼·斯塔克的腦海裡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到了這句話，是誰說的這句話？

託尼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休息了。

“羅伊斯之前跟我說過他不需要睡眠，每次睡眠或者昏迷都會忘記一些東西，”娜塔莎看著病床上的羅伊斯，輕聲說，“他要是忘記了，還得有個人在旁邊照應著，班納也在，不用擔心。”

“好好休息，託尼。”娜塔莎處理好了託尼的傷口，讓他在另一個單間病房的病床上休息，鋼鐵俠的機甲被壓縮成一個膠囊，被娜塔莎踢到了羅伊斯的病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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